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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格特阴沉着脸,他简直为这个任性的情人伤透了脑筋。但是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无奈,一旦爱上了,就再难回头。「尼秀斯,我警告过你,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喝酒。」
  「可是我上次喝得大醉不也没事吗?我记得我还自己走回了家。」
  「那是侥幸。」沃格特拉着爱人的手坐到沙发上。「听我说,尼秀斯。如果你爱我,就答应我再也不要去碰一丁点酒精。」
  尼秀斯抽回手。「奥普尔,我有权利选择生活方式……包括死亡。」
  沃格特揉揉两眼之间的穴位,想让自己的头痛稍微缓解一下。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能让他束手无策,那就是尼秀斯的固执。「别再为自己的任性找借口了,尼秀斯,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当然。只是你的爱情有点势利罢了。」尼秀斯冷笑。「奥普尔,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你从没有大费周章地把林纳斯从监狱里弄出来。你让我欠了你的人情。」
  「你欠我的人情可不只一个。」沃格特放下手,认真地看着爱人。「尼秀斯,我知道你不大喜欢我的爱情方式,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一直在真心地爱护你,帮助你的。」
  *
  美国是一个很有趣的国家,在这里,你可以想办法破坏一个竞选人的名声,却不能以任何方式阻止对手参选。所以尽管沃格特对帕斯卡·托蒂深恶痛绝,却仍然没能阻止他将林纳斯的事情透漏给新闻界。
  媒体工作者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像嗅到臭味的苍蝇,成群结队地徘徊在州政府的周围,向每一个工作人员探听这回事的来龙去脉。所幸林纳斯和尼秀斯的兄弟身份尚未公开,不然由此而引起的轩然大波将很可能无法收拾。
  沃格特扔掉所有的报纸,给兰斯洛特打了个电话。「我知道你可能提出反对,但是相信苏埃伦已经跟你说了,这件事情要想尽快了结,除非给林纳斯做出隐藏性分裂人格的诊断。还有几个月就有竞选了,各退一步我们大家都会没事。」
  「你把被送进精神病院强制治疗叫做没事吗?」兰斯洛特强忍着火气。「我实在搞不懂,帮个女人的身体里怎么会验出林纳斯的精液?」
  「……怎么,你不相信法医反而相信林纳斯?」
  「奥普尔,林纳斯连我的人都敢杀,又怎么会不敢承认杀了那个女孩?」
  沃格特沉默了一会儿,他想起林纳斯开心地吻着金钱的笑脸。没错,那个人是不懂得说谎的,或者说,他不屑。「兰斯洛特,现在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听我的,只要让林纳斯在医院里忍受几个月就好了,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让他出去。」
  「让我再想想吧。……奥普尔,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很少这么慌乱。如果换作那个人是尼秀斯,你会怎么做?」
  沃格特轻轻地用手指摸了摸桌上的像框。那里面住着一个美丽的金发天使,高傲并且脆弱。「如果是我的话,我就绝不会让他卷入到这种漩涡中来。」
  结果,尽管诺兰一再提出反对,林纳斯还是被兰斯洛特他们设计成了一名患有严重潜在型精神分裂症的患者,在被陪审团一致认定有罪的情况下,当庭送往精神病院。
  林纳斯愤怒地咆哮起来。他打倒医院派来的身形强壮的护工,不顾一切地朝诺兰跑过来。但是法警们立刻抽出橡皮棍拦住了他的去向,不问青红皂白地在他身上一顿猛抽。林纳斯护着脑袋蜷起来。他从没有恨过这个社会,但是现在,他的心中充满怨恨。
  医生和法警们给林纳斯套上精神病人专用的服装(那是专门为攻击型病人设计的,袖子绑在身后的病服,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开着车呼啸而去。
