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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导里描述着银狼太子的传说事迹等等,笔者还以第一人称自居,以白希桐为代表写了有关和辛齐朗的情事,连订婚的日期都写在上面了,白希桐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
  “小……小萍,我……我根本就没写这篇报导,怎么会有这么清楚以及逼近事实的报导?到底怎么回事?”
  白希桐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以及惊慌失措,一直对着庄萍解释着,让庄萍对白希桐感到很同情,连忙安慰着她。
  “希桐,你不要慌,想要知道真相,应该打电话去问你舅舅。”
  “是啊,我怎么会没想到?我马上打电话给舅舅。”
  她马上急急的拨打手机。
  “舅舅,是我,希桐啦,我问你,那篇报导……”她话都还没说完,她舅舅立即兴奋的打断她的话。
  (希桐,你和辛齐朗真不愧是恩爱情人,他刚才也打电话来问我杂志社里的那篇报导是不是你写的呢!我真的很高兴,你虽然离开杂志社,但还懂得肥水不落外人田,用挂号把这篇报导和相片用牛皮纸袋寄来给我,要我替你刊出独家,真不枉费舅舅平时这么疼你……》
  接着她舅舅又说了什么,白希桐完全没有听进去,她简直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冒她的名写了这篇报导,还让舅舅误会是她邮寄给他的。
  最扯的是,辛齐朗竟然没有打电话向她求证,而是向她的舅舅询问,而舅舅还承认这篇报导是她所写。
  “天哪!舅舅,你不要再说下去了,那篇报导不是我写的。”
  (怎么可能?寄来的时候,明明就是写你的名字,本来我要打电话向你说谢谢的,但因为忙着要把这篇独家报导给尽快付印,所以才没打给你,你都不知道,我们这本杂志造成空前的轰动和销售……》
  “我就说不是我写的,是有人冒充我将东西寄给你的,现在我不和你多说了。”不理会舅舅的话,她连忙挂断电话,立即拨电话给辛齐朗。
  然而,电话响了良久都没人接,让她心急死了。不死心,她一再拨着电话,到最后对方手机还是转到语音信箱去,让她慌张不已。
  “怎么办?小萍,他一直不肯接我的电话,我该怎么办?”。
  “希桐,你不要急,或许他刚好有什么事,所以才会一时……”
  “小萍,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舅舅刚才明明就说阿朗才刚和他通过电话而已,怎么可能会马上就不能接电话?”
  “或许他现在还在出任务呀,刚才说不定是他利用一点空档时间打过去的,你不要急,待会儿再拨拨看,说不定待会儿他有空了就会打给你。”
  “真的是这样吗?小萍,我好担心他误会我,毕竟我舅舅也是那么认为的,再加上证据那么明显,他一定会以为我背叛了他的信任……”
  她急得快哭出来了,从没看过她这个样子的庄萍也被她给吓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突然,她想到了阿皇,于是连忙拿起手机拨电话给他。
  “阿皇,我问你,你家太子出任务回来了没?什么?他就在你身边?那……他怎么不接希桐的电话?什么?他正在喝闷酒不理人?好,我知道了。”
  她才刚想把电话给切断,谁知在一旁的白希桐却心急的把她的电话给抢了过左。
  “阿皇,是我,你听我说,那篇报导不是我的写的,你要相信我,是真的,我绝对没有做这种事,喂!阿皇……阿皇……该死的!”看着被切断的手机,白希桐忍不住咒骂出声:“小萍,他怎么可以这样挂断我的电话?”
  “啊?阿皇竟然挂断你的电话?我打过去骂他。”
  “不用了,我现在马上回去总部找阿朗,我要和他说清楚。”白希桐的眼中闪着坚决的神色。
  庄萍支持的对她说;“对,希桐,是应该当面把话说清楚,他不能这样随便的就误会你,要不然他也该找你求证才对啊。虽然事情看起来很像是你做的,但我知道你的为人,你既然说不是你做的,就一定不是你。”
  “小萍,谢谢你,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他。”
  “等等!希桐,我陪你回去解释,有我在的话,阿皇会愿意让我们进去,如果只有你一个人,要是他不让你进去,那你要怎么办?”
  “他会这么无情吗?”她不确定的看着庄萍。
  “以刚才我听阿皇那边的说法,现在阿朗一定很不谅解你,人在生气的情况下,是很难用常理和理智来判断的,为了预防万一,还是我陪你去比较妥当。”
  “嗯。那我们现在就走。”
  事情果然如庄萍所料,辛齐朗根本就不愿意见白希桐,还把她给挡在门外,甚至要人赶她们走,要不是阿皇出面的话,她们可能永远都进不了门。
  “阿皇,谢谢你。”
  “不用谢我,你自己做的好事,连我都无法原谅你。”
  阿皇第一次用这么冷漠的语气对白希桐说话,让她很难受,脸色也变得很僵硬。
  连一向温和的阿皇都这么看她,那她实在不敢想象待会儿见到阿朗时。他会用如何冷酷无情的一面来对待她?
