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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给你顾叔叔添乱。”
  还没有等着莫时空把刚刚的话说下去,便是听着白菟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看着小家伙闪烁的目光,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带着妹妹过去玩,不许到处乱跑。”
  毕竟是大人的事情,白菟并不想要让他们多去了解这些,直到看着两个孩子走远,这才把目光放在了顾宇的身上。
  “酒吧现在发展没有什么问题,你应该要多考虑你自己。”
  微微的犹豫了一下,白菟这才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想着之前听莫司寒说起来的情况,心里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每天晚上还是待在酒吧里面,感受着这乌烟瘴气的氛围,对身体怎么可能会有好处。
  “我没有事情,不用这么担心。”
  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白菟话里的意思,顾宇的嘴角微微的扬起来了一丝笑意,这才沉声的说了一句。
  可是抬起头的那一刻,却是看着白菟的望过来的目光,顾宇的笑意不由得僵在了脸上,很快就是把头低了下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难道你就想要这么一直拖着吗?”
  “我想要等馨馨回来。”
  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不停的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过了半晌,顾宇这才沉声的开口说出来了一句。
  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时让戚美馨离开,可是顾宇是真的不想要连累到她,没有想到,这几年会是这么的空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众人望过来的目光,顾宇这才重新整理了情绪,实在不想要他们担心什么。
  “国外有一个专家,我已经跟你联系好了,下个月你直接过去就可以。”
  没有想到顾宇现在会这么消极,白菟的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这才伸出手轻轻的推了推身边的男人。
  “我已经把你的病例发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你直接过去接受治疗就可以。”
  如果不是白菟每天在家里念叨,莫司寒才不会去做这些事情,现在看着男人根本没有兴致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不想要再治疗了。”
  “你说什么!”
  “我真的不想要再治疗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再吃药做手术,也不会有什么好转的。”
  根本没有想到这几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顾宇微微的愣了眼下,尤其是看着莫司寒那阴沉的目光,下意识的向着身后退过去了一些。
  他自己的身体情况,他最清楚,眼下在国内的治疗,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就算是去国外,又有什么用处。
  “就算是去国外能够治好,可能我以后每天都离不开那些药,等到年级再大一点,只会更加的麻烦。”
  沉声的叹了一口气,顾宇这才缓缓的说出来了心里的想法,只是有一点,却没有再开口继续说下去。
  他和戚美馨的家还在这边,不管怎么样,顾宇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够离开,如果女人哪一天突然回来想要回家却是进不去家门,那个时候要怎么办,自己一直守在这里,或许还能够有一线希望。
  “这几年都过来了,你还担心以后吗!这么多年,几次病危你不也是坚持过来了吗!”
  白菟没有想到顾宇会先是放弃,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样子,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沉声的开口说着。
  “现在不一样了,我没有可以去坚持的。”
  看着白菟的反应,顾宇的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又是向着身后靠了靠,虽然脸上的神情坚定,可是却不敢再说什么。
  其实他早就想好了,只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去和白菟说这件事情,眼下正好有这个机会,能够说出来,只是没有想到,现在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就算不治疗,那你过去让医生检查一下,这样总可以吧?”
  沉声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莫司寒拉着自己坐下来,白菟这才压着新势力的怒火,重新开口说了一句。
  “检查都是一个样子,好了,你也不用劝我什么,这段时间我想得很清楚。”
  眼看着白菟又是要说话,顾宇赶忙冲着莫司寒比了一个手势,实在不想要再听女人念叨什么。
  “就算不治疗我也还有几年的时间,足够了。”
  小柔刚刚端着茶水准备过来,却是没有想到,刚刚走到顾宇的身边,便是听着男人说出来这句话。
  拿着水杯的手下意识的送开,脑海里回想的全都是刚刚顾宇说出来的那一句“不治疗”。
  直到听着手指敲着桌子的声音,小柔这才赶忙收回来了自己的思绪,把盘子里的东西都是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这一幕,顾宇的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却是没有直接开口说出来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有拿稳。”
  直到顾宇的视线并不会放在自己的身上,小柔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去,赶忙轻声的说了一句,便是向着远处走了过去。
  生怕会被男人发现什么,匆忙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道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在看什么呢?”
