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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窈又向傅远景询问关于这张照片仔细的背景故事,才得知,原来在幼时的某天下午,他因为母亲的消失而黯然神伤时,“她”凑巧出现,并且予以许多宽慰温柔的话语。
  两人却分别的很是匆忙,傅远景来不及询问她名字,可“她”在离开时口袋中那张新拍的照片恰巧滑落下来,被他捡到。
  温窈靠着车窗,余光里的傅远景半个身子靠了过来,神情认真专注,他说这些时,甚至耳朵都爬上几抹羞赧的红。
  而他认为这张照片是她的缘由,是从大哥给他的关于温窈的调查资料里看到的,兴许是巧合,资料中所显示的那张温窈幼年照片,无论是发型、衣服亦或者是神态,都与那张如出一辙。
  当然,调查她这件事傅远景自然不可能直接跟温窈说,他的回答是含糊其辞的,还是后来温窈询问过系统后才得知原因。
  对于冒领照片这件事,温窈并没有什么愧疚感,于她而言,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事物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原来如此。”温窈侧过头,修长圆润的指腹顺着傅远景的校服慢慢向上摸索。
  傅远景喉结上下猛烈滚动,触摸使得他身子像一张绷紧的弦,痒意不断从温窈柔软的指尖传递而来,碎发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而晃动着。
  “温窈?”傅远景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小。
  他的视线跟随着温窈向上的手。
  对于从未有过感情经验亦或者是恋爱关系的傅远景,少女轻轻浅浅的撩拨,近在咫尺的温柔气息,还有那侵入鼻息间的甜腻香水味,都无时无刻不在敲击着他的心脏。
  砰。
  砰。
  砰。
  心怎么会,跳的这么厉害。
  温窈的手指从他腰侧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他的耳畔,专注又暧昧的盯着他的耳垂,傅远景呼吸都不敢放快,温窈靠的太近了,近到他可以看清她脸上细微的毛孔。
  她指尖擦过他的脸庞。
  目光专注又温柔。
  “傅远景。”
  她拍了拍他的脸。
  像是在做着某种奖赏的事情。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原谅你?”
  与她暧昧缱眷的姿态不同,她的语气太冰冷了,冷到傅远景来不及为她温柔的动作所悸动,就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晃神,瞳孔缓缓放大。
  温窈盯着他,手即将从他脸上放下去的那一秒,宽大而有力量的大手覆盖了上来,眼前从来都是优越姿态、天之骄子的人,眼神乞求般的软下来,他半弯腰,抓紧温窈的手贴着自己的脸。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温窈想了想,“还记得我去年冬天吗?好冷好冷,被打湿的校服真的好冷。”
  她另只手揪住他的校服领子,摸到还未干透的雨水,“就像你刚刚来时那样,湿漉漉的。”
  “但我比你要难受更多,十度以下的气温,每走一步,我都觉得自己像是浸泡在冰水里,冷的我骨头缝都好疼。”
  傅远景只是静静听着,眉头却没有松开过。
  “还有,你踹我的那一脚,也好疼好疼,我泡在水里时在想,难道我就要这么死了吗?
  还好,傅校医及时出现,否则的话,我大概就淹死了。”
  说到傅清时,温窈语气神情又不自知的柔软下来,带着少女特有的几分羞涩,看的傅远景心口猛坠。
  “对不起。”
  “所以,你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
  “不怎么做。”
  “只是,我觉得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如果你可以做到跟我完全的经历,那我就相信你,也会原谅你。”
  *
  温窈赶在上课之前回到教学楼。
  上午的课并不复杂难懂,温窈只简单的听了听。
  下午第一节课在一点,在此之前,温窈还有一些事情要解决。
  “走。”金宇珍推过温窈的背脊,她大喇喇走在后面,而温窈则是像被押送的犯人那般走在几人前面,时不时还要被几人嬉笑着推搡几下。
  同样的那个厕所。
  同样的维修牌。
  “金姐,今天给她喝什么?”红发跟班小妹道。
  温窈问:“你们给我喝过什么?”
