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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看著她睡容一阵,察觉她快醒来了,霍曦黎才悄然的离开。
  等金灵儿午睡醒来后,另一人笑吟吟的坐在水床边。
  “爹,是您呀,我还以为是……”伸了伸腰肢,她微感失望的坐起身。
  “是什么?”金富贵一脸兴味的问。
  “是……”迟疑了下,她摇了摇头,“没什么。”虽然睡梦中她觉得好像听到和稀泥的声音,但不可能的,应是她听错了。
  金富贵揉了揉女儿惺忪的可爱小脸。
  “灵儿,有什么心事可以同爹说呀,咱们是父女,有什么不能开口的?”
  “爹,我哪有什么心事,我只是以为和稀泥他有来过,因为方才半梦半醒间,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对了,老虎头呢?”她左右看了看,都没瞧见一向和她形影不离的猴儿。
  “它被吓跑了,这会儿八成躲在你房里吃香蕉吧。”
  “吓跑?谁欺负它了?”
  金富贵笑呵呵的点了下女儿的俏鼻,没回答她反问:“爹问你,你喜欢慕仁吗?’
  “喜欢呀。”她不解爹干么把话转到这来。
  “是哪种喜欢?”
  她一脸困惑。“喜欢就是喜欢,还有哪种喜欢?”
  “当然有,喜欢分为很多种,如亲人之间的喜欢、朋友之间的喜欢、手足之间的喜欢。”
  这个傻女儿呀,不点醒她,她恐怕会一辈子这么迷迷糊糊的,弄不清自个儿的心思。
  “还有一种是情人之间的喜欢,这种喜欢比较复杂,会让人忧、会让人愁、会让人喜、会让人恼、会让人苦,也就是会让你历经各种酸甜苦辣的滋味,你对慕仁的喜欢是哪一种?”
  金灵儿认真的思索了一下。
  “我想应该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吧。”她对慕仁可没爹说的那种对情人的喜欢,咦,可是对和稀泥……忧的、愁的、苦的、恼的,怎么感觉好像都有呢?她呆呆的怔了下。
  “怎么了灵儿?好好的怎么发起呆来了?”
  “爹、爹,我……”她被方才的发现骇住了,“我一定是病了,我居然该死的对和稀泥有爹说的那种复杂的情绪!”
  “你这傻丫头!爹都说这么多了,你还不明白吗?爹是不是该拿根棒子给你来个当头棒暍,好让你聪明点?”
  “爹?”她傻呼呼的望著爹。
  “罢了,我还是直说好了,你这丫头喜欢上曦黎那孩子了。”
  金灵儿好像被雷击到,霎时动弹不得。
  她喜欢和稀泥!?她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
  可……从他不在庄子里后,她为何又愁又苦又恼的?还想他想得紧,脑子里来来去去尽是他。
  “还有,在咱们庄子里能吓走老虎头的有几个人?除了你半梦半醒间听到的声音外,还能有谁?”他早在暗处将一切收在眼底。
  “他真的来过?那他怎么也不等我醒来就走了?”她愣愣的回神。
  “这你自个儿去问他吧。”
  “爹,可他喜欢牡丹呀,怎么办?”她将王牡丹告诉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再陈述一遍。
  “宝贝女儿,旁人说的话算不得准的,你何下亲自去问问曦黎本人呢?再说牡丹会做衣裳,难道你不会吗?”
  她脸红的低下头。“会是会,可我的手工没牡丹好。”她现下开始后悔以往没用心的学好女红。
  “那你不会做点别的,譬如鞋子、帕子之类的。”看女儿终于开窍了,金富贵满意的含著笑,总算没白费方才那番唇舌。
  呵,离他逍遥快活的日子不远了。
  金灵儿小脸登时一亮。
  “对了,我可以做荷包呀,衣裳要天天换,可荷包就用不著啦。”最主要是荷包省事又好做。
  “也对,就绣个荷包好了,正好可以让曦黎贴身带著。”
  “爹,我还有一事想问您。”她取出怀中的小药罐。
  “什么事?”