  这时,庄萍突然拉着阿皇的袖子,十分不悦的向他眨眼示意,要他不要再说了,然后又小声的对他说:“阿皇,我觉得事情很奇怪,希桐根本就不可能会做这种事,这中间一定有古怪,不如让他们先聊一聊,我们去把事情查清楚。”
  “还有什么好查的?太子才刚向她舅舅查证过,根本就是她所为,难不成她舅舅还会故意陷害她?”阿皇的语气里有着不以为然。
  “阿皇,你到底可不可以冷静一点?我就说了,这事情根本就不对劲,你和我去把事情查一查,是会少块肉喔?”
  “但……”
  “好,我自己去找她舅舅问个清楚,以后你也不用来找我了。”
  庄萍很气阿皇不肯听她的话,让阿皇只好无奈的跟着她走。
  “好,听你的,我们现在立刻去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这样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就先让他们聊聊,要是这件事真让我们查出什么眉目来,我会把功劳算在你头上,到时我就答应和你同居。”
  她的条件让阿皇眼睛整个亮了起来,他之前用尽所有的方法要庄萍来和他同住,可她怎样就是不答应,还说被男人骗过一次,这次一定要小心谨慎。
  没想到,这次她竟会为了这件事而妥协,让他心下一喜,迅速的拉着她就往外走。“这可是你说的喔,那还等什么,快点把事情给办一办吧!”
  待他们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白希桐这才鼓起勇气开启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当她看到辛齐朗正坐在沙发上喝酒时,眼泪忍不住涌上眼眶。
  “阿朗……”
  “你还来做什么?滚!”听到她的声音,辛齐朗的身躯倏地一僵,随即用最冷酷无情的态度面对她,并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阿朗,请你不要赶我走,听我解释好不好?我根本就没有写那篇报导,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我们感情的事?又怎么会背叛你对我的信任呢?”
  不理会他要她走的话语,她激动得上前向他解释,不要他误会她,这种情况简直比用刀子割她的肉还要痛,在泪眼模糊之间,她似乎很难将他看清。
  可惜,她的话只是让阿朗对她更加的痛恨,突地站了起来,用着鄙视的眼光瞪着她,对她恨恨的道;“你以为现在我还会再傻傻的相信你吗?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还想把我要得团团转吗?白希桐,我真没想到你是一个那么虚荣的女人。”
  他的指控就像针刺入她的心窝般,让她的泪水不自觉地滑落面颊。“阿朗,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那种事,而且我也不是个爱虚荣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误解我?”
  “是吗?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为什么你舅舅会说这一切都是你提供的?甚至报导所挂的还是你的名字,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我还真没想到你是个心机那么重的女人,能隐忍到现在才露出你贪婪的真面目来。你舅舅刚才在电话里都告诉我了,这次你所立下的奇功,不但让你出了名,也会让你们杂志社财源滚滚,他还打算发丰厚的奖金给你,甚至邀约我让你做第二次的采访,说什么我们是亲戚,既然愿意让你访问,就该把第二次独家也给他这个亲舅舅。白希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现在还有什么脸敢出现在我面前,你真的很厚脸皮、很不要脸!”
  他鄙夷、轻蔑的话让白希桐的脸迅速的失去血色,身子因他的伤人话语而摇摇欲坠,几乎快站不住。
  可惜,辛齐朗因为她的背叛而感到极度失望,对她的变化视若无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阿朗,难道你不再相信我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认定我是个极富心机又贪婪的女人是吗?原来我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你对我的信任竟薄弱到如此可笑的地步,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印象?”
  “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我对你的感情,好不容易我敞开心胸决定接受你的感情,愿意相信爱情的存在,结果你轻易地就摧毁了它,你还有什么脸来向我讨信任?白希桐,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也很可悲吗?够了!我不想再和你说下去,要不是阿皇放你进来,我根本就不想见你,你给我滚出去!”
  “你……”不敢相信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连一点点的信任也不愿再付出,白希桐真的感到万念俱灰。同时她又觉得很不甘心,一个冲动之下,她突然冲上前去用力槌打他的胸膛。“辛齐朗,你可恶!你好可恶!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没做……啊!”
  白希桐惊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他竟然狠心的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毫不怜香惜玉,并用着十分轻视的态度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白希桐,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我都还没和你算账,你还敢在我面前放肆!你如果非要让我请人把你给撵出去,我会照做的。”
  然后他按下对讲机叫人进来。
  很快的,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辛齐朗对他们说:“把她给我赶出去,以后不准她出现在总部附近。”然后,他转而冷冷的对白希桐警告道:“白希桐,我会派人监视你的,要是你敢把我们总部位子什么地方给写出来,或是再有第二篇有关我们的报导出现,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他如此无情的态度,白希桐霎时死了心也绝了情,她倒抽了口气,然后用力的站了起来。
  “不必你们赶我出去,我自己会走,但……辛齐朗,我要慎重的告诉你,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自己这么对待我。”
  “与你相遇……到最后还傻得对你付出感情,才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他的话让白希桐倏地用力街上前,想要甩他一巴掌,然而却被他及时抓住手,
  而他那冷冽的目光丝毫没有往日对她的情意与温柔,让她的心仿佛在瞬间冻结!
