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洞里忽然出现了一块块蓝绿色的微弱荧光，零落地附着在岩壁上。</p>
是虫子吗？萤火虫那样的？</p>
林柚的视线被引走，盯着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清楚。</p>
这种荧光是成片的，而且出现得越来越多，虽然不能起到照亮前路的作用，却让环境没那么黑了。</p>
林柚能看见萧萧抬起另一只手，把头发往后拨……出门前应该给她扎起来的。</p>
“这是一种苔藓。”萧萧停下来给林柚讲解，又提醒她，“前面，会踩到水。”</p>
“啊，那稍等我一下……”林柚不是很喜欢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鞋子是没办法了，她想把裤腿卷起来，被萧萧拉住。</p>
“柚子，看不清吧？我来就好。”</p>
“诶？这个没……”</p>
林柚的话没说完。萧萧已经松开她的手蹲下来，右腿压低了一点，像是半跪的姿势，帮她挽起裤腿，还抽掉了松开的鞋带，重新系好。</p>
“……”</p>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举动比平时的接近更让人觉得害羞。林柚轻轻咬住唇，表情不是很自然：“……谢谢。”</p>
萧萧再次牵过她的手，似乎笑了笑：“不用谢哦？”</p>
她继续引导林柚向前。</p>
林柚踩进浅浅的暗河里，冰凉的河水没过脚踝，让她打了个激灵。</p>
萧萧的手也是凉的，但安稳又温柔，或许是握久了吧，也沾染上她的体温暖和起来。</p>
林柚想到了一个此前从未想过的问题：“萧萧。”</p>
“嗯？”</p>
林柚踌躇着说：“萧萧……是不是更喜欢自在一点的生活呢？”</p>
她有点怕，怕萧萧是在迁就她，为了待在家里的她不感到无聊，才长久地停留在一个地方。就像是把鸟儿束缚在笼子里。</p>
“自在……？”</p>
即使看不见，林柚也听出萧萧的疑惑，她好像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p>
林柚说：“就是像以前那样，到处走走停停的更好吗？”</p>
“嗯……”萧萧沉吟片刻，像是在思考。</p>
“柚子，走这里，那边不能踩。”</p>
她带林柚避开路障，轻轻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语气里带上浅浅的笑意：“以前，好像是这样。现在的话，最喜欢在柚子身边，怎么样都可以。”</p>
“……”</p>
林柚收紧了手，交握的部分能感受到彼此仿佛不可分割的力量。</p>
“喜欢……是因为，我们是家人吗？”</p>
可能是因为看不见萧萧的眼睛，也可能是因为萧萧话语里认真的感情，林柚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开口了：“还是说，你对我也……”</p>
她顿住。</p>
也……</p>
萧萧捕捉到这个字，蓦地扣紧指尖，注意力从前面的路况挪开。</p>
林柚深吸一口气：“也是……”</p>
扑通！</p>
落地的动静打断了她的话。林柚被手上的力道带得好险摔一跤，好在已经走过了暗河的部分，她撑住地面坐起来，抬头看去，萧萧隐约的身影不见了。</p>
她顺着相握的手看过去：“萧萧……”</p>
“……”</p>
是虫子吗？萤火虫那样的？</p>
林柚的视线被引走，盯着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清楚。</p>
这种荧光是成片的，而且出现得越来越多，虽然不能起到照亮前路的作用，却让环境没那么黑了。</p>
林柚能看见萧萧抬起另一只手，把头发往后拨……出门前应该给她扎起来的。</p>
“这是一种苔藓。”萧萧停下来给林柚讲解，又提醒她，“前面，会踩到水。”</p>
“啊，那稍等我一下……”林柚不是很喜欢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鞋子是没办法了，她想把裤腿卷起来，被萧萧拉住。</p>
“柚子，看不清吧？我来就好。”</p>
“诶？这个没……”</p>
林柚的话没说完。萧萧已经松开她的手蹲下来，右腿压低了一点，像是半跪的姿势，帮她挽起裤腿，还抽掉了松开的鞋带，重新系好。</p>
“……”</p>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举动比平时的接近更让人觉得害羞。林柚轻轻咬住唇，表情不是很自然：“……谢谢。”</p>
萧萧再次牵过她的手，似乎笑了笑：“不用谢哦？”</p>
她继续引导林柚向前。</p>
林柚踩进浅浅的暗河里，冰凉的河水没过脚踝，让她打了个激灵。</p>
萧萧的手也是凉的，但安稳又温柔，或许是握久了吧，也沾染上她的体温暖和起来。</p>
林柚想到了一个此前从未想过的问题：“萧萧。”</p>
“嗯？”</p>
林柚踌躇着说：“萧萧……是不是更喜欢自在一点的生活呢？”</p>
她有点怕，怕萧萧是在迁就她，为了待在家里的她不感到无聊，才长久地停留在一个地方。就像是把鸟儿束缚在笼子里。</p>
“自在……？”</p>
即使看不见，林柚也听出萧萧的疑惑，她好像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p>
林柚说：“就是像以前那样，到处走走停停的更好吗？”</p>
“嗯……”萧萧沉吟片刻，像是在思考。</p>
“柚子，走这里，那边不能踩。”</p>
她带林柚避开路障，轻轻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语气里带上浅浅的笑意：“以前，好像是这样。现在的话，最喜欢在柚子身边，怎么样都可以。”</p>
“……”</p>
林柚收紧了手，交握的部分能感受到彼此仿佛不可分割的力量。</p>
“喜欢……是因为，我们是家人吗？”</p>
可能是因为看不见萧萧的眼睛，也可能是因为萧萧话语里认真的感情，林柚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开口了：“还是说，你对我也……”</p>
她顿住。</p>
也……</p>
萧萧捕捉到这个字，蓦地扣紧指尖，注意力从前面的路况挪开。</p>
林柚深吸一口气：“也是……”</p>
扑通！</p>
落地的动静打断了她的话。林柚被手上的力道带得好险摔一跤，好在已经走过了暗河的部分，她撑住地面坐起来，抬头看去，萧萧隐约的身影不见了。</p>
她顺着相握的手看过去：“萧萧……”</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