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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找到我外公以前,我是不能够回答你这些问题的。”琥珀用一贯的冷冰冰的腔调回答:“这是我们的规矩。”
  “那我凭什么就要帮你?”我咄咄逼人的追问,其实从看见她的那一刻起我心里就极度不爽,她象一扫把星似的给我带来了巨大的麻烦。爷们我没有抬脚把她踢出门去已经算是相当克制了,而我也真的想知道要饭老头的真实身份。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的想面对面的和他好好聊一聊格斗技巧。
  “……”她陷入了沉默。假如她拿诸如金钱和美女等作为条件求我帮忙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哄出家门,因为我觉得那对我是莫大的侮辱,尽管我的家境贫寒却没有堕落到靠找人为生的地步。爷们我的思想觉悟虽然不高,助人为乐还是懂的,而明白我古怪脾气的盟哥,也紧张的盯着琥珀红润而丰满的嘴唇,生恐她会说出不中听的话来。
  “因为你的好奇。”沉吟了很久之后,琥珀终于启朱唇,发皓齿说出了个不算太庸俗的理由来。一直为她提心吊胆的盟哥登时长出了一口气。
  “我相信依你的本事要找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件困难的事吧,干嘛却要找我帮忙呢?”这其实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在辛集的黑白两道上我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有铺天盖地的势力要在人口众多的辛集市找一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可不想累死累活的折腾了半天却被她涮了。
  “这是我外公的意思,要不然他也不会把‘信条’和‘天机’赠给你了。”琥珀平静的解释道:“我猜想着他希望能够再次看见你。”
  “什么是天机?”我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五月的身边,趁她惊讶的时机挥起沙鹰打爆了她操纵的匪的脑袋,得意的乜斜了她一眼才回过头来问她。
  “就是你经常使用的那把蝴蝶刀,这是我从妈妈的日记里看到的……”说到这里琥珀的脸色骤然一变,悲哀如阴云骤然滑过她冰蓝色的深眸,然后她轻巧的转变了话题:“况且这个地方除了你们,我实在不认识其他的人。”
  “你那师哥呢?”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对她那个高大威武的师哥耿耿于怀。
  “我不知道,那天我偷偷跑回来找你就和他分开了。”她坦诚的回答道。虽然只是这一点还不足以改变我对她的印象,懂得在肯求别人帮助自己时尽量做到诚实无欺,至少表明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说不定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因为他绝对不会放弃从你手中夺取‘信条’的,而其他在网上看过你帖子的人决不会轻易的放过你,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盟哥带话给你,要你尽快找到我的外公,因为只有他才有能力保你不死。”
  “为什么要杀我?我和他们无怨无仇的?”
  “一定是因为你手里的‘信条’!”长久没有说话的五月突发奇语。
  “你是怎么知道有信条的?”对五月这种无所不知的本事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水影告诉我的。”五月得意的回答:“而且她还告诉我你骗他们说信条在我的手里。”不等我解释就扯着我的袖子道:“你都被我打死五次了,还玩不玩了?”我先是一怔,随即想起来自己正和五月玩游戏呢。
  “不管为了什么,我答应帮你。但总得想个快捷的办法,要不然人海茫茫往哪里找去?”我为难的说道:“难不成我们跑大街上挨个的问人家有没有见过你外公?”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咱们把那个图案贴到你们辛集最醒目的位置,他看见了一定会主动来找咱们的。”琥珀很自信的出了个主意。尽管我觉得并不稳妥,但有总比没有好吧,然后盟哥就拉着琥珀出去找复印部印传单。而我也得以和五月独处。