  莫司寒把果汁放在了白菟的前面,看着女人一直在出神的样子,这才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直接开口说了出来。
  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情况,莫司寒的心里更是觉得奇怪。
  “没事。”
  想着刚刚过来的怒人,白菟的脸色不禁沉下去了几分,看着顾宇坐在位置上失神的样子,缓缓的坐直了身子。
  看着穿着打扮只是一个服务员而已,可是为了做错了事情,没有第一时间和客人道歉,反而目光却是一直落在老板的身上。
  心里虽然觉得奇怪,可是看着顾宇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问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探着脖子又是看了一眼女人离开的方向。
  没有想到,会是正巧和刚刚女人的视线对在了一起,看着突然缩回去的脑袋,白兔的嘴角勾起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件事情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给我答案,今天我就当你还没有睡醒,说的话都不算数。”
  并没有注意到白兔的神色变化,莫司寒想着刚刚顾宇说出来的那一番,脸上不禁浮现出来了些许的怒气。
  想着白菟刚刚已经说了那么多,顾宇多少能够改变一下态度,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效果。
  从来没有想到,顾宇竟然会先要放弃自己的生命,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难道还差最后的这一刻吗?
  “我知道治疗有效果,而且医院那面的疗程我也会过去,不过国外的治疗,就不用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
  顾宇显然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答案,沉声的开口说出来了一句,看着莫司寒和白菟同时望过来,那阴沉的目光,男人的嘴角还是扬起来了一丝笑意。
  “我一个人,活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用处。”
  沉声的叹了一口气,重新低着头,看着手上戴着的戒指,轻轻的摸了摸,顾宇这才接着刚刚的话说了下去。
  这几年他想要找过戚美馨,想着女人最后一次和自己说过,马上就要去国外,可是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一点消息。
  顾宇想过,自己可以亲自去国外,和戚美馨解释这一切,可是直到现在他才慢慢的意识到,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这么多年过去,戚美馨可能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有了能够重新开始的日子,也可能早就已经忘记了他,忘记了这段不好的回忆。
  的确,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好像并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想到这里,顾宇的心里更是觉得内疚。
  怎么可能会听不到顾宇在那面说的话,小柔靠在身后的墙上,眼眶更是慢慢的变得微红了起来。
  她没有想过,这么多年都已经过去了,到最后的关头,顾宇竟然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
  下意识的想要冲出去,紧紧地攥着一旁的台子,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柔这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工作服装,又是看了一眼远处坐着的几个人,沉声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更衣室那面走了过去。
  轻轻的锁上房门,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再是想着刚刚顾宇说出来的那一番话,小柔眼角一直忍着的泪水,此刻才是缓缓的流了下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是摘下来了脸上带着的口罩,,看着镜子里浮现出来的那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5年我陪着你,你怎么能够一点感觉都没有。”
  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脸庞,小柔这才低声的说出来了一句,言语里更是满满的无奈。
  当年看着顾宇开酒吧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是担心,可是后来听说,这件事情莫司寒和沈淮南也再帮忙,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酒吧里面的环境她怎么可能会不清楚,顾宇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根本就不能够闻烟味还有酒味。
  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就算是说了也不会有什么用处,她没有办法,只能够用小柔这个名字,才能重新的陪在男人的身边。
  原本还担心,当时面试的事情,顾宇或许会直接认出来自己,可是没有想到,男人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这么多年过去,依旧是这样,酒吧里不过进来多少女人,顾宇始终保持着距离,就连服务员都没有仔细去看一眼。
  想到这里,戚美馨一直阴沉的脸色,此刻才是稍稍的缓和了几分,沉声的叹了一口气,不想要再去回忆这些事情。
  心里很清楚,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顾宇的身体,一想到刚刚男人说的那番话,戚美馨的心里还是有一些紧张。
  看着眼前的身影似曾相识,白菟不免眉头一皱,可是却想不起来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身影究竟是谁的。
  白菟正在思考的时候,突然被莫司寒的说话声给打断了思绪。
  “我是说真的,你这个病是可以根治的,别老是不听话,就算是为了……”莫司寒突然安静了。
  顾宇知道莫司寒说的是谁,只知道他是不是放下了一样,他有些虚弱的摆手然后笑了笑说,“这么多年我已经放下了,甚至连自己的生命也都放下,就算死而无憾了,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去陪她,永远都陪在她身边。”
  女孩正在收拾着不小心倒掉的茶叶听到这里她的身体突然一震,不过很快的又恢复如初。
  细心的白菟一直在关注着女孩的一举一动,虽然想不起来女孩的身形像谁,但是这是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
  女孩熟悉的收拾着地上的残渣,旋即很快的就出去了。由于女孩脸上戴着面具,让人无法辨别她的真实身份,白菟更加怀疑了。
  等到女孩出去后,白菟问顾宇,“这个女孩是谁啊?怎么给我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呢?”
