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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浊滚烫,浴汤渐冷,阿洛双臂攀在陈皮的脖颈,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哥哥,水凉了,冷。”
  他们这前头耽搁了些时间,入水时勉强还算温热,这会儿一折腾很快便冷了下来。
  陈皮闻言这才抽出自己的那根,直接抱起阿洛跳出了浴桶,将她放在贵妃椅上,一声不吭的埋头帮她擦拭身上的水迹。
  少年颜面受损,整个人都散发着颓废的气息,看的阿洛既心下不忍又有点想笑,她努力压下差点翘起的嘴角,坐起身来想要给予少年一些安慰,结果才坐起来就感觉有东西从两腿之间流了出来,猜也知道是什么东西,阿洛连忙用手捂住。
  “怎么了?”陈皮察觉到她的不自然,抬起头问道。
  “…没什么!”阿洛不肯说,总感觉他会做出更羞耻的事来。
  “我看看。”陈皮才不信真的没什么,便想要拉开她遮挡的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要,真没什么!”阿洛死死捂着,但毕竟抵不过年轻力壮的少年,一双手很快便被陈皮制住,当下被看了个究竟。
  只见她馒头一样圆鼓鼓的粉嫩蜜穴正裂开一道缝隙,汩汩的吐出一大口浓白的液体,顺着滴落在丝织的坐垫上。
  陈皮知道那是自己刚刚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明明她身子未破,却还能吃进这么多,想着想着才软下去的东西竟又悄悄抬起了头。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阿洛推开他的手合上双腿,想自己到净室洗一洗,却被陈皮一把按回贵妃椅上。
  “别动,我帮你把里面的弄出来。”
  他说着,不顾阿洛抗拒的动作,将一根手指探入了那汩汩吐着白浊的蜜道。
  蜜道内紧致温暖,一进去便叫他爱不释手,整根手指没入之后还不满足,还没探到底,让他想用更长的东西将她狠狠贯穿。
  陈皮究竟还是忍住了,他真的只是把那些东西全都挤压出来便拿出了手指,手指上还沾着些他的东西,陈皮一看心底便生出了些坏心思。
  陈皮的手指探入阿洛口中的时候她还是懵的,直到味觉品尝出那略带腥气的石楠花蜜才想起来要挣扎。
  “别,喇肘!”她口齿不清的字音都变了,仰着头想要躲避却被他顺势按倒。
  “别拿走,我知道。”陈皮一边用手指搅弄她的软舌,一边欣赏她唇齿间沾染上白色的美丽模样,倏忽间胯下那处已经是肿胀非常,让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为自己抚慰起来。
  阿洛咳嗽了两声,被迫将那混合着白浊的唾液咽了下去,陈皮这才从她口中那处手指,她喘息未定,以为就已结束,启料一不注意唇齿又被一根更加粗壮的东西撬开,横冲直撞的捅了进来,顶的她一个踉跄,连忙用手撑着椅座。
  巨大的肉棍在口中驰骋,虽然勉强只能容纳一个柱头,但也给予了少年极大的快慰,可这快慰如同饮鸩止渴,越是舒爽越渴望更多,越是渴望越是无法得到满足,陈皮只能在这样极其矛盾的体验中继续加大力度的顶撞,那柱头处的精孔溢出的前液直接滴落在喉咙深处,被迫承受的阿洛只得忙不迭将这些东西吞咽下去。
  紧接着胸前也被一只大手拢在手心,白皙的乳肉上被掐出一块块红色的痕迹,乳尖从指缝溢出似乎在发出惊惶的呼救。
  阿洛突然发现口中的那根竟又涨大了几分,她被撑得下巴几乎脱臼,又酸又痛,而巨物的主人还丝毫没有快要结束的意思,这让她产生出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感觉,眼泪情不自禁的流,眼圈鼻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红,阿洛只好忍着羞耻摸上他的那根,替他抚慰那些口舌照料不到的地方,盼着他能尽快结束这场侵略。
  “好阿洛,乖孩子,别哭,你弄得好,手再用点力,摸摸这里…嘶啊…啊…用力吸…”
  陈皮从不抑制对她的喜爱,自然也不会抑制由她所带来快感,一声一声变了调子的低喘呻吟当真是听得出他此刻的快乐,倒是比大多数时候都羞于表达的阿洛要坦诚的多。
  陈皮那棍下还有两个硕大浑圆的盲袋,随着他挺进的动作一下一下打在阿洛的下巴上,他引着她的手去摸,阿洛只觉得这两颗又圆也软,倒是比那根棍子有趣多了,当即把玩的爱不释手。
  “这里头…多的是精元脂膏,好阿洛,你多弄弄,我都给你!”