  兰斯洛特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目睹着一切,头脑中一片空白。他忘不了林纳斯那双燃烧着碧绿火苗的眼睛。那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对抗的怨毒之火,像是巫师的诅咒一样,啃噬着他的心。
  诺兰冲上台阶狠狠地揍了兰斯洛特一拳,兰斯洛特没有躲避。他静静地看着诺兰,唇边不再像以往那样挂着虚伪的微笑。
  「兰斯洛特,我几乎相信了你!」诺兰被保镖抱住,苍白的脸像阿尔卑斯山的积雪一样冰冷。「林纳斯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发疯的人,但是他没有疯。可现在,你们却亲手把他逼近了崩溃的边缘!」
  *
  林纳斯在医院里受到了最细心的对待。但有时,在有的地方,细心其实意味着某种程度的残忍。他被人用皮革镣铐套住四肢,固定在床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医生进来为他做电击治疗。
  那是一种难言的痛苦。当高压电波传过他的肉体,破坏他的脑细胞,他的眼前总是会出现一些莫名奇妙的白点。他试图反抗,但是对付精神病人的反抗在医生来说是轻车熟路,他们把他捆得严严实实,扔进四周都是铁笼的房间,然后在铁笼上通上电,每当他试图靠近,都会被电击刺痛得晕倒过去。
  他蜷缩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的四肢。他喜欢这个铁笼更胜于病房,至少在这里,他能够自由地碰触到自己的身体。他的农服脏了,胡子和头发都长得老长。当一个英俊的人堕落成罪犯,他还是能遭到很多人喜欢,但是当一个英俊的人演变成杀人疯子时,人们投注在他身上的却往往只有憎恶和唾弃的目光。
  林纳斯闭上眼睛,想起自己还是年幼的阿里安的时候,是怎样在最恶劣的环境中突出重围生存下去。他想起那锅土豆,想那个被咬断喉咙的男人及那场湮灭一切证据的大雪,舌头上渐渐泛起了血腥味。
  兰斯洛特几次要求见林纳斯都被院方回绝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罪犯,在病情没有出现缓解之前,他们不能让他会见任何一位客人。
  兰斯洛特为此一筹莫展。他希望了解林纳斯的近况,但是精神病院却是一个尴尬的地方。因为不管你多有钱多有势力,你都没办法去收买或逼迫一个疯子来提供答案。
  随着竞选日期的逐渐临近,兰斯洛特再也没有办法把精力完全放在林纳斯的身上。他开始紧张地运作,指派党徒通过各种方式控制局面,稳定社会的秩序。毕竟,如果沃格特落选了,林纳斯就更没机会出来。
  「想不到你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有一天,金狐来到兰斯洛特的办公室,带来了诺兰入学读书的消息。自从林纳斯被医院带走,他就搬出了兰斯洛特的府邸,跑去跟金狐他们挤在一起。虽然这种毫不识趣的打扰对于这对新婚伴侣来说十分的不便,但是作为诺兰的老师,金狐也只好摸摸鼻子强忍下来。不管怎么说,诺兰愿意信任他是他的一种荣幸。「可是让他一直这样住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记得你不是说要培养诺兰做接班人吗?为什么不把他接回来?」
  兰斯洛特站起身,他近来总是感到很疲惫。这种疲惫不是因为工作忙碌造成的,而是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之后又抽出来,现在显得空荡荡的,无处着力。「金狐,结了婚的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爱管闲事?」
  金狐微笑着耸耸肩—现在有资格露出虚伪笑容的是他了。兰斯洛特有了弱点,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无懈可击的「笑面虎」阁下。「兰斯洛特,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我帮你去寻找对林纳斯有力的证据好早日帮他脱离苦海,喜么样?」
  兰斯洛特犹豫了一会儿。「我说金狐,你干吗对这事那么热心?我可不记得你跟林纳斯有多深的交情。」
  「可我是他儿子的老师。」金狐假装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知道,整天对着一个脸色阴沉的美少年是一件很乏味的事。我很想帮上他一把。」
