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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领命退去,却见门外绿阁带人站在廊下等候。
  绿阁见他出来,快走两步上前行礼问好。
  管家第一眼看的是她手中一柄小巧灯笼,华烛做的烛心,琉璃做的外罩,十分精致好看。他不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灯笼是主院库房里的物件,常年放置着积灰,如今到了侍女手中,倒也相得益彰。
  “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绿阁答他:“大人明日要上朝,特意嘱咐奴婢将官袍晒一晒,只是奴婢看袖口处有几处损毁,便让府中绣娘赶制了一身新衣,浆洗干净后拿来给大人试一试,可是合不合身。”
  管家看了一眼她身后侍女手里的托盘,果然是身朱红官袍,颜色鲜亮很,一看便知是新衣,不过府中绣娘再熟悉不过主家的尺寸,哪会下手失了分寸。
  何况这都夜间了,再过几个时辰,这袍子就要穿在人身上,即便不合适,那也来不及改了。
  可见这衣裳是虚的,人才是实的。
  管家深深看了绿阁几眼:“你且去吧,时候不早了,大人快要入睡了。”
  绿阁颔首,侧身让到一边请管家先行,等人走出主院,她才接过身后侍女手里的托盘,然后寻了个由头将人支走,自己携着新衣上前敲门。
  门外的说话声不大,但架不住姜静行耳朵够灵,门口一有人靠近,她就知道是谁。
  所以绿阁还未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应允声:“进来吧。”
  听到熟悉的嗓音,绿阁脑中浮现出那晚此间书房的情景,等摸到腰间系着的螺纹玉佩,心口一热,两颊霎时生起红晕,她不自知地整理裙摆和发髻朱钗,等面颊热度渐退,这才推门进去。
  双扇门轻吱一声开启,身段窈窕的少女步履轻盈地走进来,却不想下一刻,便对上了桌后一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微微一怔:“大人......”
  察觉到自己失态,姜静行眼神柔和下来:“今日宫中出了点事,本公心情不好,吓到你了?”
  听到是宫中出事,绿阁指尖微颤,她低头走到桌案前,借着放下手中官袍的机会,掩饰好自己眼底的复杂。
  书房响起少女蕴含着情意的关心话:“不知什么事惹得大人不悦,奴婢见识短浅,不能为大人分忧,却知晓怒急伤身的道理,不如奴婢去后厨为大人做一碗莲子羹来,大人喝了,也好夜间安眠。”
  “不用这么麻烦。”姜静行将侍女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简单解释了两句,“今日绾儿在宫中,险些被人推下池塘,估计是受了我这做父亲的牵连。”
  绿阁没想到是姜绾,她惊讶道:“小姐可有伤着?”
  “怎会。”姜静行招手,示意她过来自己身边。
  绿阁两颊的热意再次上涌,她低头走过去:“大人可是为背后害人的凶手气愤?”
  姜静行满意点头,知道人上钩了。
  她捞起绿阁腰间紧系的玉佩把玩,半真半假说道:“宫中池塘都不深,轻易死不了人,可凶手害人的心思假不了,若不将人查出来,本公寝食难安。而且绾儿入宫的事没有张扬,本公怀疑是她身边的侍女有了异心,刚才叫来管家,也是吩咐他去查查府上用人。”
  “咱们府上树大招风,少不得查出点什么东西来。”
  绿阁闻言心中一紧,感到些不安,心里渐渐升起警惕,可看着姜静行那双温柔深情的眼眸,她又忍不住和缓心情,放下戒备,只因为周身的一切都太美好了。
  这几日,她虽然还是侍女的身份,可吃穿用物却是姜静行特意嘱咐过的,和靖国公府两位小姐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并且,如果说这些只是身外之物,可姜静行接下来的举动却是让绿阁心中触动不已。
  原来,姜静行不仅单独拨了个主院的院子给她住,在她入住前,按她的喜欢布置好,给人一个意外惊喜,还特意将主院另外三个侍女调远,只让她们做一些杂事。
  这样显明的对比,任谁都能看出姜静行对她的特殊。
  男女动心,便是从这点特殊开始的,即便没有送出去一颗心,心弦的波动也是难以避免。
  就像现在,主院平静美好的生活,让绿阁本能地逃避府外纷争,在心里自我安慰般地说这一切都和她没干系。
  绿阁柔笑道:“奴婢相信,有大人在,这些坏了心肝的小人掀不起风浪的。”
  姜静行放下她腰间的玉佩,不置可否地笑笑:“但愿吧。”
  绿阁不愿再想这些事,她转移话题:“奴婢服侍大人试一试新衣吧,明日大人也好穿上身。”
  说着远离姜静行,背对着她掐了掐手心,离了那双柔眼,掌心的痛感让绿阁冷静几分。
  她拿起官袍抖开,姜静行也配合着解开衣襟,将常服换下,再将官袍穿好。
  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男人,绿阁险些失了神。
  这身官袍是她亲手所做,一针一线,都彰显着她的情意,可这对细作而言,无疑是能要了她命的失误。
  不过姜静行没想要她的命,她只想借这位小侍女钓出背后的人,看看这些人都打的什么主意。
  至于事情结束后,侍女下场如何,那就要看她都做了哪些事了。
  官袍上身不到半刻钟,姜静行便脱下来,她随口夸了绿阁几句,便将人连托盘带衣裳一同送出了书房。
  等人走后,她脸上的笑意也淡了。
  墙角暗卫跳下来,身形隐在暗中,等待进一步的吩咐。
  “都查到什么了?”