  金宇珍靠着洗手台,懒洋洋的修磨指甲,“这就忘了?洁厕灵兑水多好喝啊,怎么能忘记呢。”
  几个人站在镜子前,温窈则面对着她们,除了这几个人脸上漫不经心的嘲弄之外,她还能透过几人背后看清自己的神情。
  面无表情。
  “好喝。”温窈喃喃开口。
  金宇珍皱了皱眉,直觉告诉她有些不对劲,刚绷紧的身子在下一刻感受到极大的痛楚,几人慌了神,尖叫与哀嚎混杂在金宇珍自腰腹部留下来的血液中,成为洗手间内最为别致的一道风景线。
  温窈慢条斯理带上手套,在几人慌乱恐惧的目光下,开封一条全新的毛巾,擦拭干净刀柄上的指纹,随后,看了眼红毛因为极度恐惧而颤抖的身体,随手揪住她的衣领。
  红毛吓得腿软。
  霸凌者大部分欺软怕硬,倘若你表现得弱,他们便肆无忌惮,但如果你表现得强,那他们哪怕不为此停手,也会因此而忌惮。
  于她们而言,温窈合该是懦弱的,是被她们揪住头发灌入任何污水都红着眼睛逆来顺受的,再者,不过近二十岁的年龄,这几个小富之家娇生惯养起来的娇小姐,谁也不会想到温窈敢动刀子。
  金宇珍捂着伤口,比起疼痛,面前的温窈更让她恐惧,她摇着头,退缩到镜子与洗手台的角落,嘴里喃喃着什么,温窈嫌烦扫过来一个眼刀,她立刻闭嘴。
  “警察马上会来,”温窈俯在红毛耳边,吐出一口冰凉的气息,有着很好闻的薄荷味,红毛不住的抖,“待会儿你拿着这把刀,知道吗?”
  红毛摇头,“你,为什么,是你捅了她,我要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温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轻声在红毛耳畔说了什么,金宇珍只看到,红毛的眼一瞬黯淡下去,随即就是接受命运般的颓然与胆寒,她闭了闭眼,无助又绝望的眼泪不断地从溢出。
  “你就是个疯子。”
  温窈笑得妖媚:“你知道的太晚了。”
  曾经高高在上的霸凌者,此刻颓败成丧家之犬。
  金宇珍因为长时间失血双唇泛白,她哆嗦着想说出的话都在温窈靠近她耳边说了一段话后全都瓦解了。
  楼下响起警车的声音。
  温窈走回红毛身前,蹲下来,将刀子塞入她手中,红毛双目无神的接下,她转身,处理干净毛巾跟手套,走回红毛身前。
  她握着她的手,猛地往前伸。
  “滋啦”刀尖刺破血肉的声音。
  红毛吓蒙了。
  剩下两个人一个早已经被吓得蜷在角落发抖,剩下一个则因为失血而狼狈的趴在瓷砖上。
  金宇珍视线中,鲜血自温窈的身体内流出,源源不断地流到地板上。
  疯子。
  真的是疯子。
  门被破开。
  警笛声,救护车声音此起彼伏。
  温窈躺在担架上,有片刻的睁开了眼,她看见了傅远景满脸担忧的跨大步子跟在身侧,她有些疲乏的又闭起眼睛,再睁开眼,傅清跟在傅远景身后,满脸凝重。
  两人跟着温窈一起上了救护车,护士开始进行简单的急救处理。
  温窈则是昏死过去。
  *
  是夜。
  消毒水味催促着温窈醒来。
  她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不俗的装修,看来是高级单人病房。
  病房外,傅家兄弟站在门口,气氛焦灼而凝重。
  “哥。我说过,温窈不会是那种人,你对她的偏见跟调查也适可而止吧。
  而且她今天还被那几个疯女人捅伤了,你觉得你再跟我说她很有心机这件事合适吗?”傅远景紧皱眉头,校服上还沾染着温窈的血迹,他在看到温窈倒在血泊里那一刻,整个人都快疯了。
  他只有一个念头。
  保护她。
  不可以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哥哥。
  傅清深深呼吸,浅色西装下的胸腔剧烈起伏,一张沉着俊逸的面庞上多了几分担忧,他透过门口窄小的玻璃向病房内望了一眼。
  “金宇珍死了。”
  傅远景撇了撇嘴,上扬的桃花眸薄情而冷淡,他淡淡的嗯了声,“死了就死了,关我什么事,她欺负温窈,活该。”
  “你是这么想的吗?”傅清摘下金丝眼镜,黑眸沉沉,喉结狠狠上下滚动,他试图看到弟弟眼中一分不忍,可没有,傅远景对于这样一条人命的流逝只有轻视。
  傅清不由得有些愤怒。
  “无论如何,金宇珍都罪不至死,她欺负温窈,她大可以接受法律的审判,但因此而死了,你真的觉得是可以的吗?”
