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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一个晚上。阿霜没吃东西,送过来的食物看了看,根本吃不下,何况还要在小边面前吃,何其残忍。深夜的时候,阿霜终于累了,倒在小边身旁睡着了。阿霜是被小边的挣扎弄醒的。
  不知道是几点,已经艳阳高照。小边死扣住阿霜不放手,但是身体被主人抱在怀里,往外走。小边拼命地甩着头。不要!不要!不要!喉咙里也发出“嗬嗬”的怪叫声。阿霜看到阿博也在,还有男护士,立刻知道不好。也不肯放手。但是主人沉声低吼:“给我放手。”
  阿霜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松开手。看到小边被主人抱着往外走,见到什么都抓紧不放,男护士跟在他们身后一直掰小边的手指,阿霜终于忍不住拉住阿博的裤腿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虐待小边?他已经那样了,难道还不够惨,你怎么还下得去手?”
  阿博瞪了一眼阿霜,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阿霜连阿博的裤腿都抓不住,跌坐在地上。又忍不住跟出去,看到主人把小边抱进了三楼尽头的那间新装修好的房间。
  小边一路拖着槛杆,刮掉了几片指甲,弄得一手的血。阿霜跑过去看,恰好看到主人正在掰小边的手指,一根根染血的手指从雪白的长裤上掰下来。阿霜捂住嘴不停地哭。可是那间房间的门还是被主人关上了。主人和阿博眨眼间离去,整个楼层空荡荡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槛杆上和地上的血,还有…找不到小边。阿霜的心空空的,似被人掏走,还在血淋淋地往外淌血。
  平时欺负小边的时候从来只觉得好玩,现在却觉得自己好残忍。回过头去,小边的新手提电脑,乳白色的外壳陷在白色的长毛地毯里,压出一个小坑来。矮几前没有小边,床旁的角落里没有小边,游戏机还散放在地上,浴室里也没有小边。
  前天下午去院子里,就象最后的放风。如果早知道主人会开始虐小边,自己一定不会再欺负小边,会哄他下水游泳,会哄他开开心心地笑,会跟他一起玩,而不是别扭地跟他生闷气。
  阿霜其实知道自己跟小边的关系,并不是太好,只是小边会接受阿霜,就和阿霜现在无限想念小边一样…同病相怜。
  阿霜不知道自己也学小边的样子,呆在床旁的角落里卷起来。平时无时无刻想染指的手提电脑就扔在地上,却看都没有看一眼。身体如浸在冰库里。
  脑子里发疯一样回响着一个声音:哪一天我会不会跟他一样?差一点被逼得疯掉。陈翰然看着呆站在监视器前的司徒宇。拼命地捂住嘴哭的男人。不停地哭叫:“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阿博想劝劝他“少爷…”司徒宇揪住阿博的手臂说:“你听到那个奴隶骂我没有?我怎么下得去手?”
  满屋子的人都叹气,眼框全是红红的。陈翰然拍拍司徒宇的肩说:“明天你就给我出差,不许回来,回来也不许出现在小边面前,所有的事叫男护士做,阿博来配合我们。”阿霜实在没想到,小边居然逃了。***
  想不到小边真的逃了。阿霜拿过连在仪器上的胶管,将面前的屁股抬了抬。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将头伏在地上,腰以下部位尽量翘高。
  管子有点不知轻重地插进洞口,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雪白的两团肉球微微的颤抖,像被人按过的弹性很好的皮球,而菊花则不停翕合,吸啊吸,吮呀吮,不是时鲜嫩的粉色靡肉微微翻卷出来。
  就连阿霜也被眼前的景观诱惑,忍不住将管子轻轻抽出,再用力地插下去。前面的人立刻溢出一声淫荡的呻吟。就连这样都会发情…阿霜哭笑不行,真是受过极限调教的身体啊。
  大着胆子,特地将灌肠液加多了两百毫升,按平时用的时长灌进去,所以液体的水流比平时快。高挺的屁股很快忍不住了,来回轻轻地晃动,而颜色也渐渐变成极淡的粉红色,手指按下去,立刻一个红印。
  前面的男人虽然知道阿霜在做什么,不但没有办法制止,反而不时发出几声轻轻地呻吟,强忍的喘息和抖动,都让阿霜下身蠢蠢欲动。
  被调教过的身体,还会被诱惑,只能说眼前的男人有着妖物般的魅力。全部的液体都灌了下去,男人已经痛苦地倒在地上,捧着肚子,满头冷汗。阿霜用肛塞把后面塞了,走上前去,帮他揉了揉,对他说:“你逃走的勇气呢?”