  “我每日吃的这些药丸子,一颗就价值好几十两吗?”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应该不会是曦黎说的吧?
  “爹先别问,快告诉我嘛。”
  “没错,这些让你滋补身子的药确实价值下菲,曦黎为了替你找这些炼制药丸的珍贵药材,可煞费了下少苦心,咱们底下一间专营药材生意的商行,便是他特别筹办的,为的是搜罗那些稀珍的药材,好炼制这些药丸子。”
  “为什么你们从来不告诉我这件事?”
  “傻女儿,曦黎为你做的事还不止这些哩,往后你便会慢慢发现。”
  “老虎头,你给我乖乖在一边坐好,不许再吵了,我要绣荷包,没空陪你玩,要不你自个儿出去玩,或是要去找慕仁一起玩也可以。”训斥了一直想缠著她玩耍的猴儿后,金灵儿再拿起针线,缝制著一只淡蓝色的小荷包。
  老虎头不满的咧嘴叫了几声,拿起香蕉塞进大嘴里,吃完了一整串的香蕉,见主子仍没意思要陪它玩,它只好自己去找些好玩的事来玩。
  半晌,埋头针线间的金灵儿停下手,满意的欣赏著自己的作品。
  她左看右看,愈发觉得这个荷包做得十分的精美,迫不及待的想拿去送给霍曦黎,兀自揣想著当他看到这个荷包时,一定也会对她赞美有加的,毕竟她难得做出这么满意的东西。
  召福要照顾甫生产完的妻儿,所以只好由增寿陪她上朱大娘那里,不过离开前,她领著增寿上霍曦黎房里收拾了许多件衣裳。
  “小姐,这是做什么?咱们干么带这么多姑爷的衫子呀?”
  “衫子自然是拿来替换的,要不拿来好看的呀。”
  “可姑爷用得著这么多衣裳替换吗?”增寿狐疑的看著自己和另外两名家丁手上各拿著一大包的东西,小姐几乎将姑爷所有的衫子都打了包。
  “你别多问了,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
  在增寿和两名家丁的陪伴下,没多久她就到了朱大娘家。
  霍曦黎不在,她索性到他房里等候,还遣走增寿和家丁。
  “你们先回去吧,等和稀泥回来,我再让他送我回庄。”
  在她坚持下,增寿只得和另外两名家丁先回去。
  “灵儿姊,霍大哥他今天可能会很晚才回来。”王牡丹走了进来,让胭脂为她沏来三壶茶。
  “今天没见著他,我不会走的,我有话要同他说。”她并不讨厌牡丹,可只要想起前几日牡丹对她说的那些话,就令她心头不舒服了起来。
  霍曦黎是她金灵儿的丈夫,谁也休想抢走他,他是属于她的。
  想要丈夫不会自个儿再去找吗?抢别人的夫婿,简直就是无耻。
  她小脸上流露出的敌视神态,令王牡丹失笑出声。看来她的那一帖重药,对灵儿姊显然十分的受用。
  “好吧,灵儿姊,那我不打扰你了。”她轻移莲步领著胭脂走了出去。
  一边等著霍曦黎时,金灵儿笑咪咪的取出怀中的荷包低头瞧著,同时思索著若是见到了他,该跟他说些什么。
  日头在她的等待中渐渐的西栘,天际已染上了红霞,她下耐的走到大门引颈翘望,接著月儿也挂上柳梢头,她再回到霍曦黎的房中。
  该带老虎头一块来的,那她就不会等得这么无聊了。金灵儿暗付著,坐到床边,房中已燃起焭焭的烛火。看著火光,眸儿微眯了起来,没多久就见她倚著床柱睡著了。
  深夜时分,一双手轻轻的推开房门,无声的步履栘往床边,在床畔停住顽长的身影。
  他显然很诧异,床上竟半卧著一名少女,少女枕著床柱睡著,朱唇微启,俏丽的小脸在火光的掩映下格外的可人。
  这丫头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朱大娘也没同他说?思忖时,霍曦黎轻轻的将床上的可人儿扶好,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否则这种睡姿,明儿个起来非得腰酸背痛下可。
  金灵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和稀泥,你回来啦?”