  顾宇笑了笑说,“你说小柔啊?他是四五年前来应聘的一个保姆,那时候我见她因为毁容了四处都找不到工作,所以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没想到她的手脚还挺麻利的。”
  “那她脸是怎么毁容的呢?怎么一直都戴着面具,你有没有让她摘下来看一下呢?”白菟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想要查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顾宇哈哈大笑说,“后来好没好我也不知道,至于她是怎么弄伤的,她也没有跟我说,我也没有问。毕竟人家是一个女孩子,又是人家的隐私,怎么可以随便的打听呢?而且这还是她的痛处。好在人家照顾我的时候挺细心,并且手脚挺麻利的,所以我就把她留在了身边。”
  白菟听完明白了,“你的心可真大,要是人家是来报仇的呢?也不仔仔细细的将人家的身世打听清楚,就敢把她放在你的身边养着。”
  莫司寒这时候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兄弟两个人一人一句话的,也急忙插话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你要调查她的身世调查者清清楚楚,谁还没有一点污点呢?只要她是真心的对我们的顾宇好,以前他是什么身份,我们也都无所谓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真的,他在我颓废的那段时间十分的照顾我,所以我才会对他信任有加。毕竟共过患难才懂得珍惜。”顾宇又想到了戚羡馨,眉头又微微一皱。
  白菟见到顾宇眉头紧锁,也就不再问什么了,此时的她已经想到了眼前的这个小柔有可能就是戚羡馨。
  莫司寒也看出了顾宇的端倪,“行了行了,别再说了,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既然人家对你那么好,那你就把她留在旁边好了,即使帮助了她,也对你有益啊。”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现在我已经将酒吧交给了小柔,起初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懂,而我那时候又脾气十分的暴躁,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发脾气,她也没有说什么。”顾宇回想起那段时间,有些感慨说,“那段时间真的不堪回首,也十分庆幸有她陪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给我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并且好熟悉。小柔管理能力很好,我把酒店交给她之后,从里面看到了她的管理能力,也正因为如此酒店蒸蒸日上。”
  “这样子啊,原来酒店就是在小柔的管理下蒸蒸日上的。你说你拥有这么多的钱,完完全全可以出去旅行一次,让时间忘记之前的痛苦和烦恼,也许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莫司寒劝见顾宇说。
  白菟不去想小柔的事情,也跟莫司寒一样劝诫顾宇说,“我觉得她只是你生命的一部分,都说时间能够治愈一切,也许出去走走心里会好些,并且能够打开自己的心结,不至于让自己那么痛苦。”
  顾宇摇了摇头,看着白菟和莫司寒说,“没有用的,我这个心结也许已经解开了,但我并不想要这样苟且的活下去,我对当年事情很愧疚,也从这愧疚之中走了出来。但我真的对生活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现在生老病死已经对我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以往也想要什么时候拿走,我这条命就拿走吧,我无所谓。”
  顾宇说完咳了两声。白菟想着去帮顾宇倒杯水,却看到小柔立马的拿了水和药进来了。
  “我没事,小柔你不要那么紧张。”虽然隔着一层面具,但顾宇还是看出了眼前这个女孩对自己病情的紧张。
  女孩眼睛死死的盯着顾宇,似乎就是要盯着他将要喝完吃完。
  顾宇尴尬的笑,只好在女孩的面前将药吃完,“好了吃完了。”