  傅远景不明白傅清要说什么,“再怎么样,又不是温窈捅的,不是那个红毛搞内讧捅的吗,跟温窈有什么关系,哥,你能不能对她别有这么多偏见?”
  “哥,你之前不是还一直护着她吗,”傅远景不解,“为什么你转变的这么快?还是说,你不希望我靠近她的原因,是因为你想靠近她?”
  “胡说!”傅清素来稳定的情绪在这一刻却出奇的不镇定,他抬起手掌,终究还是没让那一巴掌落在傅远景脸上,他背对身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怄感,他摆了摆手,“如果你现在这么不理智的话,那我们没有交流的必要。”
  “我回去了。”
  傅清离开了,傅远景站在单人病房外,烦闷地闭了闭眼,他掏出手机,少年的嗓音不带一丝情感的凉薄:
  “想办法整一下金家跟周家。”
  金宇珍死亡这件事被压了下来,只有个别上流圈层中的人知道,对此却也三缄其口,比起议论,他们更多的还是觉得胆寒。
  金家虽然早已因为这一代坐吃山空的原因早从豪门跌到小富之家,可是金宇珍之所以能在学校里横行霸道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有个锱铢必较的亲爹。
  大部分豪门都要面子,谁也不像金父一样豁得出去。
  通俗点来说,就是他不要脸不要皮。
  金父宠女儿可谓是宠到骨子里,因而也才教养出她无法无天的性格,平日里金宇珍手上划破一个小伤口,他都恨不得把罪魁祸首揪出来惩治一番,此番金宇珍死得突然,他却一个字也没蹦,沉默的像是被抽走发条的玩偶。
  至于那个红毛,周家的小女儿,更是直接被父母放弃,随便她如何了。
  杀人自然偿命,在她发现被父母放弃后认知到这点后,直接推翻供词,状似疯癫的说着都是温窈指使她这样做的诸如此类的言论,可,没有人会听她的。
  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她。
  被“特殊照顾”的周家,被“特殊照顾”的她。
  她没有任何回头路。
  至于剩下的那个女生,在听说金宇珍死后,直接疯了,连话都说不清楚,在安定医院里接受着“特殊照顾”。
  接收到这些信息,温窈才满意的抿了抿唇,她端起床头的小碗,一口一口慢慢喝着鸡汤。
  她只是受点伤,却能完全摆脱嫌疑的情况下,整治这几个人,这庄买卖不亏。
  她放下小碗,拿起镜子,看着自己的眼,“金宇珍也死了。”
  “下一个轮到谁呢?”
