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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元穿越了。
  感觉忘记了一些事,最早的记忆是从「立交大桥」跳下去,呛了满嘴的水,再次醒过来时周围的场景变了,不再是海水,而是济怀市。
  旁边是济怀市的坐标,一座电视塔。
  这里是济怀市,于元脑海中浮现这样一句话,紧接着是下一句:现在是二零零九年,跳海的十五年前。
  她在这个年代有职业,是一名上门家教,学历和之前是一样的,不明白为什么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只有一心的茫然。
  命运促使她打开手机,原有的智能手机变成了诺基亚,打开备忘录,手机内记录着行程,上面写着今天需要试课。
  地点在横湖中心,济怀市有名的高档房产。
  于元乘上车,横湖中心正在市中心,在记忆中对于「济怀市」是缺失的,懵懵地看着四周,没有地图也不知道该怎么走。
  只能四处问路。
  直到见到「横湖中心」的大门时,才想起「横湖中心」是周是允的家。
  生产以后,她来过一次济怀。
  周是允约她在「横湖中心」的大门见面,为了孩子的抚养问题,她们吵了一架,她在济怀住了几天,最后不了了之。
  具体的门牌号,几号楼都不知道,于元走进横湖中心,认为不会有那么巧的事,眼睛轻轻地落在门前,按下了超前的「门铃」。
  门是一个女人开的。
  装扮很时髦,脸上带着全妆,但能窥看出「强势」,知性和理性并存,有书香世家的底蕴。
  长得像上世纪的女星。
  于元说:「我是来试课的,我是于元。」
  女人说:「我是任芸,周是允的妈妈。」
  于元愣在当场,大脑宕机了,不敢相信这样的巧合落在她的头上,被任芸带到家里,说着家教的职责。
  成为周是允的家教,也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需要做一整张的试卷,准确率达到100%,还有试课环节。
  看到试卷,密密麻麻的数字,也许放在高中能答完,离开学校太久了,她也不能保证正确率。
  硬着头皮做完以后,正确率在100%。
  接下来是试课环节,于元终于见到了周是允。
  周是允打开门,第一眼是「文质彬彬」,第二眼是「早成」,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声音轻轻的,正告别上一个老师:「老师再见。」
  任芸说:「这是我家孩子。」
  她长得并不高,很瘦很美貌,于元能听出任芸口吻中的夸耀,这是一种不显眼的高调,她把周是允培养成了最完美的样子,外貌家世,情商和智商,比机器人都要完美。
  周是允说:「我是周是允,老师好。」
  不知道已经说这句话多少次了,她们进入房间试课,于元是「数学」的家教,需要讲为期一小时的课程。
  十岁的周是允,学的是高中的课程。
  面对周是允,于元难得有些局促,但好在整体教课流畅,课程到一半时,任芸提出去做饭,二人有了一片共同空间。
  课本平铺在课桌,旁边摞着的都是高中以上的教材,课桌旁边放的是乐器,被黑色的琴包裹着,不知道是哪个乐器。
  周是允说:「老师,您可以离我远一些吗?」
  二人的距离在正常范围内,于元温温的转过头,丈量了一番,认为是双性器官给她造成的距离敏感,坐得远了一些。
  周是允问:「我在哪里见过您吗?」
  「可能是我长得太大众脸了。」于元没有说自己是穿越者,周是允也没有继续追问,温度的五官看着书,每个器官没有架子,能看到莫大的距离感。
  这种距离让于元安下心。
  十岁的周是允,不会做出任何逾距,因为她本身就是距离,而讲完一小时的课程以后,刚好是吃饭时间。
  任芸拿着一碗饭,里面装着青菜。
  十岁的周是允吃饭是靠任芸喂的,坐在任芸怀里,很温顺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羊」,领口瘦到空出一大块,配合地张开嘴,方便食物送进来。
  于元知道周是允不是小羊,现在的她是「小鳄鱼」,总有一天会长全鳄鱼的牙齿。
  一勺子喂进去。
  任芸说:「家教结束了,明天你再过来,今天试课的钱放在桌上了,以后的钱按照月结。」
  于元见证了家庭的扭曲,拿了桌子上的钱,在房间内皱着眉头,出去了仍旧皱着眉头。
  任芸给的很多,一节课一百五十块钱,在当时已经是高薪,关于她家里的情况,她发自内心的觉得周是允和自己毫无关联,不打算插足任何一下,但是在社会中生存需要钱。
  第二天,于元去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于元都去了,她的知识储备到大学,再高深的知识是不懂了,周是允学得很快,于是也不知道能够教多久。
  八个月?九个月?
  还是一年?
  这段时间周是允一直正常学习,没有问一句多余的话,关于于元一概不知,于元却把她都摸透了。
  她一天需要上八节课,除了知识以外还有乐器,小学是挂名的,只有考试的时候去,每周六日休息,据说是去参加「亲子活动」,日常能见到的只有任芸,周志发常年不在济怀市。
  而任芸会体罚。
  并不是「完美」的家长,于元已经见到了很多次,她的体罚是旁若无人的,没有完成上一任老师的目标,需要跪在客厅等到下一任老师。
  很摧毁自尊的体罚,即使膝盖下垫了垫子,上十次课里至少有叁次周是允是跪着等她的,这次也是。
  小鳄鱼跪在垫子上,脊梁正正的,眼睛红通通的,温和的面目全部哭湿了,鼻子不通气了,手心有很明显的红痕,见到于元时难堪地收拾垫子,准备站起身。
  于元带小鳄鱼回卧室:「手心疼吗?」
  「请您开始。」小鳄鱼说。
  她又恢复了理性,好像天生只有「鳄鱼」这条路可以选,于元都讶然她整理情绪的速度,只能翻开她的掌心:「她都什么时候打你?」
  「请您开始。」小鳄鱼重复了一遍。
  于元问:「你难道都不疼的吗?」
  「您不讲课,会影响我的进度,进度不达标对我也会有影响的,所以请您开始。」小鳄鱼终于解释。
  于元放弃了改变现状,笑了笑:「好的,我开始。」
  小鳄鱼用了一大盒的纸巾,这次的眼泪不是为了捕猎,也并不是伪装色,而是发自内心的难过,于元能感受到,但走不近她的内心,只能看着她哭了大半张桌子的纸巾。
  「您以后请别关心我了。」她说,「我会哭得更厉害,这是一个不好的循环,会影响我的进度的。」
  但好像她的内心打开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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