  陈皮还没忘了刚才颜面扫地的事,这会儿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回场子,胯下的速度不禁又快了几分。
  不知道顶了多少下,阿洛觉得嘴皮都要磨破了,陈皮终于捧着她的脑袋狠狠插了几下,在一声魂飞魄荡的呻吟声后,终于在她的喉咙深处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白精,一股射完又是一股,除了吞下去的那些竟还攒了满满一大口,被陈皮用棍子堵着,她不想吞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含着等他大发慈悲的拿出那根东西才好吐掉。
  陈皮还在享受出精后的抽插,随着他的动作有丝丝缕缕的白色浊液从她的唇齿间溢出,和肉棍摩擦时便会发出更加黏腻的滋溜声,陈皮眼一热,那根肉棍还未来得及软下去就又生龙活虎的动作起来。
  “呜~”阿洛闷声哭着,摇摇头对他的动作表示抗议,却被他摸着头温声祈求。
  “就一次,再一次就好了,我弄快一点。”
  阿洛还是摇头,陈皮只得拉着她的手去摸那仍然鼓鼓囊囊的精袋,故作可怜的说:“你摸摸,这里面还有很多呢,我前段日子憋的太久了,如果不能全都射出来恐怕于身子有碍。”
  阿洛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他一服软她心就软了,只一瞬犹豫便被他开始了第二次的驰骋,由于刚刚射过一次,他的棍子不比刚刚敏感,他倒也不急,动作也变得有条不紊,温柔缠绵了起来。
  只有阿洛独自艰难的承受着他。
  还有完没完了!
  阿洛气的简直想翻白眼,她觉得自己又上当了,不就是当了一次快车手,至于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她吗!
  她唇都麻了,舌根也疼,喉咙更是磨得充血,可陈皮偏偏精虫上脑,无论如何不肯放过她。
  尤其是口中还含着一口浓浊,这玩意儿虽然不难吃可也好吃不到哪里,这样一直含着也会渐渐变得非常疲惫,一不小心就会被他顶的吞下一些。
  女孩子体力本就贫弱,阿洛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他,只能摆烂的承受他越发过分的动作,又是好大的一阵功夫,直到阿洛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开始扭曲,陈皮才又一次顶着她的喉咙释放出股股浓精,这次竟不比上一次要少,一出精就将她口中含着的那些冲咽下去。
  陈皮射的爽极,只觉得人生有这一遭死也值了,一时间竟笑了起来,笑的腰都弯了下去,那沾着精液的肉棍一下子从阿洛口中弹了出来,却还与她的唇舌勾着丝丝晶莹。
  阿洛终于得以吐出口中的东西,她一边咳一边哭,泪水混合着精水落在地上,陈皮拿茶水给她漱了口,又拿着布巾想要帮她擦拭脸上的水渍,却被她狠狠的扯过来,胡乱擦了丢到他脸上。
  陈皮丝毫不恼,反而笑嘻嘻的将她揽在怀里,“好阿洛,别生气了,我这也是一时情急,下次不会了。”
  “别碰我,你就是个…混账!”
  “好好好,我是混账!”陈皮听她口舌骂人都骂不利索,当真是被欺负狠了,那你搂在怀里又拍又哄,简直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
  渐渐的,阿洛竟有了一丝睡意,便在他怀里眯着眼睛不再动弹。
  陈皮想要将她抱到床上,却见那贵妃椅上的坐垫也湿漉漉洇了一块,伸手一摸才发现她两腿间也如潺潺小溪般湿润,他勾唇一笑,眸中精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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