  阿霜叫得太大声,微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吴边苦笑,是啊,逃走的勇气去哪里了呢?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阿霜的愤怒,所有人的反应都可以估计得到,只是…没有想到阿霜会愤怒。
  按在肚子上的手掌像是魔鬼的手,重重地按下去,然后突然松手。肚子就象一个装满水的汽球,被人这样按压,一肚子的水立刻弹来弹去,整个五脏六腑全都像人用锤子在锤,用钉子在钉。
  剧痛差一点要把人撕裂,但是便意却又将人拉回来。头上飙出冷汗,手脚全都发软,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逃开。身体被这样地玩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是小小的歉意让人忍下来。
  随便吧,反正不过是一具身体,让他发泄一下就好。阿霜的确不敢做得太过份,鬼知道哪里装了监视器,也许浴室都有。
  把小边扶起来,让他跪趴好,一直等到时间够,又拖了些时间才拿出特地挑选的巨型肛塞,这个浣肠器却不是让人自己泄出浊液,而是会吸出,根本不用男人自己排泄。
  根本就是受过极限调教性奴的专用浣肠器,现在让小边自己排便,他肯定做不到。意识存在,但身体不执行。真是残酷。又灌了两次,没有什么好清理的,回回都是清水。
  总算弄完了,将胶管拔出来。粉红色的蜜肉立刻极力挽留。阿霜只好轻拍翘臀,放松放松。每拍一次,两团雪肉就颤呀颤,要颤得弹出来,但是每次又弹回去。拍多几下,臀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印,拍得并不重,但是肌肤十分敏感。
  阿霜又在小边的小腹处揉了揉,意思是:你排空了,舒服吧。小边的那里也是敏感带,放松后的舒适感和略带羞辱的抚弄,让他把头深深地向下卷,腹部也是一片绯红。
  阿霜看到他耳朵尖也红了。拉了拉系在他脖子上的链子。小边怔怔地抬起头来,缓慢地爬回卧室。不是不觉得屈辱,就连一个性奴都能悔辱他。
  但是…连哭的想法都没有了。表面看起来尤其柔顺。被带回卧室,阿霜把链条系在床头的铁环上。然后把小边的四肢分别用床两侧的链条系好。
  以前还觉得小边身上的这些白金装饰挺好看,现在才发现是这些功用,真是亏他戴着不想死。小边半闭着眼睛,看看阿霜的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阿霜不清楚情况,有些事情还是随他吧。
  小边动了动手,指了指手提电脑,意思是:把我这只手放开,我们用电脑聊天。阿霜把电脑拿到小边面前,敲字:主人吩咐过不能放开你。小边眼神诚恳:我保证不逃。
  阿霜敲:你再逃走,他们会打死我。看着小边眼底热烈的光芒渐渐熄灭,奄奄地缩回床上,很孤单寂寥地一个人呆着,阿霜既不心疼,也不同情。
  同情他,谁来同情我?还记得发现他逃走的那个早上。自己才刚睡醒,被暴怒的主人从地上掀起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清醒过来,已经几十皮带抽在身上。
  如果那时候不是阿博拦着,只怕自己当时就抽死了。肋骨都抽到碎裂。主人的狂怒,就象雷暴闪电,一道地道劈下来,向着自己大吼:是不是你帮小边逃走的。
  那时候谁都同情小边,谁都看不过小边被主人虐得差点疯掉,可是谁想得到一个看起来随时会疯掉的人,就这么顺顺当当逃走了呢?要不是阿博对主人说了“小边要逃走不需要阿霜”
  这句话的话,自己可能已经死在那个早上。偏偏是阿博那个壮壮的,笨笨的,平时看起来有点凶凶的男人救了自己。
  阿博的衣服被主人的皮带挂破,露出一块像烤得焦焦的面包一样的肌肉来,鼓鼓的,那天在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居然想的是:阿博的肌肉好漂亮呀,真想咬一口。
  后来主人气冲冲地走了,还要阿博再抽二十皮带。又被吊在屋子里没吃没喝三天,直到小边被人抓回来,再一次差点死掉。
  当然会被带回来,你以为主人对你好,老虎会变成没有爪子的猫了么?阿霜冷笑。想逃走,再聪明,也是徒劳。主人不放手,整个世界,哪里有性奴的容身之地。
  还不是被带回来,然后天天锁在床上,到时间就被送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去虐得半疯半傻。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小边每一次活生生地送过去,半死拎回来。
  有一次下了狠心求阿博,阿博只肯告诉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阿霜当然不信,阿博就打开给他看。
  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虽然没有窗户,但是有灯光,只是屋子里有股诡异的安静,所有的墙都包着软软厚厚的一层海绵样的东西。的确要包起来,依每天小边回来时候的疯状,如果不包得软软的,小边恐怕已经在里面撞墙死掉。
  所以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主人用了什么手段来修理小边。越想越怕,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吴边知道阿霜又在胡思乱想,想劝他两句,但是他根本不让自己碰电脑,什么话都没办法跟他说。没过多久,宇进来。吴边一看到宇,积压到骨子里的惧意冒出来,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是被链子系住,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看到他吓得嘴唇轻轻地颤抖,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小边鼻子里插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缠到一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一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
  嘴唇略显粗鲁地在小边的嘴唇上掳来掳去,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唇下的嫩肉刺来刺去。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就连呼吸也占领了。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眼神迷蒙。
  宇明亮墨黑的眼瞳近在方寸之间,里面的自己,惊慌无力地臣服。湿热粗糙的舌突然扫到接近咽部的嫩肉,一阵烧灼般的痛传来,小边弹起来,但是嘴唇仍在宇的齿间,拉出一条肉色的弧线。津液从嘴角出流出来。小边呆滞地看着霸道的宇,然后唉地叹了口气说:“反正这场折磨逃不掉,你干脆快一点。”
  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又轻了一些。谁让你乱花心思逃走呢?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只是被逼得怕了,越怕越想逃,怕是想带着我一起逃走吧,逃离那些折磨你的声音,逃离你无法控制的身体,逃离你受过的一切磨难。
  可是,怎么可能呢?陈川这个垃圾,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慢慢地痛苦,不得往生。把小边放进吸音房。将他的耳塞拿出来,然后锁门。回到监控室。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见到司徒宇进来,对他说: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司徒宇点了点头,无限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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