  暗卫抱拳:“回大人,每月初三,她都会去后厨递交消息,后厨时常有府外人走动,属下命人跟踪,拿到消息的人前往了长安街。”
  “长安街?去哪了?”长安街紧邻内城,离皇城最近,若是想去几处王府,只需走上一刻钟便好。
  “西南方,应是安王府,还有......”暗卫低下头,“辰王府。”
  姜静行心口微疼,一时心神失守,险些收不住身上的气势。
  暗卫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身为隐卫,自然是要为主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比如给辰王送信,再把辰王送的东西捎回来。
  来往的次数多了,她不仅知道辰王府的侍卫首领叫乾一,还知道了自己主子和辰王的关系,所以说,有些事还不如不知道呢。
  不过很快姜静行便反应过来,锋利的眉眼再次恢复到难辨真假的温和。
  “你退下吧。”
  姜静行转身回房睡觉,她已经知道绿阁是谁派来的了,应当是安王。
  要问她为什么不觉得是陆执徐。
  笑话,小皇子那是什么脾性——猫的性格,狼的脾气。
  只要是他的东西,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轻易到手,皇位如此,人也一样。
  他若是能送个温婉清丽的美人到她身边,明早的太阳就是从靖国公府升起来的!
  ......
  明早的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漫□□霞,一轮红日喷薄欲出。
  今日是个稀奇的日子,许久未上朝的靖国公,踩着内监的喊声,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有些日子没见她的霍辛挤了挤眼睛。
  姜静行颔首,二人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各自在武将队列前头站稳。
  一旁的李伯同拄着红木拐杖,掀开眼皮横她一眼,提着神没说话。
  朝臣望着两人,左看看右看看,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可靖国公和李相两尊大神一声不吭都来了早朝,众人实在忍不住阴谋论了一下,事出反常必有妖,有心想上前寒暄两句,问问出了何事,他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可惜殿外武德帝的仪仗已经能看到一角,来不急了。
  “升朝——”
  武德帝经过姜静行身边时脚步微慢,等他走上御阶坐稳,早朝开始。
  一炷香后,朝臣们恍然大悟,随即噤若寒蝉。
  一封从荆州快马加鞭送来的奏折,点燃了武德帝一向克制的心火。
  奏折是扬州郡守所送,跑死了三匹骏马,转交御史中丞府上,这才能在今日早朝上达天听。
  武德帝将奏折摔在负责巡视荆州的御史脸上,御史满头大汗,被这一下打的老脸又疼又红。
  武德帝心中怒火熊熊,脸色铁青,引得众臣胆战心惊。
  “你就是你说的水灾已除,百姓虽受灾,却面无忧色!你给朕好好看看!”
  姜静行冷眼旁观,看御史的眼神,像是看死人一样淡漠。
  巡查御史抖着手打开,额间冷汗滴落,晕开上面几处字迹:......春汛以来,荆州大水,漂没十余郡,四十余县,重以荆州覆败,死者数十万,污水横流,腐尸泛滥于野。
  死者数十万......怎么会是数十万!御史死死盯着这五个字,瘫软在地,脸色灰白至极,这和荆州官吏说的情况根本不一样!
  奏折从他手中滑落,离得最近的兵部尚书拿起一看,脸上神色难掩震动,转而便对御史怒目而视,他将奏折递给身边几位尚书,就这样一一传递过去,不过几页纸,却人人皆是面露怒容。
  奏折最后送到姜静行手上,她没有打开看,而是直接递给了一旁的李伯同。
  须发皆白的老丞相同样婉拒,内监极有眼色地接过,奏折又回到武德帝手上。
  御史的目光一直盯在奏折上,他颤抖着爬起来,连连叩首求饶:“陛下!臣是受荆州郡守康白乾蒙蔽!此乃臣之过,臣愿已死谢罪,还望陛下宽恕臣的家人啊!陛下开恩!”
  武德帝懒得听他辩解,直接唤来侍卫将人打入天牢,只等事情查清后定罪赐死。
  御史被拖走了,满殿寂静无言,武德帝阴沉着脸坐在上首龙椅,扫视过底下朝臣,能将灾情隐瞒这么久,绝对不是一人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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