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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他们漂进了古木几欲避日遮天的深山老林中,到处鸟鸣猿啼的竟跟他们的清心小居有几分相似,蓝鸢好不开心。两人一商量,决定暂时在这儿住下了。找了处背靠清泉的小水瀑,他们就在下面的水潭正中央搭了一个小木屋。
  鬼炼为了不让好动的儿子乱跑,特意不给他搭上岸的桥,只是在屋子前面留了足够大的平台,角落里一个露天厨房。
  好在蓝鸢虽然单蠢却也够懂事,知道心疼自己阿爹,明白阿爹为了救他已经散尽一身功力,这会儿,他正一门心思的在想要如何对他阿爹更好呢。
  两人一蛇已经没有了三餐的概念。蓝鸢在他为数不多本事中挑来拣去,最终决定要拼命做好吃的更好吃的给他爹。
  小妖带回来的各种材料都被他派上了用场,反正两个人只管美味又不怕中毒,一来二去的虽然数量不多但次数已经完全带过了这个小问题。鬼炼是故意的,知道儿子肯定不会准他进厨房,特意用了稀疏的竹子搭了“墙”就算进不去在外面也可以将他在里面的身影看得清清楚楚。蓝鸢在伤愈后更是全心全意照顾他重新修炼武功的爹,做好了吃的不仅端到他面前来,还非常乐意亲手喂到他嘴里。鬼炼在修炼了一天后累得手脚都不想动,说了一句“你喂我才吃”蓝鸢就给记下了。这不,今天也一样。太阳已经西沉了,小屋的周围点了火把将整个屋子照得透亮,蓝鸢把做的东西摆好桌,拍掉小妖伸上桌想要偷吃的脑袋,向前面水面上练武的鬼炼喊道:“爹,吃饭了!”
  浑身湿透的男人闻言返身点水跳上平台,一个熊抱狠狠的亲了蓝鸢一口:“你喂我吃,我不想动了。”说完不负责任的躺倒,等着享受了。幸好画舫上搬下来的躺椅够结实,否则他这么三天两头的折磨,它不散架也得残废了。
  被爹这么一抱,蓝鸢也变得湿淋淋的,他小嘴一嘟抹掉脸上的水珠,乖乖的端了一碟珍果小炒坐到爹大腿上,一调羹一调羹的喂他吃。
  “爹,你这次要多少时间才能练回以前那么厉害啊?”水汪汪的宝蓝眼充满希冀的看着鬼炼,还有一丝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愧疚在里面。想想以前的爹,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可现在…都苦练一个月了才刚刚能御水而行而已。
  若不是为了救他,爹今天也不会如此狼狈。都是他的错,总是惹事闯祸,每次都让爹和玢光他们为他收拾烂摊子!沈姐姐是个坏女人,可她骂他的也有道理,他真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笨蛋!
  鬼炼慌了,看到莹莹闪亮的泪珠从儿子微红的眼眶中滚落。手忙脚乱的吮去他的泪,将他搂进怀里:“乖,别哭。爹很快就能恢复了,没那么严重。”
  “爹骗我!以前你都苦练了那么多年!”他居然害爹再受一次痛苦!“这次不用,半年就行了。鸢儿别担心了,恩?爹没事的。”
  鬼炼抱紧他娇柔的身体,单薄的衣料不能隔绝两人体温的传递,他感觉到陌生的蠢蠢欲动的情绪。“真的?”“爹骗过你么?”蓝鸢在他有限的记忆里搜寻一番,半晌才正二八经的回答:“确实没有诶…有我也不记得了。”
  小妖挂在围栏上的身体不经意的晃来晃去,笑嘻嘻的揭鬼炼老底:“你现在就在骗他。嘿嘿…没有血池化解你的魔性,你根本不可能在一年的时间内恢复功力。不过,恢复一半也就够用了。”
  蓝鸢没听到它的话,鬼炼也懒得理它,刮刮儿子的小鼻头,一脸委屈:“不信任爹,要受惩罚。”
  “惩罚?”蓝鸢连忙挣脱他的怀抱,小手撑在他腹部,小心翼翼道:“什么惩罚?”小屁股不安分的挪来挪去,鬼炼浑身一颤连忙将他稳住,把他按错地方的手握在掌中,舔舔干涩的唇说:“你帮爹沐浴吧。爹懒得动。”
  蓝鸢呼出一口气,放心了。原来只是帮爹洗澡而已嘛,他又不是没做过。头脑简单的他根本没理解他爹的意思,这次帮忙是全身性的,而不光只是擦擦背。
  小妖将躺椅连同鬼炼一起拉到了角落里,本来也想凑个热闹让蓝鸢也帮它洗洗的,没想到鬼炼却过河拆桥的趁它不注意将它甩到了下面的水潭中,还警告它不准上来!