  “我吵醒你了?”让她躺卧在床上后,他坐到床边。
  “没有,我本来就在等你回来。”她嘟起小嘴埋怨著,坐起身子,“你好慢喔,我等了你好久。”
  “你特地来找我有事?”他不解的问。
  “思。”金灵儿急忙取出怀中的荷包给他,一脸期待的等著他惊喜的表情。
  “这是……”瞅睇著她,霍曦黎疑惑的问:“做什么?”
  “是我特地做来送你的。”她笑盈盈道。
  “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个?”霍曦黎沉思的觑她一眼。
  “是呀,我还帮你带了很多的衣裳来,你就用不著担心没衣裳可以替换了。”她指著搁在桌前的那几大包东西。
  霍曦黎上前看了一下里头的衣物,她几乎把他所有的衫子都带来了。这是干么,想撵他走吗?连包袱都替他收拾妥了,她是下希望他再回山庄?
  他脸色顿时一沉。
  “哪,这些衣裳够你穿了吧,你就算爱一天换三套也绰绰有余。”她跟著下床走到桌前。
  他阴惊了眼神。
  金灵儿浑然不察身边人紊乱的思绪。
  “你快看看,喜不喜欢我送的荷包?”他还没有称赞她做得好呢。
  他垂首睇一眼,幽幽一叹。这是临别礼物吗?但她竟连这上头绣的,都是她心爱的宠物,在她眼底,那只猴儿显然比他来得重要多了。
  “这猴儿绣得不错。”淡蓝色的荷包上,一只猴儿端立在那。
  “猴儿?”她狐疑的上前,“哪儿有猴儿?”
  霍曦黎奇怪的看她一眼。明明这么大一只绣在荷包上,她竟还问哪儿有?
  “这不是?”他指给她看。
  金灵儿小脸顿时一窒,美目瞬间泛起水光。
  “这哪是猴儿!你就算不喜欢我做的荷包,也没必要这么伤人。”
  他改口问道:“不是猴儿?那是什么?猩猩?”不解她何以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他才是受了伤的那个人好不好,该掉泪的人也该是他吧?
  她水亮的瞳眸滚出难堪的泪珠。
  “我知道我的手艺是比不上牡丹,可你也不需要这么羞辱人呀,我哪一点长得像猴儿或是猩猩了?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把荷包还给我,我也不希罕送给你。”
  霍曦黎抬高手没让她取回荷包。
  “等一下,灵儿,你的意思是说,这荷包上的人是你?”咦,事情似乎和他想的有些出入。
  “人家是想你带著这荷包,每回要用银子时,一拿出来便会见到我,就好像我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被哪个狐狸精给勾引走了,可是……”她可怜兮兮的开口,“你竟然说我生得像猴儿,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老虎头,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也很讨厌我?”
  “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时眼花看错了。”她分明就把自个儿绣得跟只猴儿差不多嘛,唉,不过她有这个心思,他很高兴。“对下起,灵儿,我很喜欢这荷包。”
  “你真的喜欢?”她有些不信。
  为她拭去泪痕,霍曦黎肯定的点头。“真的,我会贴身带著。”
  这可是她送他的第一件礼物,他小心的把荷包收进怀中。
  “灵儿,你替我带来这么多替换的衣物是为什么?”看来这应该也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你不是怕衣物不够穿吗?这些够你穿了吧?那你就没必要麻烦人家牡丹做衣裳给你换穿了。”
  霍曦黎眉心微蹙。他几时说过衣衫不够穿了?又是何时麻烦牡丹帮他缝制衣衫了?
