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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裘是在勾搭沉静仪之后没多久就遇到了柳儿。</br></br>  那时候景挽卿早已领旨跟着两位皇子去往边关驻守。秋风渐起,凛冬将至,因着天降大灾,各地的收成都不好。怎么确保大部分人熬过这个冬天、支援边关的粮草就成了需要重点解决的问题,子民要生存、蛮夷虎视眈眈,内忧外患,最是龙傲天男主大显身手的时候。</br></br>  沉裘手底下能人不少,但是少不了需要他出面处理的事。他不得不动身去往江南一带,恰得属下来报,说是能爆金币的富商已经有了眉目。</br></br>  男人们做生意,少不了酒桌宴席;一起吃喝嫖赌,就成了好哥们。比起去青楼这种高端会所,这位富商更喜欢烟花柳巷里某一家的花样,够糙。这里的美人儿吐气如兰是直接给客人弄脏弄臭的,搞个卖艺不卖身的冰清玉洁的招牌是用来吊着客人的胃口,调起yuhuo再让别的花娘接客的。</br></br>  今日柳儿懒懒起身,距离接客的时间还有大把多,昨夜玩得过火,身上还酸酸软软的无甚力气。她望向铜镜中的自己,被打磨得光滑的镜面映着清晰的人影,再清纯生涩的花儿沦落到此,都要变成娇媚妖娆的颜色。柳儿不由得幽幽一叹,美人沉醉于自己的冰清玉洁,殊不知落在这群男人的眼里皆是待价而沽的东西。以为自己的美丽出众会惹得男人们怜爱,实际上那些盯着她的男人只想cao她,哪管什么旁的?有心情的就哄她几句,猴急的便是二话不戳狠狠cao弄。</br></br>  她的清纯美丽、一身的才情,不过是助兴的东西,除此之外毫无意义。</br></br>  柳儿虽然卖艺不卖身,但这卖艺不卖身里的名堂可就太多了。她的样貌好,姿态在姑娘们里也是独一份的清冷,单独坐在一处弹琴的时候总能将那些看客撩拨得心神荡漾。这烟花柳巷可是要赚钱的,不是用来给女人刷清白名声的。既是入了这烟花之地,又何来真正的清白之说?</br></br>  从来都是文人墨客的意yin。他们逛遍烟花柳巷,赏玩过多少娇嫩的鲜花,到头开还要嫌弃别人不够“纯洁干净”,妄图捡漏占便宜能得到他们心里认为的“无暇”美玉。</br></br>  以是柳儿的客人若是上了火,她也没法推拒一些逾矩的要求。虽然她确实从未被男人cao过,但伺候男人射精的十八般技巧样样都要懂些。</br></br>  无他,唯手熟尔。</br></br>  烟花之地堕落最是容易,柳儿虽然没有被破身,但是这副身子早已经被男人看光摸光了。有好几次那些男人们用大rou擦着花口儿,她舒爽得差点都要把持不住,只能紧咬着牙才没开口求他们插进来,她还需要留着这“完璧之身”给自己博个前程。</br></br>  美人那情动的yin水总是流了满腿儿,把床单都打湿了。每次进来收拾的下人看她这样,总会顺口调侃她:“姑娘也算是见识过男人的滋味儿,不如早些开苞接客,尝尝这人间极乐。总比被男人撩拨完了,长夜漫漫空虚寂寥的好呀。”</br></br>  这日柳儿照例接待了那位富商。美人轻揽着琵琶端坐,削肩细腰,纤指灵活的在琴弦上轻拢慢捻抹复挑,那细白的指优美的跃动着,就像水面上的波光粼粼。今日的屋子里不知燃了什么熏香,让那富商一时看得痴了。待他回过神来时,美人手里的琵琶已经落地,柳儿已经被他搂在了怀里。</br></br>  这个富商已经觊觎这个临窗而坐弹琵琶的美人很久了,看着她弹琵琶的时候被人揉弄得衣衫不整,最后被撩拨得丢盔卸甲反手搂着那些个男人,任由他们的手钻过衣服逗弄着身子却不让人cao弄,这种专门给客人看的半遮半掩的活春宫很是有意思,有人就好这口,看仍旧是清纯处子之身的美女发浪。按理说到头来都是一个卖,然而这富商花钱如流水,却怎么都叫不动这位美人,说是美人已经被人预订,再问就不得而知了。</br></br>  倒是没想到美人今日主动将他请了进来。</br></br>  这时候沉裘推门而入,那缠抱在一起的二人俱是一愣。柳儿本想大声呼叫,却在看到沉裘那俊美的面容时发不出声了,只有一双美目泪光盈盈,端的是楚楚可怜,想要的是英雄救美的戏码。</br></br>  可惜沉裘这次并不是走龙傲天剧情来英雄救美的,他是来做生意的。</br></br>  “二位好兴致。”他温和有礼的笑了笑,看向那位富商,“这位姑娘好像不大乐意,阁下可是要强人所难?”</br></br>  “这……”好事一时被撞破,富商本该气恼,对上沉裘这个气度不凡的人,瞬间没了气势。</br></br>  沉裘只是笑:“无妨,我来替你劝劝这位姑娘,就当作我给阁下的见面礼了。”