  它委屈啊…森林里的萤火虫似乎特别喜欢这个水潭,一到了夜里就成群结队的将水潭团团围住,欢呼雀跃。
  就算有两个人一条蛇搬来抢了它们的地盘也如此。小妖似乎将它们当做了发泄对象,身体忽大忽小的钻出水面惊吓这些可怜的小家伙。
  蓝鸢在上面也遇到了难题,看样子,爹似乎连衣服都不要自己脱了。他无奈,在他爹装出来的委屈眼神中笨手笨脚的脱他衣服。衣服是全湿的,再加上有一方不肯配合,蓝鸢忙得满头大汗最后才把他爹剥光光了。
  看到赤裸男人犹如雕刻般的精壮身体,他除了感叹他爹真的“好美”之外,就没有别的感觉了。这多少有点让鬼炼失望,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说。他抱他亲他,他会脸红。可看到他光溜溜的身体,他反而没反应了。鬼炼不得不说他的亲亲儿子最近确实有点奇怪。以前不管他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感觉到害羞所以脸红的。
  蓝鸢擦一把额头的汗,直接将鬼炼翻过来准备给他擦背了。鬼炼连忙叫停:“全身都要擦,不光是背。”
  “头发也要吗,爹?”蓝鸢直楞楞的问,还没明白擦全身是什么概念。鬼点子打得好可不知道最终会引火自焚的人舒服的点点头,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大家也该知道了。蓝鸢这样从来没干过粗活拿过重物的人,其一双小手的柔软度可想而知。游走在鬼炼身上让他就好象踏在云端一样轻飘飘软绵绵…舒服得忘乎所以然。
  鬼炼是蓝鸢的爹,两个人好得从来就跟一个人似的,所以这会儿你也别指望他一不经人事的小p孩会懂得一个男人的身体上是有某些部位不能乱碰的。
  洗完上半身,蓝鸢搓开一颗澡豆让手上涂满泡沫,像搓背一样搓他爹的臀,然后急转直下,一手探进了他爹丰满的股沟…他记得以前爹给他洗澡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鬼炼惊觉,一把抓住蓝鸢不安分的手,抬起头对上他略显慌乱的双眼。
  “爹?”“厄…没什么,你继续。”大手松开,蓝鸢不明所以的耸耸小鼻子,继续奋战。鬼炼这回可是有苦自知了。
  私密处不断被一双小手抚摸擦拭,软绵绵的触感和冷暖混合的温度,再加上这双手的主人是…他可不可以不管他宝贝的感受喊停啊?
  他可绝对是个正常男人啊!蓝鸢用竹管引上来的潭水冲干净泡沫,把鬼炼翻来过,正准备擦最后的部分,却看到那里有一个奇怪的物体!“天哪,爹!这是什么?”
  小手伸过去,一把抓住耸立的物体,脸凑过去上下左右,瞧瞧!“这个,这个…反正你以后也会这样的,不用惊奇。”
  鬼炼那个窘迫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了反应。而且、而且它似乎很喜欢这样被他的宝贝儿子握在手里。天神啊,这是不应该的!不过…管他应不应该,他的宝贝会讨厌他这样才是他最在意的。蓝鸢半懂半不懂的“哦”了一声,想起来这个东西他也有的,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形状会差这么多而已。
  无所谓的抛开这个问题,他涂了澡豆又开始他艰巨的擦澡工作…他还真的是无所谓,握着他爹血脉愤涨的分身仔仔细细的从“头”洗到“尾”…就在鬼炼忍不住要释放时又放开了它,擦下面的双腿去了。
  单纯的他当然不会明白,就在刚才,他亲手将他爹带上了天堂,又将他爹重重的摔下地狱!鬼炼赤红着双眼,吊在欲望的半空硬是上不去也下不来,他的乖儿子可完全不懂,听话的给他擦完全身准备给他穿衣服了。
  脑子里天人交战的激斗了半天,鬼炼终于投降,牵着儿子的小手放到坚硬的分身上,痛苦的乞求:“鸢儿,乖…爹这儿不舒服,给爹摸摸,恩?”“哦,好的!”看到爹的那儿红成那样,他也不疑有他的就照着爹说的做。轻轻的来回抚弄,一个劲儿的抬头问:“爹,舒服点了吗?”
  鬼炼迷迷糊糊的点头,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他连忙拉开儿子的手转过身去覆住他的分身。“爹,你怎么了?”蓝鸢紧张的问。
  “厄…没什么了,爹好了。宝贝你去收拾碗筷吧,衣服爹自己穿。”“哦…”他不明所以的走开了。鬼炼哀叹啊,沮丧的冲洗干净穿好衣服,他破天荒的对着满天的萤火虫发呆了。
  老天在跟他开什么玩笑?!他确实很爱他的蓝眼睛儿子没错,从来都把他当做他的稀世珍宝珍藏在怀里,不想再要其他的任何人只求能守着他一辈子,看着他一辈子,跟他分享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一辈子,可是…可是他一直就只把他当做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和亲人哪!
  而现在,只有这般想法的他居然在他的宝贝儿子手里有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他清清楚楚的觉悟…他完了。儿子长大以后,该会怎么看他!当爹的居然对自己的儿子有了欲望!***
  距离那个不寻常的夜晚,都已经一个月了。鬼炼从来都是个只知道流血而不知道流泪的铁血硬汉,如果要叫累叫苦的话,那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可是,这一个月来他真的是越来越痛苦啊!苦练清心诀让他那平心静气潜伏了几年的魔性又再度浮上心头,狂躁不安的情绪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最近这几天总要借口出去打猎而疯狂发泄一番才敢再回来。
  在蓝鸢看不到的几个山头之外,大片的森林岩石被鬼炼破坏得惨不忍睹。他知道他只要喝上几口蓝鸢的血液就能将他的魔性压制很长一段时间,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
  不要说他绝对舍不得在蓝鸢身上开一道口子取血,就是不能靠近蓝鸢的念头已经足以让他打消取血的可能。说来也可笑,两个人相依为命了十多年,什么情况没面对过?可偏偏只是无意中走岔了一步…就那么一小步,他就已经回不来了。
  第一次对宝贝儿子有了欲望,这念头说什么也去不掉赶不走。仅仅一个月,破坏伦常的旋涡越转越庞大,他站在这风暴的中心,还怎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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