  牡丹之前是为他做了一套衫子没错,可他至今压根还没穿过。沉吟一下,他霍地了悟。是日前牡丹的那席话吧。
  这丫头当真了,这才搬来这些衣裳,不想他穿牡丹做的吧。霍曦黎唇边漾著笑意,知道她在吃牡丹的醋!
  “灵儿。”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金灵儿羞怯的嫣红了脸,把头埋进他怀中。
  “和稀泥,你收下我的荷包,就不能再收别的女孩做的东西呦,也不能再穿牡丹做的衫子。”
  “那你要做衫子给我穿吗?”他笑揉著她的发丝。
  她为难的耸起眉。“可做衫子很费事耶,咱们织坊的织娘不是会做吗?”
  “那荷包织娘也会做呀,你希望我带著那些织娘做的荷包吗?”
  “不可以,你只能带我送你的这个。”她霸道的出声。
  “灵儿,我真的很期待你也帮我做一套衫子。”他笑吟吟道。
  慎重的考虑一会,金灵儿才出声,“好吧,可是没那么快好哦,我缝衣裳很慢的。”
  他在她耳畔低喃著,“再久我都……”
  “啊——”金灵儿忽然惊呼,愕然的瞪著他的左臂。“你受伤了?!’那上头包裹著白色的布条,布条上渗著暗红的血渍。
  “只是一道小伤口,不要紧。”她心疼的神色让他的心口暖了起来。
  “你怎么会受伤?是谁弄伤你的?”她凝起小脸注视著那道伤口。
  “没什么,一个没留神不小心受伤的。”其实是为了处理朱大娘和天毒教之间的问题,所以弄伤的,但他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打打杀杀的血腥事情。
  她听得出他刻意想隐瞒她什么事。
  “是吗?你是说你没事不小心拿刀砍伤了自个儿的手臂,是为了好玩?还是想知道自个儿有没有金刚不坏之身?”不告诉她实情,是因为他还以为她是个不懂世事的孩子吗?还是怕她坏事?
  “灵儿,”拉著她一起坐到床边,霍曦黎轻柔的开口,“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你别多想。”
  “在你眼底,我是不是比牡丹还幼稚不成熟?所以有些事你宁愿告诉她,也不告诉我。”
  “灵儿,没这回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见她委屈的噘著嘴,霍曦黎只好道:“好吧,若是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我最近在帮朱大娘处理事情你知道吧?”
  她点头。“我知道,你说过。”
  他约略解释了昔日朱大娘为救伤重的丈夫,而盗取天毒教疗伤圣药的事。
  “这些日子以来,我从中斡旋,希望替朱大娘与天毒教把当年偷取圣药的事代为化解,不要再派人追杀朱大娘了。”
  自然,他也不是无条件就要求天毒教一笔勾销这桩恩怨,他提供一批上等难得的药材给他们,以做为赔偿。
  毕竟圣药如今早没了,杀了朱大娘也不过枉添一条人命,还不如接受他提供的药材,尚可再炼制一批圣药来得划算。
  事情刚开始进行得很顺利,对方的人马同意了,可没想到今天临时又改了口,向他提出另一项强人所难的要求,他无法答应,一言不合,对方的人便起了勃溪,动起手来,所以他才挂了彩。
  听完,金灵儿小脸揪紧。
  “他们怎么那么野蛮不讲理,有话好好说嘛,干么把人打伤,太过分了。”她一脸义愤填膺的说。
  望著她脸上为他燃起的愤怒,霍曦黎执起她的小手轻轻的握著,眼底填满了幽幽柔光。
  “江湖人是靠武力解决事情的,谁的拳头大谁的声音就大。”他没告诉她,他其实也没让那些野蛮人好过多少,想要和对方谈判,自然也得让他们对他的实力认可,才肯安静下来心乎气和的谈事情。
  “那你还要和那些人见面吗?万一他们又动粗怎么办?我看你还是多带几个庄子里的家丁在身边好了。”想到他还可能再遇上危险,她下禁担忧了起来。
  深埋的柔情在他心头晃漾开来,知她困了,他扶她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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