随即他看向柳儿,没了那副仪表堂堂的模样,一双漆目黑沉沉像是把人吞噬殆尽的深渊,话语带着诱哄的意味,无端令人信服:“柳儿姑娘,今日你做成这单生意,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br></br>  柳儿早已被沉裘的模样倾倒,毕竟龙傲天的气质设定上总能折服许多人。她心下也有考虑,沉裘这人看着不像是个说大话的,她确实想离开这里,或许真的可以……</br></br>  沉裘看出她的想法,嘴角一勾,身上就带了些肆意的邪气:“无妨,在下还未玩过人妻,早就好奇个中滋味儿。今日这人替你开了苞,也就算是你的夫君了。待到他把你的处子xue玩烂了射透了,我再来cao你。”</br></br>  柳儿脸颊红红,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着沉裘俊美无铸的面容,和他那不容反驳的神色,只能狠了狠心豁出去为自己博一把。她咬了咬唇便扭过头,雪白藕臂轻搂着那富商的脖子开始迎合:“那公子可要说到做到,要替奴家赎身的。”</br></br>  沉裘倒了一杯酒,一双漆目玩味的看着眼前这对相拥着即将交媾的男女:“当然,若是柳儿姑娘伺候得好,我也不介意将你抬进我的府里当个妾室。”</br></br>  于是柳儿热情的和那位富商接吻起来,女子娇嫩的红唇香甜,让那富商尝得津津有味。今天真是走运,白得了一个还未开苞、坚持卖艺不卖身的美人儿。他定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好好赏玩的。</br></br>  很快柳儿便被那富商压在了床上,纤白细软的身子被富商剥了个赤条条。那富商看着美人腿心早已花液潺潺,粗短的手指放在那微微露头不算得娇小的花蒂上很有技巧的揉按,没几下柳儿便扭着腰xiele身子,一大股蜜液打湿了富商的粗手。</br></br>  富商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美人虽然卖艺不卖身,但是这xue儿该是被不少男人的rou棍磨过了?居然喷得这样快。且和我说说你都见过几个男人的rou棍儿,被玩得去了几次?”</br></br>  这样羞人的事怎么说得?柳儿还真的当她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只见她怯怯的扭过头看着仍旧坐在桌边饮酒的沉裘,俊美的男子仍旧是一副看戏的模样,神色并未有异,于是她心下放得开了些,浪荡一点点的生了出来:“奴家不记得了。有时候人多,都要轮流磨个好几遍,xue儿都磨肿了,人也早就爽得什么都不知道了。”</br></br>  富商听完连忙抱着她柔滑的身子又舔又摸的:“乖乖,真是苦了你了,竟是独守空闺这样久,早就馋男人得不行了吧?今日爷就给你破身,让你好好爽爽。”说罢,那粗硕但是不算得太长的性器抵在水流不止的嫩xue。那红嫩的花口早已熟悉男人们rou棍的触感,很是热情的吮吸着富商的guitou。这般娴熟的吸弄让他心花怒放,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br></br>  虽然这根rou棍不太长,但是柳儿的xue浅,给她开苞也是绰绰有余。突然破处的痛让柳儿惊呼一声,但湿漉漉的内壁很快就解了她的不适。这不?美人痛苦的神色不过片刻,就被那富商cao得一抖一抖的,美妙的身子随着他抽插的频率一同晃动,连床铺都在跟着摇。</br></br>  此时柳儿满脑子都是“被当着别人的面破处了还被cao爽了”,又想起刚刚沉裘说过的她要是表现得好就能让她做妾。以是放开了声的叫:“呀——夫君cao得柳儿好爽,夫君好厉害……”</br></br>  只是这富商的粗rou棍虽然给她破处绰绰有余,但是才刚刚好挠了她一半的敏感点,越cao越让她觉得空虚。一半满足一半空虚地cao的时间长了,惹得柳儿yin性大发,娇柔的身躯像菟丝子似的缠紧了在她身上驰骋的粗胖富商,花xue里的嫩rou无师自通的疯狂绞紧了那根磨人的roubang,那富商哪里受得住柳儿这妖精似的xue,被绞得直接在里面射了四五次的阳精,一下子就被掏空了。</br></br>  柳儿还是初次承欢,骤然被内射了这么多精水儿,刚刚好激射在敏感点上,总算满足了些,足够她高潮了。美人双眼失神玉体横陈的仰躺着,香汗淋漓、双腿大开,被抽插得红艳的嫩xue汩汩的流出白浊jingye。她这副被玩得神情恍惚的模样实在是美,鬓发凌乱的残花败柳模样透着破碎的诱惑,可惜富商被她榨得太过,想要再来几次也是有心无力。</br></br>  富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着沉裘笑道:“这柳儿姑娘虽是处子开苞,但这表现可是比那身经百战的还厉害。