  五月蹦蹦跳跳的过来坐到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道:“虫子,我也要求你一事,你也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我敢说只要是爷们,就没有几个人能够扛的住这种娇声娇气的哀求。况且是我这种色厉内荏的纸老虎,当即就被她轻松拿下了,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道:“只要你不是让我陪你去抢中国人民银行,什么心愿我都尽量帮你达成。”可是当听到五月把话说出来了我却险些晕过去。
  “4月14日就是我13岁的生日了,我和爸爸妈妈通过电话,他们很希望在我的生日party上见到你和盟哥。”五月如是说。在我看来,实现这种要求的难度绝对不亚于让我为她摘下星星月亮。掰着手指算算日子4月14日就是下周六。不用想都知道声名显赫的帝家举办的宴会上,必定有不少达官贵人,象我和盟哥这种平民老百姓还是趁早歇了吧。
  “只要盟哥愿意去,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她的一番好意,只好把烫手的芋头扔给盟哥,依我对盟哥的了解他必定是不会参加这种宴会的。我们对这些上流人士一直都是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你说我这是小人物的自卑情感作怪也好,不识抬举也好,总之我是一百个不愿意搭理他们。
  得偿所愿的五月就声色并茂的给我讲述她如何被“卫士”带到一处环境幽雅的庭院中,虽然并不限制她的行动自由但禁止她对外的一切通讯。后来五月听水镜等保镖说起那半片叫做“信条”的钥匙极有可能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后,就趁人不注意时偷偷发短信给红客联盟的朋友求他向我报警,结果却因此被“卫士”霸道的暂时没收了她私藏的手机。而水影则是她临走之前就被她留下来保护我和家里人的。
  但当我问到她水镜等人怎么会知道“信条”将给我带来麻烦,还有她们怎么知道琥珀会给我发来电子邮件时,五月都很茫然的摇头说不知道。而她提出唤水镜来询问原因时却被我拦住了,我不是很喜欢打听别人刻意隐藏的秘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我信奉的处事哲学之一。
  “虫子……”五月忽然叫了我一声,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嗫嚅道:“对不起。”05。3。15
  第十六章 老头
  “都是因为我不好,才把于洁姐姐气走的!”不等我询问原因,善解人意的五月就做起了自我批评。这么一来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把满腔的苦水往肚子里咽,还得装做很大度的虚伪模样安慰她道:“人家警察叔叔对犯罪分子还讲究个坦白从宽呢,更不要说我们的五月同志压根就没有做错什么,哥哥我压根都没有生过你的气。”
  话是这么说,当提前下班回家的老妈子拎着大包小袋的蔬菜回来做饭时,发现家里没有了她心目中的未来儿媳妇于洁的踪影,却多出另外俩女孩,她就始终没有给我好脸色,我讨好似的在厨房里帮她忙活时老妈子朝我那叫一通没鼻子没脸的数落,我估计至今仍旧跪在西湖边上的奸臣秦会也没有挨过这么多口水。我悔的肠子都青了,可能说什么呢,总不能把这俩也一块开哄(驱赶)吧。
  没多久老爸也闻讯回家来张罗饭菜,听到于洁因为这俩女孩的出现而气走了,好悬没有操切菜刀把我剁了肉馅汆丸子。我觉得自己比窦娥还他妈的冤枉呢,可我也总不能和五月一孩子一般见识吧,还有那琥珀,把她惹毛了说不定立马就拔刀子给我来个血洗满门,我也只好跟这装木鱼了。最要我命的是老妈子边给主厨的老爸打下手边埋怨现在的女孩子怎么就没有一点的眼力劲,想当初人家于洁第一次进门就抢着帮她干活,那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女人……总之老妈子又结合于洁和眼前的俩女孩,滔滔不绝的将选媳妇的具体标准又给我陈述了一遍,烦的我差点撞死在老爸刚炒出来的麻婆豆腐上。
  “老妈,你就别唠叨了。”我痛苦的哀求道:“我明告诉你吧,这俩里没有你儿子选的媳妇,就是天崩了海干了,垒头村没了,你的儿媳妇都会是于洁,你就被嚷嚷了,让人家听见了象什么样子!”