  看着顾宇将药吃完了,女孩这时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走出房门。
  “我怎么觉得这个小柔对你有意思呢?要不然不会对你的病那么紧张的,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莫司寒打趣的说。
  顾宇尴尬的笑了笑,“我除了她,谁都不会喜欢了。就算小柔对我再好也没有用,我对他没有创造任何的感情的。只是感激他陪我度过了那段难熬的日子。如今的我四大皆空,对于情场的这些更是不以为意。”
  “你这也能叫不以为意?我觉得你就是执迷于过去,执迷于她。要不然怎么会连自己的病情都不管不顾了呢?”白菟微微皱眉说。
  “其实我们都是真心的想要让你好起来,并且我认为戚羡馨如果还在你的身边,是不会任由你这样子一直颓废下去,你说已经走出了颓废的那个阶段,我认为并没有,就从你这个病,我都觉得你是心病。”莫司寒也微微皱眉的说。
  顾宇笑了,辩驳说,“我这个病跟她没有关系,而且我现在也是挺好的,对我任何的行动什么的都造不成任何的影响啊。其实我真的没事,是你们太过于大惊小怪了。”
  莫司寒听了就生气了说,“你还说你没事,你没事的话医生怎么说这是不可以根治的呢?之前医生给你说的只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而现在有了可以根治这种病的方法,你又不想要。等到那时候,突然之间的全面爆发,根本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都说了四大皆空,死就死了,谁还没有个生老病死啊!”顾宇知道大家都是为了自己好,但确实是不想再折腾下去了。
  莫司寒摇了摇头,表示心病无药可救。
  白菟也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虚弱的顾宇,作为朋友的她心疼无比,“你这已经算是轻生了,你这样的牺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你这就算是后一种了。”
  “什么重于泰山什么轻于鸿毛?到时候大不了我将所有的财产都捐了出去,然后再将我的人品各个器官都捐给需要的人,这样子我的事不就有一个意义了吗?所以就重于泰山了。”莫司寒说完哈哈大笑,想要竭力的调动起活跃的气氛,不要让气氛太过于沉重。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某一天戚羡馨突然的来找你,而你那时候又病入膏肓了,怎么办呢?”莫司寒不死心,她他说的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几乎为0,起码在顾宇看来是这样。
  顾宇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回答了这个问题,“这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如果到时候戚羡馨因为我要死了,然后来看我的话,那我应该会立马幸福的死掉。”
  白菟听不下去了,起身走出房门,对于顾宇这种念头十分的不满。但是一个人如果要装睡,旁边的人永远也叫不醒这种人。
  当白菟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小柔正在给他们做着午餐。
  白菟静静地坐着看着小柔的背影,眉头微微一皱,“难道是她?”
  当白菟想到了戚羡馨的时候,眼前的这两个人声音似乎床和人在一起,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虽然看不到小柔的脸,但白菟已经百分之百确定眼前就是戚羡馨了。
  想到这里的白菟立即的跑回房间,看到顾宇和莫司寒正在聊着自己的儿子。白菟犹豫了,现在要不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莫司寒看到白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我就是刚才找不到孩子,所以我想进来看一下有没有。”白菟扯了个谎说,他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告诉这两个大老粗比较好,先等自己调查清楚了再说。
  莫司寒不免感觉到了好笑,看着窗外两个孩子玩得正欢,“我们的孩子和沈家那丫头不是在花园里面玩吗?”