  「那你干吗还来我这?」
  「因为金狐从来不做无利可图的买卖,我不能亲手破坏自己定下的原则。」
  兰斯洛特咬了咬牙。「所以说你是打算从我这捞一笔喽?」
  「晤,通常我把那叫做双方各取其利的双赢交易。」
  「可我怎么知道你能帮我达到目的?」
  金狐摇了摇头。「兰斯洛特,你只能选择相信我,或者选择相信外面那帮笨蛋。要知道我是最棒的。如果连我都做不到,那么世界上没人能做到。」
  「哼,希望你不是盲目自信。好吧,你想要什么?」
  「我还没有想好。」
  兰斯洛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片,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大名递给金狐。「如果目标达成,你可以拿这张卡片在任何时间以任何方式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但是如果你失败了,这就是废纸一张。我以博林布鲁克家族的名誉担保。」
  金狐把卡片放进自己的钱包罩。「我相信你的信誉。成交。」
  *
  世界头号情报整合专家果然有效率,不出一个月,他就查出持枪女子的下落,并且意外地获悉了尼秀斯·安吉尔的心理健康状况。这样的结局的确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在对要不要把这个消息也告诉兰斯洛特的问题上,他却犯了难。他向他的伴侣征询了一下意见。狼皱皱眉,其实在有些时候,真相显得并不是那么重要。「就算这个事实需要公开,那也不该是我们的责任。别做得太过火了,否则你的身份很容易被迪奥家那小子察觉出来。」
  金狐听从了狼的建议。他立刻出发前往希腊,将那个给众人带来无数麻烦的小妞带回美国。那女孩叫克莱提亚,当她自我介绍说她是希腊某船王的孙女,「强暴」林纳斯只是出于跟同伴打的一个赌时,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真的不知道这事会给安吉尔先生带来那么大的麻烦。」克莱提亚抱歉地说,「我当时只是觉得家里很烦,跟同伴一起跑到美国来寻找刺激罢了。如果我早知道安吉尔先生会因为我的任性而牵扯到凶杀案,我一定会回来为他作证的。」
  兰斯洛特揉了揉眉头。他越来越不理解年轻人的想法,有时候他简直觉得自己像是火星来客,完全不明白现在的新新人类在想些什么。他看看诺兰。「我说,你的表情能不能稍微放轻松一点,毕竟我们现在找到她了。」
  诺兰抿了抿嘴唇,鄙夷地把头转到一边去。他讨厌这个女孩,如果不是她,也许林纳斯就不会被关到精神病院去。
  上诉的程序进行得很快。有了克莱提亚的证词,再加上苏埃伦对精神分析结论以及精液鉴定结果的双重质疑,很多早已有定论的证据突然都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苏埃伦揪住警察保管证物工作方面的失误,强烈质疑被鉴定的精液是否未遭到过污,同时她还查出精神分析师的家人有过被连环杀人犯谋害的经历,提出这极有可能影响他在对待嫌疑犯时的公正立场和鉴定的科学性。她要求法庭再次对林纳斯的精神状况进行审查。
  与此同时,沃格特的州长竞选如期举行,在获得绝对多数支持的情况下,他毫无悬念地连任。
  然而就在一切都进行得出奇顺利的时候,情况突然发生了逆转。林纳斯不见了。
  这头坚强的脆弱的,即野蛮又感性的野兽在某个停电的夜晚悄悄撬开了铁笼,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在离开前甚至没有通知诺兰。
  兰斯洛特他们立刻像发了疯似的在大街小巷寻找,但是当一头聪明的野兽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的时候,即使是最精明的猎人也没办法准确地捕捉到他的踪迹。
  「林纳斯不要我了。」诺兰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他被那个人抛弃了,在那么多年之后,第二次的,被那个人抛弃了。
  兰斯洛特搂住他的肩膀,制止他猛烈的挣扎。「别这样,诺兰。我们会找到他的。」
  诺兰狂乱的摇头,火红的头发像燃烧的玫瑰一样充满绝望的色彩。「你不明白,兰斯洛特,即使是林纳斯在沼泽之底的时候,我们也从没断了联系。但是现在,我们之间的纽带不见了。」