  “谁说不是!”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老爸关键时刻终于帮我说了句话,装做很小心的看看门外,就笑咪咪的赞美道:“我看这俩就比于洁好,五月家有钱,另外一个身材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就是有眼光!”但骤然间虎下脸道:“可你要胆子对不起人家于洁,哼,就洗干净屁股等着挨揍吧。你个小兔崽子!”或许是在乡政府里待久了,老爸说话时总让你摸不明白他的真实意图。不过至少老妈子的教育算是告一段落,耳根得到清净还真是莫大的福气。
  饭间,盟哥和老爸觥筹交错、酒话连篇,到后来琥珀也莫名其妙的加入了他俩的行列。不管老幼贫富尊卑,只要是喜欢喝酒,逢酒必喝、一喝必醉的老爸都热烈欢迎,他才不会顾及是不是礼貌,频频向琥珀叫酒。当第四瓶白酒也见底时老爸开始一劲的要琥珀嫁给我做老婆。我偷眼看见老妈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再不收拾残局八成就要爆发家庭战争了。连忙朝还没有喝高的盟哥使个眼色,边和稀泥边扶着老爸回屋睡觉去了。
  等把饭桌都收拾清楚,将窝着满肚子的怒火的老妈子送出门去上班后,我回来就和他们商量该如何散发传单。结果盟哥的话没有说到一半就因为酒精作用沉沉睡去,使我感到惊讶的是前后喝了将近一斤多白酒的琥珀竟然头脑清醒、言语顺畅,所不同的是顾盼之际浅蓝色的深眸里,多了些过去少有的脉脉温情,这使我倍感舒服。
  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的局面,没想到五月尖叫一声,随后我看见琥珀的瞳孔骤然收缩,同时一条魁梧的人影映照在她的明亮的眼睛里。我已经来不及分辨琥珀到底是敌是友,出于本能反身冲拳,不求伤敌只为自保。而此时琥珀也出现在我的身边,西班牙之鹿带着森森的黑色光芒无情的刺向来人的左肋,如果得手的话,锋利的刀刃会无声的刺穿敌人的心脏。看到她使出这样快、准、狠的招数来,我丝毫不觉得奇怪,而同一时刻三条纤细的身影也从地底冒出来似的,出现在他的背后,匕首,军刀争先恐后的向他后背招呼。
  他探手摸出我口袋里的蝴蝶刀,只见寒光在狭窄的房间里闪过,如经天的银虹灿烂夺目,叮当几声细微的响声过后,蝴蝶刀被再次送还到我口袋中,而我全力轰出的拳头却被他轻巧的挡了出来,琥珀的西班牙之鹿及背后三人的兵刃都被震的脱手而飞。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趁势痛下杀手,只是将我们逼退几步。然后旁若无人的坐到了屋中间的圆凳上。
  “怎么是你?”我、五月和琥珀一齐惊呼。因为坐在我面前的正是我们千方百计要去寻找的要饭老头。我此时也看见他背后警惕的注视着老头的仨曲线玲珑的女孩,其中一个正是水影。
  “你见过他吗?”我忍不住问琥珀。
  “刚才我和盟哥去复印传单,我看见他可怜就给了他些钱,他还要了我们几章传单去,说帮我们散发。”琥珀嘴里回答我的问题,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老头的双肩。能够感觉的到她们四个的越来越浓重的劲气和杀机。盟哥被惊醒了过来,飞快的弹起身来,落地时已经摆好了防御姿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挡在五月的身前。
  “我找的是你们两个,其他的人最好离远点!”老头深出手指虚点了一下我和琥珀后,冷哼一声道:“水宗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也敢来插手我的家事!”我曾经见过的水镜闻言,眼睛里闪过一丝畏惧之意,然后敛手做了奇怪的手势道:“晚辈水镜不敢造次,但家小姐在此,职责所在得罪前辈之处还请见谅。”靠,听到他们这口子武侠腔我好悬没有乐出来,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这拍现代武侠片呢。
  “怎么样?这是不是江湖呢。”我用手肘碰碰盟哥,重提早上的话题。结果却得来盟哥粗暴的回答:“滚一边去。”
  “那您还是先请吧,我和琥珀跟着您就得。”我嬉笑道:“您要是追着我俩跑,不明白究竟的群众八成会误以为我们抢了你辛苦讨来的饭钱,正被洪七公的徒子徒孙追杀呢,我丢不起那人。”
