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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璇很想问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反正不管是为辰王还是为自己,或是为了其他什么人,以姜静行的脾气,荆州,都是非去不可。
  索性她也不问了,总归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姜璇抹干脸颊的泪珠,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外头人多,她若是哭着出去,难免惹人非议。
  姜静行走过来,从袖口掏出新帕子给她,哄道:“听说江浙一带的首饰格外精巧,等我回来,我给你和绾儿都带上一匣子好不好。”
  姜璇故意侧过脸不看她,也没接帕子,只硬着心肠道:“绾儿可要瞒着?若是不瞒着,等绾儿从魏国公府回来,你自己去说,总归你说不说,也是要装病的,绾儿都要跟着担惊受怕。”
  见人不接,姜静行无奈一笑,只好重新把帕子塞回袖口,应道:“绾儿聪慧,轻易瞒不住她的,我自己去说。你也不用强颜欢笑,我病了,你哭一哭也正常。”
  这话气的姜璇扭头嗔了她一眼,可对着姜静行那张俊脸,她的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心里就只剩下对姜静行的担忧了。
  她思忖着说道:“我可要着人提前安排些什么?若陛下遣来御医,要怎么混过去?”
  “你什么都不用做,平日做些什么,照旧就是。”
  姜璇无奈,只得点点头。
  姜静行无意把更多人牵扯进来,人一多事就多,而且武德帝本就在怀疑她,说不定心血来潮,还会亲自来看看她,装病的风险太大,所以她打算真病上一场,不过这些事就不需要告诉姜璇了。
  屋里一时静默,姜璇不想和姜静行说话,静坐了半刻后,她唤人进来送来针线,然后撩起珠帘,一言不发地径直去了里屋,随后穿针引线,比照着架子上的里衣裁布制衣。
  偌大一个国公府自然不缺绣娘,可姜静行贴身的衣物,向来都是她一针一线地做出来。说起来这事,姜璇起初也奇怪,其实姜静行央她做衣裳也没几年,她自认为还算熟知姜静行,粗布麻衣也好,锦绣绸缎也罢,从没见人挑剔过。
  不过都是小事。
  当时府上就一个主子,杂事出项少,她也闲暇,便应下来了。后来做着做着,也做出了几分乐趣,除姜静行主动要求的里衣,夏日的帕子,冬日的棉帽,干脆就都由她做了出来。偶尔兴致来了,也出府逛逛,若是见了合适的布料,也起性做几件外衫。
  日积月累下来,衣裳主人都说穿不过来,求着她赶快停手,她却不听,心里想着反正家大业大,多做两件衣裳又不碍事。
  后来姜绾知道了这事,便主动要了一部分过去,自那以后,衣袜由她做,鞋帽则是都经了姜绾的手。
  回想着这些往事,姜璇终于破涕为笑。
  姜璇在屋里刺绣,外厅只剩下姜静行一人坐着,她看向屏风后的人影,知道现在姜璇心情还算好,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起初让人做衣裳,是看不惯好好一个人整日闷在院子里,不是发呆就是看书,而她又时常不在家,索性给人找点事做,谁知还给养成了爱好,导致上半年做的衣裳,她下半年都穿不完。
  现在还有心情做衣裳,看来是缓过来了。
  姜静行端起手边凉茶喝了一口,默默叹道:幸亏自己有钱,要不然真养不起爱玩真人版换装的女人。
  静坐一会儿,茶杯见了底,今日虽是沐休日,但一早郊外京卫指挥所就送来几件紧急公务,姜静行不愿拖着,告知了姜璇一声便去了书房。
  等人走了好一会儿后,姜璇又在边角补上几针,随后用指腹一一摸过花纹,见没有错漏,这才咬了线。
  她高声唤来门外候着的侍女,吩咐人将东西收拾好:“送到我院子里去,明儿我接着做。”
  这是姜静行的屋子,寻常的丫鬟不敢进来,只身为姜璇院里一等侍女的荷叶进来听话。荷叶应好,捧着衣料送到门外的丫鬟手里,又折身回来,轻声道:“小姐,朴夫人说那边拟了份宾客的单子,请您过去看看,若是不得空,便送过来。”
  姜璇低声问道:“什么时辰的事?”
  荷叶不假思索道:“有一炷香了。”
  “我过去看看吧,你让人先去回话。”姜璇稍作思索道。
  说着她起身回到自己院子,梳洗一番后,面色如常地带人去了秋霞院,姜静行让她照旧,那她就好好准备朴玲的及笄礼。
  来到书房后,姜静行嘱咐人别来打扰,独自在椅子上端坐许久,其实原本她还在犹豫,陆执徐到底值不值她冒这么大风险,可刚才对着姜璇一番安慰,反倒让她做好了决定。
  从自身情感考虑,她自然不忍心漠视小皇子身处险境。
  可她和陆执徐的感情,本就因色而起,因利结盟,也许陆执徐对她是真心实意,可那点情感,岂能比得上皇位,等将来陆执徐登基,说不定这点感情就成了架在她脖子上的刀,让她进退不得。
  想到这里,姜静行不禁扶额苦笑:和小皇子在一起,快乐是真快乐,可昔日的美好就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本就是建立在欺骗和利用上的爱情,岂能长久?