赶明儿我也回去调教几个,玩起来实在是有趣。”</br></br>  沉裘饮掉了一杯酒,漫不经心的摆摆手:“阁下玩得尽兴就好。”</br></br>  这生意就算成了。</br></br>  沉裘放下手里的茶杯,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摩挲着她的脸蛋,轻佻又带着打量和审视。这厢柳儿还保持着刚刚被那富商内射爽了的姿势没动过,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未回过神来。</br></br>  “柳儿姑娘可还好?”他的声音温润柔和,听着令人安心。</br></br>  她回过神来,脸颊泛着潮红,轻咬着唇点了点头。那双美目水光盈盈,是显而易见的邀约。</br></br>  沉裘一手握着柳儿的纤腰,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松的插进那冒着白浆的红艳花xue,打算帮她清理一下。这柳儿本就心仪沉裘,又当着他的面被一个丑胖男人破了处,见他这样还以为沉裘嫌弃她被用过了,美丽的脸上就委屈了起来:“公子可是嫌弃奴家不干净了?”</br></br>  沉裘不由得失笑:“哪有,在下只是以为姑娘不愿意留着这些东西呢,便自作主张想要帮你清理一下。”</br></br>  柳儿瘪了瘪嘴,摇摇头:“奴家不想要公子久等,请公子现在就……插……插进来吧,奴家的xue儿实在是痒得很。”</br></br>  这话说的够sao浪,她才刚被开苞没多久呢。沉裘闻言挑了挑眉,神色有些玩味:“柳儿姑娘确定?”</br></br>  她连忙点点头,确实是没过瘾:“公子快来cao奴家的贱逼。”</br></br>  很快柳儿便知道沉裘是什么意思了。她见识过不少男人的roubang,就是没见过沉裘这样的,硬起来的时候比谁的都要粗大,青筋盘绕得密集,丑陋狰狞得可怕,这么大的一根家伙事儿捅进来肯定吃不消的。</br></br>  但是她肯定会爽得要死。</br></br>  沉裘掐紧了她的小腰,对准了那还在冒浆的松软花口一插到底,柳儿尖叫了一声,细白的娇躯抖成筛糠。富商内射的jingye还有一大半堆积在zigong里,甬道都还灌着满满的精水儿,沉裘这样粗大的roubang直接将那些jingye推回了宫腔,硕大的guitou卡着娇嫩的宫口径直没入大半,柳儿只觉得自己要被插死撑死了,肚子都有种被jingye灌得要裂开的感觉。</br></br>  她哆哆嗦嗦的求饶:“公子……你……你先拿出去一下……”</br></br>  沉裘轻笑一声:“晚了,都插进去了哪有拿出来的道理?柳儿姑娘不让在下帮你清理,那便好好受着上一个人灌精的快乐吧,现在连同本公子的一起,这也算叁人同乐了?”</br></br>  “不过柳儿姑娘也别怕,你努力配合些,让本公子快些cao你,那些精水儿也能慢慢流出来的,嗯?”说罢,硕大的guitou一口气顶开了柳儿的zigong,那满满的琼浆泡在zigong里被guitou挤压翻搅,将柳儿的zigong都撑大了些许,她的小腹明显鼓胀了起来。</br></br>  “啊!爽啊……要死了要死了呜……”柳儿不住的疯狂扭动着细腰,像是要甩开沉裘钉死在她体内的jiba,又像是迎合着他的抽插。两人交合得狂风骤雨,纤腰扭动、jiba抽插,丝丝缕缕的白精沿着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被挤压了出来。直到最后还有小半的jingye实在是cao不出来了,就这么蓄在柳儿的xue里混着她的yin水,被沉裘的roubang捣成了颜色稀薄的液体。</br></br>  沉裘乐得将美人弄脏,看着柳儿这副纤美的白皙娇躯留着上一个人的指印吻痕,花xue里混着别人的jingye。好好的一个清白的姑娘,就这么快的堕落到懂得含着男人的精水求着cao逼。他并不收敛,cao够了就压着她的zigong重重的射精,柳儿已经被cao成了一摊烂泥,眼神涣散的任由体内多了第二个男人的jingye。</br></br>  突然她剧烈的抽搐了一下,双眼翻白,娇躯痉挛个不停。</br></br>  沉裘这厮也在她体内射了尿。这下两个男人的jingye还混了尿水,彻底把她弄脏了。柳儿无意识的喃喃着:“贱逼……贱逼被玩烂了……好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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