  就在大家都为林纳斯的失踪而感到头痛之时,当夜的值班医生却带来这样一句话。「安吉尔那混蛋在敲昏我之前让我转告博林布鲁克先生一句话,他说他在濒临崩溃时想起了一首歌,如果你们谁能猜到那首歌,也许就能找到他去的地方。」
  一首歌?兰斯洛特和诺兰不禁面面相觑。
  尾声
  在二十一世纪这样一个发达的年代,很少有人愿意住进山里,尤其是那些来自工业城市的人。当习惯于使用自来水和天然气的人来到荒凉的山村小屋的时候,多数撑不了几天就会主动返回文明世界。
  但是有一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长着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卷曲的金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头。他的个子很高,修长健壮的身躯比某些杂志封面的模特还要性感诱人。他在腰间系了个围裙,嘴里愉快地哼着某个小调,正在准备他的晚餐。他转过身来,推开屋子的后门,外边是一片宽阔的观测台,在这里,他可以利用天文望远镜观测到很多漂亮的恒星。
  他丢了一块肉给屋外的猎狗,曲调逐渐高亢起来。那是一首连他也不清楚的歌,十四岁那年,当他面临死亡的时候,曾经听一个人哼过它的曲调。
  现在,他全都记起来了。
  远处的山坡上刷刷闪过几个红点,那是胆大的滑雪者们又在炫耀他们的技术了。林纳斯微笑着吃了一口土豆。
  那里面还有着肉腥味,就像是很多年前的美味。
  前传·解惑篇
  埃里克·安吉尔先生是一位投资家,同时也是一名业余的考古爱好者。他和她的妻子德比在南美洲的某个小村庄旅游的时候意外地获得了一张羊皮地图。这幅地图的年代看起来相当久远,甚至可以追溯到西班牙海盗时代。如果能找到图上所标记的那艘沉船的话,那无疑会使安吉尔这个业余考古者在考古学研究史上留下辉煌的一笔。
  埃里克·安吉尔欣喜若狂,他立即停止休假,在与已经身怀六甲的妻子商量之后,决定共同踏上寻宝旅程。他们雇了一个当地人来照顾怀孕的德比,开始缓慢地在太平洋的诸多小岛上搜寻线索。他们研究了西班牙海盗最常走的航海路线,分析了造成船只沉没的种种可能,最终确定海图所标的沉船地点应该位于太平洋的某个经纬度上。
  然而就在安吉尔夫妇打算雇船组队前往打捞的时候,他们连日来的异常举动却引起了当地一些人的注意。这些人隶属于一个叫「猎人」的黑帮,最擅长的买卖就是追踪、搜索和暗杀。只要有利益可赚,他们甚至不吝于跟猎物耗上几个月或者几年。他们对安吉尔夫妇进行了一次小有成效的恐吓,虽然这次恐吓的后果并没有令他们达成目的,但却致使德比·安吉尔怀着的双胞胎兄弟早产了四周,其中一个婴儿孱弱得几乎没能存活下来。
  这群流氓的小头目奇里斯给埃里克·安占尔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在一周之内不能交出那张藏宝图的话,他们将不得不使用过激手段迫使他们开口。
  再三权衡之后,安吉尔夫妇决定放弃这次考古旅程带着藏宝图连夜逃回美国。但是他们的行踪没能逃过奇里斯的法眼,在距离港口仅三公里的地方,德比被追踪而来的「猎人」击伤了左臂。产后虚弱加上失血,德比的状况看上去比两个早产的婴儿还要糟。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求助于他们的向导兼管家提摩西。
  埃里克把藏宝图裹在比较健康的孩子阿里安身上,又在阿里安的衣服外面包了厚厚的一层毯子。他怀抱阿里安,搀着妻子德比,郑重其事地将另一个儿子尼秀斯交托给提摩西照顾。
  「请务必帮我们照看好他,提摩西先生,我们会预留给你一千美金,等到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我们会回来接他的,拜托您了。」
  老实敦厚的提摩西一口答应下来。他接过尼秀斯,慈爱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表示自己和妻子一定会将这个孩子当作亲生子一样照看。随后,他又关切地询问了埃里克·安吉尔一家接下来的打算,并为他们指出了一条更为便捷的出逃道路。安吉尔夫妇感激万分,他们依照提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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