  白菟噢了一声,然后又走了出去。
  酒吧里面应有尽有,此时正是白天,两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正在后面的花园里面玩。
  白菟又走到了厨房,盯着小柔的身影,几乎已经确定了眼前此人就是戚羡馨。
  正想着白菟就走上前去说要帮忙,一边观察着小柔的一举一动。
  小柔没有说话,只是让出了一个位置,然后又静静的做着自己的菜。
  “真的想不到顾宇因为戚羡馨的事情竟然颓废到这种程度,甚至有了放弃治疗的念头。”白菟暗中试探,“也不知道戚羡馨现在怎么样了,没有顾宇的日子究竟过得好不好?反正我觉得顾宇没有她的日子过得非常的不好。”
  小柔听完假装平淡无奇的看了白菟一眼,然后又做着自己的菜。似乎对这些事情都了如指掌,然后不予理睬了。
  而小柔这些假装的动作炫耀十分的心灵,流水十分的得体,但白菟总感觉有哪些不对,正常人在听到这些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同情之类的,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是对于顾宇很上心的人。
  为了进一步的确定自己的猜测,白菟决定再试一试,“真是很可惜啊!也许现在只有戚羡馨能够拯救他,要知道现在又出现了一种新的根治这种病的方法,就是他不肯配合治疗。”
  小柔听到这里震了一下,表情十分惊愕的看了白菟一眼,然后又急忙着回过神来,似乎发现了自己暴露了。
  白菟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起码将她的猜测证实了一半。
  小柔此时已经心不在焉了,突然之间一不小心的被菜刀切到了自己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白菟紧紧的皱着眉头,因为她听到小柔的声音很像戚羡馨,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已经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戚羡馨了,白菟想方设法的想要将小柔的面具给拿下来。
  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突然之间白菟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戚羡馨,帮我拿个盘子过来。”
  身后的小柔很自然的就拿了一个盘子,当盘子递到白菟的手里面时,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
  “戚羡馨,你还要瞒天过海瞒到多久?”白菟紧锁眉头,连忙跑出去拿创可贴。
  看着跑回来的白菟,小柔知道自己戚羡馨的真实身份已经瞒不住了。但还是假装听不懂白菟说的话。
  “为什么要一直瞒下去呢?这样对你根本就没有好处的。”白菟急忙拿创可贴给小柔贴上,一边数落。
  小柔依然假装听不懂,摇了摇头。
  白菟急眼了,“你究竟是谁我不知道吗?从你刚才的声音还有你身体体型来看,你根本就是戚羡馨。并且我刚才叫了戚羡馨的名字,你却十分自然的就拿了盘子给我,在我面前不用伪装了。”
  戚羡馨听到这里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在白菟面前已经无所遁形,就轻轻的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紧接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对不起,我瞒了你们所有人。但我真的不想要这样子下去的,我也很想在他面前告诉他,我就是戚羡馨。”
  “可是你并没有说啊,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能够看着他日渐消瘦,日渐消沉,只因为你,可你却不告诉他真实的情况。”白菟有些生气。
  戚羡馨此时已经落下了泪,“我不想说,我也不敢告诉他我这真实身份。现在的我根本就配不上他,我已经毁了容了。更何况他也许只是对于我的愧疚,才会现在这样子,时间会治愈好他的一切的,当他如果看到我这丑陋的品种,还有想起我以前做的事情,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一定会更加的痛苦。”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已经都过去了。你没有必要再以小柔的身份在他的身边……”白菟连忙说,可是却被戚羡馨打断。
  “不,你不知道脸蛋对于女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你没有失去美丽,你根本就理解不了这种痛苦。而且我也害怕,害怕他会重新的厌恶我,现在的我起码能够以小刘的身份在他的身边生活,每天照顾他的起居。”戚羡馨缓缓的拿下了面具,脸上赫然有一道伤疤。