  “你这破嘴一天不改,就一辈子别想有大出息。”老头伸指弹了一下我的嘴角,他的动作太快又没有先兆,没有等我闪避已经中招,疼的我差点没破口大骂,想起在下水道里的遭遇我又硬生生的把到嘴的粗口咽了下去。
  盟哥和五月提出随行都被我拒绝了,我比谁都清楚老头的实力,他要真的不怀好意压根就不会换个地方,轻轻巧巧就能够把我们几个全部摆平。我和琥珀跟着老头出了村子就在荒郊野外游荡。他是越走越快,幸好我前些日子的体能训练也不是玩的,勉强能够追的上,看看旁边的琥珀远比我要轻松许多,羞愧的我恨不得抹脖子自杀。
  也不知道飙出了多远,老头终于在旷野上一棵孤零零的大柳树前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看我身边气定神闲的琥珀,悍气十足的丑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冷森森的道:“傻愣在这里干什么?我们爷俩要说些家事,你一外人滚一边凉快着去。”
  一听这话我心里就架火。操,爷们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奴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要不是你神经兮兮的招呼我跟着你过来,鬼才乐意巴巴的追过来管你们家的咸淡事呢。还“外人”,还“一边凉快去”。妈的,你跪下来求我做你们的内人我也不干。要不是我知道凭自己这两下子根本就不是老头的对手,早跳过去和他单挑了。虽然我的脾气暴躁、易怒,但却不缺魂(傻),明知道必定吃亏的事是绝对不会做的,可我留在这里看着不远处嘀嘀咕咕的俩人心里就堵的难受。
  于是我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以宣泄心中的极度不满,压低嗓子骂了一嗓子:“你大爷。”就头也不回的沿来路狂奔而去。也在无边无垠的田地里跑出了多远,回头看看视线之内已经没有那棵孤零零的树了。
  我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边在绿油油的麦田里撒欢似的奔跑,边疯子似的大喊:“去你娘的家事,爷们才不稀罕听。”骂了两嗓子我的心里变的异常舒畅,看着天尽头能够融化一切的碧蓝和天上慢悠悠飘荡的白云,还有与天相接的庄稼,豪迈的情绪充斥心头,忍不住信口高唱道:“咱是个大老爷们,闲云野鹤似的人儿,天不爱地不亲,不怕鬼来不畏神,膝下黄金有万两,不拜天地跪娘亲。哈……”这时候的我真有种敢与天争与地斗的万丈豪情。
  一阵凉风吹过,原本原本空荡荡的眼前就诡异的多出了一条魁梧的身形,赫然正是我自以为甩掉的要饭老头。我的脖子如同陡然被捏住了一样,狂放不羁的笑声戛然而止,拼了命的喊道:“给我闪开。”然后借着前冲的势头,一个虎扑挥拳猛砸老头那张令我望而生畏的老脸。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自己和老头单打独斗取胜的机会接近与零,但我天生的就有一副不信邪的臭脾气,况且不战而降也不是我的风格。老爸说的好,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这才是爷们。
  但悲惨的结局却早在我意料之中了。当我的拳头即将接触到他的面门时,眼前一花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出于本能我马上意识到他会在背后偷袭,但还没有来得及出招自保脖领子已经被他拽住,随后身体轻飘飘的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就不可抗拒的向碧绿的麦地摔落下去。05。3。16
  第十七章 真相
  尽管身体下面垫着厚实的麦苗,但落地时产生的巨大反作用力仍旧猛烈的章节着我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全身的骨头也随时要散架了似的,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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