  “咚咚”门轻敲响。
  温窈放下镜子,说了声进,傅远景亲手拿着大包小包的保温盒走进来,他升起温窈床上的小桌板,把琳琅满目各色的食物摆放在她眼前。
  他轻轻坐在她的床边,平日不羁又骄矜的面容此刻只剩下小小的期待与闪烁着细碎的光,“你看你爱吃什么,多吃点补补身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把这些都让保姆做了一份。”
  少年眼神亮晶晶,像一只正在献殷勤的大狗,讨好又乖巧的盯着她。
  温窈拧了拧眉头,只是撇了他一眼,就拿起手机摆弄,身子靠在枕头上,“不用,你拿走吧。”
  “你……”傅远景顿了顿,有些失落,“我以为你有点喜欢我的。”
  “喜不喜欢很重要么?”温窈随意的打着字,面无表情的给那头的人回去略带暧昧的信息,这才佯装有些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她盯着面前少年俊美到没有一丝杂质的脸,嗯了一声,“我说过,如果你能感同我的身受,我才会不再计较之前那些事情。”
  “毕竟。”
  温窈放下手机,起身时动作有些大,傅远景害怕她扯动伤口,双手环绕着往前凑了凑,温窈借着他的动作环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缓缓道,
  “真的喜欢我的人,肯定要跟我有一样的经历,感受过我的痛苦,才能分享我的喜悦,否则,他就是不对的,不完整的,甚至是个废物。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成为那样的人,对不对?我其实真的挺喜欢你的。”
  傅远景呼吸一顿,心口乱跳。
  温窈承认了。
  她承认她喜欢他。
  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温窈食指不断在他胸口打转,“可我总是会想起那些事情,没办法,可能已经成为我的一点阴影了吧,喜欢你喜欢的好痛苦啊,怎么办,是不是我太差劲了,所以才会喜欢你喜欢的好辛苦啊?”
  “不,”傅远景摇头,脑袋里像是闷上一层厚重的浆糊,耳朵里只有温窈好听带着委屈的嗓音,他像是丧失思考能力般的咽了咽口水,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嗓子有点干涩:“不是你的错,喜欢我喜欢的痛苦,是我的错,是我配不上你,是我才让你有这些感受。”
  温窈更紧的抱住了他,傅远景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脸颊的软肉在自己脖子间蹭着,她委屈巴巴的道:“这样的吗?”
  “那我应该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用做。”
  “那……你应该怎么做?”
  “我……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感同身受她的痛苦。
  去遭受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一切。
  “这样的话,温窈,你真的会原谅我吗?”少年像是害怕她随时离去般紧紧抱住她。
  温窈声音无比甜腻与乖巧,透着浓厚的暧昧,听的傅远景心口一阵瘙痒与愧疚,“当然,前提是你做得到就好。”
  “……好,我马上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
  温窈点点头,像是只狡黠的小猫,在他怀中懒懒的蹭了蹭,她抬起眼,以她的视野正好可以看见门口那块小窗户外的景象。
  她挑起一边眉毛。
  门口,宋沉韫面无表情的站着,透过一扇窗户,两人视线交锋。
  温窈歪了歪头,很是舒适的又在傅远景胸口蹭蹭,她在宋沉韫愈发冰凉的目光下,莫名有种兴奋的意味,她抬起下巴,凑近唇。
  傅远景呜嗯了一声,浑身如过电般激动的颤栗,整个人仿若被带上云端,飘飘然的不知所以然。
  温窈在宋沉韫的注视之下,亲了一口傅远景的喉结。
  喉结于男人而言,是个敏感至极的位置。
  从傅远景的反应中可以看得出来,他既有被突然一吻的惊异,更多的却还是舒爽的刺激。
  宋沉韫双眸瞪大一瞬,似乎在用眼神指责女人的不要脸,他冷哼声,扭过头转身就走。
  温窈听着脑海中系统播报的宋沉韫好感下降五点,并无什么特别感觉,倒是404急得冒烟,不断提示着她不能再这么刺激宋沉韫。
  【急什么。】温窈全然没有一丝身处极高厌恶值之下危险处境的自觉,反倒还慢悠悠怼起404,【你不像你老板那样稳重,你也太急躁了,怎么当上系统的。】
  404:【……哼!】
  就在404准备用长篇大论劝她回头是岸的时候,措不及防的好感度播报再次从它口中说出:
  【宋沉韫,好感度+20。】
  电梯口。
  宋沉韫看向倒映出的自己。
  他抬起满是疤痕的手,用着粗糙的指腹触摸上自己的喉结,感受着它上下的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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