  白希桐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碎成了一片片,疼痛紧紧的揪住她的心,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这个她用生命深爱的男人,为什么竟如此的伤她?“我不恨你,因为是我自己给你那个机会伤害我的,谁教我要用全部的心来爱你?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你会用你银狼太子那可怕的一面来对我。我放弃了,你不用担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再也不会打扰你,我会彻底消失在你面前。”
  她一句一句的说着,每说一句,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刀一刀的割划着。她用力地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带泪的脸庞迅速靠向他,在他紧抿的薄唇上印下她深情的吻,绝望的再深深的看了他最后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第十章
  当门被关上,辛齐朗高大的身子仍是没有移动分毫,待他的唇尝到湿咸的味道时,他整个人倏地震动了一下,然后紧闭着双眼,浑身忍不住颤抖着。
  他的心已然痛得分不清自己尝到的,究竟是白希桐刚才吻他时留在他唇上的泪水,还是自己在母亲当年转身离去后,他发誓不再掉一滴的泪水。
  “希桐……该死的你!”是她对不起他的,明明是她的错,为什么她却表现出一副他很混蛋的绝情模样,好像做错事的人是他似的。为什么会这样?
  而更该死的是,自己那随着她转身离去时亟欲朝她飞奔的心!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双手,他感觉自己的心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只因为她将永远离开他。
  为了不让自己冲动的追出去,他拿起酒瓶就着瓶口猛灌酒,就在这个时候,阿皇突然带着庄萍兴奋的冲了进来。
  “太子,我查到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查清楚了。”他的语气是亢奋的,但其实他最开心的是,因为查清这件事,庄萍已经答应搬来和他一起住。
  可惜此刻正处于极度绝望的辛齐朗对他的兴奋视若不见,依然喝着他的酒,连一眼都没看向他们。
  庄萍这才发现,白希桐并没有在这里。
  “咦?希桐人呢?为什么没有看见她?”
  “她走了。”
  “什么?她为什么会走?”他们才离开一个多小时而已,希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为了尽快查明真相,她还让阿皇飙车到市区去找希桐的舅舅,然后拿到文件后随即又跑回来用阿皇的电脑查明,没想到他们好不容易弄清楚一切,回到书房,希恫竟然已经不见人影!
  “是我把她赶走的,我不想看到她。”
  “你……你怎么可以……”
  庄萍气急败坏的想要开口斥责他,却被阿皇给阻止,他把手里所查到的资料拿给辛齐朗。
  “太子,我们是真的误会希桐了。虽然那篇报导挂的是她的名字,但当初资料却是用挂号寄到杂志社去的;照理说,希桐如果要这么做,应该可以亲自将东西交给她舅舅,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是吗?或许她是怕被我发现。”
  “原本我的想法也和太子一样,但是当我们找上她舅舅问明一切时,他舅舅也说出他觉得奇怪的地方。他说当初的确跟希桐提过几次说要她报导你的事,但希桐每一次都态度坚定的拒绝他,后来他也死心了,不再去想这件事。所以当他在四天前收到用挂号寄到杂志社的那些资料与相片时,他一度也觉得奇怪想向希桐问清楚,但后来因为赶着截稿,一忙也就忘了打电话给希桐。我刚才从他那里拿到那个牛皮纸袋,发现邮戳地点在黑虎帮附近。太子,你要想想看,希桐她们住的公寓离黑虎帮的据点可是南北不同区域、相差遥远,搭车来回也要一个小时以上,希桐有必要花那么多时间跑到那里去寄东西吗?”
  他的话点醒了辛齐朗,他突然敏锐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着透着锐利光芒的厉眸盯着阿皇看。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黑虎帮搞的鬼?”
  “是的,我刚才与我们派在黑虎帮附近监视的几个兄弟联络过,他们说黑雪自从上次与何耀东合作那件事之后,被黑虎给严加看管,罚她不能任意出门。若是真要出门,必须要有人跟着,为的就是不让她再做出不利于黑虎帮与我们银狼帮交情的事。当初我就怀疑黑虎是否真有办法管束他的女儿,毕竟他宠女儿可是道上出名的,所以我就派了几个人盯着黑雪。免得她又搞出什么小动作。那些监视她的兄弟发现她几天前曾到她家附近的邮局去寄过挂号,手里拿的正是一个牛皮纸袋。”
  “可恶的女人!竟然是她在搞鬼!看来,我上次看在黑虎的份上饶过她真是大错特错,这次我若不狠狠的教训她,她是不会学到教训的。”
  辛齐朗感到十分愤怒,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只是……“阿皇,你有掌握到什么直接证据可以去找黑虎兴师问罪的吗?”
  “当然有!我透过关系找到那间邮局的负责人,他的儿子刚好急需一大笔钱到国外去动手术,却又筹不到钱,我要他把那天黑雪曾到邮局寄挂号的录影带拷贝一份出来给我,之后会给他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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