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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1月4日晚11点半
  华亭的冬季,寒风凛冽,夜色中的复旦大学校园被一层淡淡的霜气笼罩。
  孔子骞、成冰、郭可三人组骑着自行车穿行在校园里,他们刚刚结束了在炎黄集团的加班,正匆匆赶回寝室楼。
  孔子骞在寒风中呵出一团白气,他的手套似乎已经投降给了这刺骨的寒冷,他抱怨道,
  “这华亭的天气简直是冰窟,每天骑车通勤跟打仗一样。”
  出身八闽的他,就没见过这种湿冷。
  八闽冬季气温温和,冬季平均气温在10°c到20°c之间,最低气温一般在5°c以上。
  甚至不少人一个冬天都不怎么穿羽绒服,一般的棉衣、羊绒衫等都可以很好地保暖。
  但华亭不一样。
  有一种冷,叫做魔都的湿冷。
  与干冷不同,湿冷能够穿透人们的衣物,让人们感到寒冷难耐。
  华亭的冬季经常是阴雨连绵,雨水充沛。
  这种天气状况为湿冷的形成提供了有利条件。
  当寒冷的空气与雨水相遇时,会产生降温效应,使人们感到更加寒冷。
  再加上风儿一吹……
  这种冷,如同锋刃一般的透骨寒。
  而且,要命的是,华亭的建筑和街道大多被设计成通风良好的结构……
  如同此时的复旦大学,那光华楼还没修好,但是露出地面的未完工建筑,已经显现出了‘妖风’的威力。
  郭可在一旁,一边卖力地踩着自行车,一边回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
  “牢大都说了给我们配车,是你自己不争气,驾照都没搞定。
  诶!你不是保送的吗?高三下期你又不用备考的,结果要女朋友没女朋友,要驾照没驾照,简直是荒废青春!”
  孔子骞闻言,冷笑了一声,反唇相讥,
  “说得好像你已经把驾照揣兜里了一样!
  我高三暑假还没满18岁,不能考,你可比我们大一岁的,请问你干什么去了?”
  郭可顿时嘿嘿一笑,“可我现在有女朋友啊,所以我的高三没有白费,我的时间都用在练习怎么追女朋友上面去了。”
  孔子骞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胀了起来,握着横把的手也紧了紧,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特么的!
  这天简直没法聊了!
  成冰看着两人的斗嘴,忍不住插话充当和事佬,“从创智中心回寝室,其实开车还要绕远路,骑车就直接多了,穿校园而过。
  冬天确实是辛苦点,但夏天……”
  好吧,这话他也圆不下去了。
  夏天的炎热,也同样让人难以忍受。
  有车却没驾照,三个人只能对着那辆许愿的车子望眼欲穿。
  这时,一辆校园巡逻车从他们身边缓缓驶过,车灯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温暖的光束。
  孔子骞看着巡逻车,叹了口气,“寒假都去报名学呗。”
  倒不是图牢大那辆车怎么怎么滴,而是他们三个也越来越感觉时间不够用了。
  没时间荒废在通勤上面。
  而且夏天骑车一身臭汗的,也不符合他们的形象了。
  路过三教的时候,三人下了车推行了起来。
  不是因为风大骑行太快会冷,而是此刻的三教来来往往的人群络绎不绝,甚至有不少人背着书包进入教学楼。
  望着灯火通明、人满为患的第三教学楼,郭可切了一声,吐着槽,
  “都已经这个点儿了,还有这么多人。”
  孔子骞推着车,淡淡地说:“凌晨三点,这里也是如此。”
  他的声音很是平静。
  但无论是成冰还是郭可,都从他眼神中看出了点叫做犹豫和不甘的异样。
  成冰打着哈哈,“期末嘛,大家都在复习。
  你们应该听好多高中同学说过,他们都是一周预习完一个学期的课程。
  幸好我们不用,成绩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了。”
  他试图用三人的优越感来缓解气氛,但孔子骞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不是,平时也是如此的。阿冰,其实别说凌晨三点,就算是凌晨五点,光华楼的自习室里也亮着灯,里面坐满了人。”
  他的话让成冰脸上有些挂不住,“你怎么知道的?”