  看到戚羡馨脸上那恐怖的伤疤,白菟紧紧地锁着眉头说,“但是你不能这样子一直下去啊。现在的他需要你的鼓励,他只有在你的鼓励下才能够去有效的医治他的病情。不然他将来根本就活不了。”
  “他不是快好了吗?怎么……我不相信,医生跟我说他的都快好了。”戚羡馨摇了摇头,不知所措。
  白菟牵着戚羡馨的手说,“那是因为他让医生告诉你,他已经快好了,只要吃着那些药就没事了,但事实上情况并不是这样子的。你要知道因为你陪伴他度过了那段时间,所以他现在十分信任你。也不想让你伤心,所以才会让医生配合他演完这场戏。”
  “他怎么可以这样?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戚羡馨紧张的问。
  白菟告诉了她实情,事实上顾宇已经活不了那么久了,落下的病根有可能随时全面爆发。
  “让我再考虑考虑,我很害怕他,我以前的事情还会对我恨之入骨。到时候反而会弄巧成拙。”戚羡馨正在踌躇着,那道伤疤上已经布满了眸中流下的泪。
  昔日美丽的脸庞,因为这一道伤疤全给毁了。
  戚羡馨哭了,又笑了,“报应啊,以前我要是没有那么糊涂,做那么多糊涂的事情该多好,也许现在我就不会因此而毁了容,也能够和顾宇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将它放在心里。你也不要因此有了负担,既然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你好好考虑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的真实身份能够让他重新激起生活的热情,才能够让他有那勇气去面对病魔的抗争。”白菟鼓励戚羡馨说。
  “好,在我考虑清楚之前能不能麻烦你不要说?”戚羡馨有些担忧的请求。
  白菟微微笑着答应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莫司寒担忧浓浓地表现在脸上,让众人唏嘘。
  “遇到熟人,打了个招呼。”白菟看着顾宇有些欲言又止,莫司寒却吃醋将白菟拥入怀中。
  “妈咪抱!”莫时空不甘示弱,成功将白菟从莫司寒怀中抢出。
  一家人的互动感染了众人,顾宇看着一语不发,一个劲儿地灌酒。
  “这怎么光喝酒,顾宇这里设备这么好,不唱歌可惜了。”沈淮南抱着江柔柔率先来了一首情歌。
  两人的深情对唱让莫司寒蠢蠢欲动,结束后迫不及待拉着白菟点歌。
  莫司寒低沉的声音与白菟唱歌时干净清脆的声音结合,顾宇仿佛看到了以前在酒吧与戚在一起的美好瞬间。
  在众人心思各异时莫时空与沈安安耳语后两小只便打开门悄悄溜出去。
  “姐姐,我爹地让我来拿酒。”莫时空本就长得惹人喜爱,此刻撒谎脸红扑扑的更是让服务员把持不住。
  “小……小朋友,你爹地是哪个包厢的呀?”服务员找回声音后打量莫时空,发现他身上的衣饰价值不菲,有些担忧。
  “我们是那个包厢的,姐姐,我爹地说要两杯鸡尾酒。”莫时空随手指了一个包厢。
  服务员看清包厢后有些害怕,极快地调好了鸡尾酒,想要帮莫时空送去却被主管叫去忙。
  服务员离开时回头发现莫时空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女孩。
  “唔……莫时空,这个颜色好看,喝起来还甜甜的。这么好的东西爹地和妈咪都不给我们!”找了空包厢的两小只将鸡尾酒尽数喝完。
  “千……千万……不能告诉……妈咪和爹地他们……隔……”莫时空小脸红扑扑的,而沈安安却保持一定清醒。
  “莫时空!”沈安安看见莫时空倒下,害怕极了。
  “安安!时空!”正在沈安安不知所措时白菟等人找到两小只,莫司寒抱起醉倒的莫时空。
  “真是的,这点酒量,一点儿都不像我……”莫司寒碎碎恋被白菟发现。
  “老婆,我们家时空自然是最厉害……”莫司寒连忙讨好。
  “安安!你怎么能喝酒呢?”批评后沈淮南看不得沈安安委屈的小表情便抱起她。
  “顾宇睡着了,别打扰他,我们先走吧。”白菟悄悄发消息给小柔,让她来照顾顾宇。
  其他人虽奇怪却还是抱着自家孩子离开了。
  昏暗的灯落在顾宇身上,让他显得更加温柔。但他即使睡着脸上的落寞让人心疼。
  一女服务员娇羞地靠近顾宇,身上的布料遮不住几块肉。
  女人小跑到顾宇身边痴痴的看着他,眼里是溢出来的爱慕。女人又怕顾宇醒来或有人进来,很快收拾好情绪伸手欲将顾宇托起。
  “啊……”女人的力量太小,根本拉不动顾宇。
  顾宇微微动了下,焦急的女人没发现,突然女人想起来的目的就是将顾宇“办”了,至于在哪里不是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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