  可她转念又一想,两人也算打平了。
  反正她和小皇子轻易分不开,靖国公府已经站好位,再难改换门庭,不如干脆一条路走到黑!
  “做什么都是有风险的。”姜静行自言自语,“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啊。”
  昨夜她问了系统一个问题:如果她能完成任务,是否可以选择何时回去?
  系统大约没想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想了许久才回答可以。
  那晚系统问她是否后悔,反倒让她一时惊觉。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上辈子的事了,以前还会想想亲朋,但时间久了,那些记忆也渐渐淡化了,感情自然也随之消退,人都是善忘的,等再过几年,她恐怕连名字都记不住了。
  相反,留下的念头反倒日益加深,这里有她新的亲人,新的牵绊,新的责任,还有陆执徐。
  她这一世远远要比上一世精彩。
  人都是要取舍的,她必须保证陆执徐登基,不然一切都完了,如果最后赢家不是陆执徐,靖国公府准是新君的眼中钉,即便杀不了她,她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姜静行靠着椅背,叉手仰头盯着房梁看,仿佛要看出个花来。看了良久才道:“我是不是做错了,荆州的事也不是不能徐徐图之,如果当初没让小皇子去荆州,何至于......”
  只可惜屋里就她一人,没人能回答她。
  姜静行瞬间噤声,微微叹气,闭眼思索如今的局势。
  虽然知道陆执徐没死,但以现在朝中的局势,数不清的人希望按死辰王的死讯,即便人没死,也保不准有人胆大包天,在半道来个截杀,好让死讯坐实。
  据暗卫来报,这几日各大王府可是动作频频,一看就是要搞事的节奏。
  武德帝的态度也让人揪心,他若是不想保儿子,暗中的人会更加肆无忌惮,若是想保住嫡子,也会让人更忌惮辰王在帝王心中的分量,保不准下手更狠。
  得到这一结论,姜静行不禁哀叹一声,怎么回事?小皇子是非死不可是吧。
  荆州情况不明,也不知如今是个什么局面,若只是赈灾查案,何须小皇子以身犯险,只怕是查到了什么了不得东西。
  姜静行顺着这一思路往下想,荆州私盐泛滥,是众所周知的事,经不得细查,想要拿到证据不算很难,无非是驱狼吞虎。
  只怕是比私盐更紧要的事……难不成是有人要造反?
  姜静行心中一惊,赶紧坐直了身子。
  她沉吟几息,暗道也不是不可能!
  三大世家盘根错节,朝中亲故众多,经营已有数百年,又占据大量良田,总不会缺银子使,而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买卖私盐,甚至倒卖官盐,积累如此多的钱财,不外是购置马匹兵器。可若是说本来安生的世家牵头造反,谁信?
  说不定小皇子就是因为查到了幕后真凶的影子,这才不惜以身犯险。
  “啧!”姜静行轻啧一声,一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可别是陆奕炳又在钓鱼?”
  招式不怕老,有用就行。虽然上次宫宴刺杀已经钓过一回鱼,可结果差强人意,小鱼小虾不少,却没钓出最大的一条。
  死了不少人也是真,可几个前朝的宫女太监哪有这么大本事?还有上回桃林刺杀小皇子的人,两拨人都口口声声喊着“家国不存,何以为生”,明晃晃就是同一拨人。
  姜静行策马南北多年,再难打的仗也打赢了,还真不至于为了几个刺客提心吊胆。
  且这事一直是三法司再查,陆执徐紧握着三法司的权柄,刑部侍郎年鸣英又是他的心腹,武德帝也盯俩人盯的紧,索性她就做了一回甩手掌柜,根本没过问过三法司查的怎么样,眼下自然也就毫无头绪。
  姜静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眉心蹙起,叫人去寻管家过来。
  老管家腿脚灵活,很快便到了。姜静行吩咐道:“姜秋,若韩燕还有书信传来,第一时间告诉我。荆州,各王府,还有禁宫,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也立即报上来。”
  “是,大人。”
  “另外……”姜静行站在桌前,提笔写下几行字,搁笔肃声道:“你将这信送去扬州,让韩燕密查。”
  管家接过一看,字里大致意思,竟是让韩燕留意荆扬两州并周围郡县,粮草兵马调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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