  孔子骞沉默了半晌,轻声说道:“我……见过。”
  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郭可呵呵了两声,调侃道,“老孔,半夜两点爬起来去自习室……你确实干过,但也只坚持了一天。”
  “那是开学时的体验。而现在……我想试试,去卷卷绩点。”
  这话一出,三人都沉默了。
  停下脚步的成冰,转头规劝着孔子骞:“老孔,我们的路和他们不一样了的。
  我们在炎黄集团,算是提前进入了社会,想开点。”
  孔子骞沉默不语,那个算命柳先生的话,一直在他心里萦绕着。
  郭可和成冰拉着情绪有些不对劲的孔子骞,在路边长椅上坐了下来。
  郭可散过一轮烟,一边护着火,一边给他们点燃,
  “老孔,我们三个的家庭背景差不多。
  当然你要好点,但也不是那种完全不是一个阶层。
  你最好的出路,最后还是工作,不是创业。
  而且,从老大的经历看,我们创业,创来创去,99.99%的概率还不如我们在炎黄集团挣得多,牢大又不会亏待我们。”
  不是他清醒。
  而是在炎黄集团见过了类似于伍陆军、胡刚奋斗多年最终只能交枪的前企业家,相比起那些只有创业的狂热头脑,却认不清创业艰辛守业更难的人来说,郭可心里面对经营公司至少有概念,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会瞎逼逼。
  孔子骞冲着夜空吐出一个眼圈,“你客气了,100%不如。”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笑,“我知道,我不是那块料。”
  在公司见过了这么多脸谱化的角色之后,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很清楚他的性格和能力只能做好一个副总。
  和什么懒惰勤奋没关系,也和执行力什么的扯不上。
  这些是主观能动性的问题,人逼急了什么都会做。
  但是战略眼光不一样,胸中的丘壑不一样,以他的性格,天生就不会去想这些玩意儿。
  所以他最高只能做到执行层这个层面。
  那边的郭可,对着教学楼的灯火通明手指点了点,“考研、考公也好,保研也罢,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获得一份好的工作,过上好的日子。
  在炎黄集团牢大待我们又不薄的,你何苦去折腾什么?
  再说了,你自己很清楚,我们三人之中,牢大是非常看好你的,在尽心尽力的栽培你,听兄弟劝,追二兔不得一兔。”
  虽然心里有些发酸,但是郭可心里也明白,每个人的能力是不同的
  孔子骞这个小胖子,胜在人际交往和协调能力上。
  适合和人打交道的工作,甚至直白的说,是没什么专业技术门槛的事,所以其所负责的工作上手很快。
  而他和成冰,更适合沉下心去做事,去做有专业壁垒的事情。
  无所谓高低。
  或者说,他们做的事,是需要后天锻炼能力才能去做的。
  而孔子骞做的事,确实没有专业技术门槛,因为这是先天天赋作为门槛的。
  性格即命运,性格使然,谁也别怨什么。
  卿云已经是在按照各自擅长的方面在锻炼他们。
  而此时孔子骞,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郭可和成冰说的是事实。
  他们三人从上大学开始,就一直在卿云的炎黄集团兼职。
  卿云也确实很看重他们这三个室友,让公司高管带着教导着他们,这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
  短短半年,他们已经比同龄人更早地接触到了社会的复杂和职场的挑战,并在其中锻炼出来的能力是肉眼可见的。
  这是他们的优势,也是他们的幸运。
  但孔子骞的心中始终有一个结,那就是算命先生柳先生的话。
  柳先生说,他需要在学校里呆12年,才能化解他命运中的桃花煞。
  他也不知这话的真假,但那位柳先生把他之前的经历全部说中,显然还是有点本事的。
  所以,这个算命先生关于自己未来的预测或者箴言,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让他不得安宁。
  特么的,万一是真的呢?
  这让孔子骞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未来,他是否真的需要在学校里度过漫长的12年,才能迎来属于自己的春天?
  按照柳先生的说法,12年的学校生活,对于他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寡王一路硕博,到时候做一个衣食无忧且清贵无比的大学教授?
  而且还可以为下一代铺路搭桥,这未尝不是一条好的路子。
  而且他又不是傻子,12年为什么要呆学校里?
  柳先生的什么学校里‘孽缘’少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他又不是一般人,背靠着牢大这棵大树,自然那些‘孽缘’会少很多的。
  那些嫂子又不是白给的。
  原本他是不懂这些的,但他在职场浸淫多年的父母却很懂,掰开了揉碎了讲给了他。
  父母说,有的时候,别人善意的帮助了你,你会非常感恩,尤其觉得自己愧对了别人的信任后,就算有难,也不敢再求助。
  可是,真当你需要的时候,他反而会再次信任你。
  不管你信不信,你帮过的人,真正在你需要的时候,或许并不会伸出援手;
  而那些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却会在你需要时再次出现。
  父母还说,不要怕麻烦人,因为人脉其实是麻烦人麻烦出来的。
  一个嫂子,也许会有点心眼去坑他,但六个嫂子……
  且里面还有好几个寄希望以下一代的嫂子,这就不存在坑他的可能性了。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他势必已经成为了炎黄集团的重臣之一,那时,他站哪边或者不站哪边,对局势是存在影响的。
  影响大小无所谓,重点是,谁也不愿意给自己的子女施加一个负面影响。
  所以,那个柳先生背后没说出来的真正理由……
  且他还力劝自己不要再去算命。
  每每想到这里,孔子骞都会感到自己背心凉飕飕的。
  但是,怎么选?
  一边是借助牢大的平台,获得确定性;一边是自己去寡王一路硕博,自己开天门,自己成为后代的平台……
  孔子骞望着那些依旧灯火通明的教室,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前者,收益巨大,后者存在不确定性的风险。
  但说白了,因为有那个便宜老大在,这个风险其实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
  事实上,从卿云踏入寝室的那一刻起,自己三人的前途便有了兜底。
  想到这里,孔子骞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而他的道路,或许注定要与众不同。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烟灰,对郭可和成冰说,
  “走吧,兄弟们,不管未来如何,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走好每一步。”
  他的决心已定。
  我命由我不由天!
  但也没必要和别人去争论什么,改天找牢大坦率的聊聊就是了。
  坐在长椅上的成冰和郭可对视了一眼,看着孔小胖的背影,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他们也清楚,根本没有说服孔子骞。
  不过……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等他碰的头破血流的再说吧。
  成冰和郭可起身,踩灭了烟蒂,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他们刚踏出几步,却发现孔子骞依旧站在原地,仿佛被某种力量钉在了地上。
  俩人回头望去,只见孔子骞的脸上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既像是惊讶又带着几分困惑,仿佛刚刚目睹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场景。
  成冰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孔子骞,问道,
  “老孔,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走啊,回寝室洗洗睡了,明天事情还多呢。”
  而同样着急回寝室的郭可,也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在孔子骞的脸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过了几秒,见孔子骞没有反应,郭可不耐烦的倒转回来问孔子骞在发什么妖疯。
  他还赶着回去给女朋友请晚安的。
  孔子骞吞了口唾沫,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教学楼的方向,声音有些迟疑,
  “你们猜我刚刚看见谁了?”
  成冰倒转回来听见这句话,白了他一眼,打趣道,
  “看见哪个漂亮学姐了?怎么,想上去要个联系方式不成?我劝你换个时间,期末周,女生脾气普遍暴躁。”
  对此他是深有体会的,他女朋友这几天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不是因为感情问题,就是单纯看他期末不用复习觉得不爽。
  这种话,一般情况下,孔子骞都会反击个两句的。
  而今天是邪了门了,他指着教学楼的入口目瞪口呆,好半天才一脸震惊的说道,
  “我……我好像看到牢大和小陈总进去了。”
  郭可和成冰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惊讶。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然是看不到人影的。
  郭可忍不住问道,“你没看错吧?这都几点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他觉得这玩笑开大了。
  不得不说,自家这牢大纯属工作狂的,每天都会工作到很晚。
  作为老板,他的敬业指数绝对是排名靠前的。
  而且……
  郭可直摇脑袋。
  开啥玩笑的,众所周知,小卿总不是在办公,就是在床上的。
  六个女朋友,可不是吃素的。
  光是那个时间安排,他们想着都头疼的,怎么可能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
  难倒是?
  郭可和成冰笑了起来,那笑容,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的。
  没想到牢大浓眉大眼的,居然也爱这种调调。
  世纪初的教学楼,对于青年男女大学生而言,是见证了他们激情燃烧的青春岁月的。
  孔子骞见状直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着,“牢大和小陈总都背了书包的。”
  他,孔小胖,正人君子!
  才没有郭可和成冰这种龌龊的想法。
  “书包?嘎~嘎~嘎~”
  郭可笑得愈加的猥琐了起来。
  书包里面装的是啥?
  总不至于是学校资料吧。
  不过几秒之后,他便自己摆了摆手,“算了,不管他们来干什么,都是他们的事。
  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去公司呢。”
  牢大想玩点什么闺房调调,关他们屁事。
  要有边界感。
  再说了,总不至于上去观战嘛。
  一起上厕所时,某个不堪入目的画面让郭可也没兴趣去找打击的。
  人比人得死。
  成冰倒是反应了过来,挠了挠头,疑惑道:“这大晚上的,他们来教学楼干什么?”
  好吧,如果是其他的嫂子,如影嫂子、俪嫂子,估计他们也会乱想。
  小陈总,是肯定不会的。
  脸上永远洋溢着职场干练自信的小陈总,办公室ol风才是最适合的。
  要玩啥,办公室就可以的,没必要来学校。
  再说了,学校里,即便不是小苏老师,也应该是秦嫂子嘛。
  孔子骞一脸荒唐的转过身来望着他们,“你们说……牢大……会不会是就是来上自习的?!”
  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不是卿云什么‘那样拉风的男人,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亮得那样鲜明,亮的那样出众……’。
  而是那个身高,就很难让人认错。
  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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