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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做了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事情,逼得这小丫头和你这么拼命。”
  高专医务室内,家入小姐抬起栃木的双手细细察看。
  这双手生得格外好看,纤细修长的手指覆着恰到好处的皮肉,隐隐约约能窥见皮肤下细细的血管,看上去脆弱得仿佛稍用力就会折断。
  但是这双手现在却满手结痂,纵横皲裂的伤痕像是被摔碎的玻璃艺术品。因着自身的恢复能力,伤口缓缓愈合、结痂、再脱落。
  刚刚五条过来时两人身上都沾满的鲜血,惊得家入一瞬间以为是虎杖体内的两面宿傩跑出来大开杀戒了。
  在得知所有的血都是五条怀里的小姑娘流的时候,家入毫不留情地把五条赶走,让他自己换身衣服再过来。
  家入:白瞎了我的同情心,滚滚滚。
  回到宿舍区的五条顺带把钉崎给叫了出来,让她去医务室帮忙。
  看到自家老师浑身血,钉崎也先是一惊。
  这不是练手,这是拼命啊!
  知道事情的原委后,钉崎抬起手颤抖着,边冲五条比着中指,边飞速跑向医务室。
  在钉崎的帮忙下,家入帮栃木擦干净身子,换上了宽松的病号服。
  等到五条换洗完回到医务室时,栃木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了。钉崎又像一阵风一样跑走了,嘴里喊着“我去给小光找点吃的,一会儿再来和五条老师你算账”。
  家入翘着二郎腿,慵懒地有一搭没一搭摸着栃木的右手。
  五条也在病床边坐下,探出手感觉了一下栃木的鼻息。
  很平稳,比刚才好多了。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吗?”家入懒懒地抬起眼皮,白了五条一眼,“我检查过了,她自己身体在自己缓慢恢复,不愧是咒灵啊,生命力就是顽强。”
  自己亲自感触到才放心的五条,拖了把椅子坐在病床的另一侧,“小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到这个问题后,家入并没有直接回答,先是开口问道:“你是开了领域吗?”
  “对,她应该是用什么手段强制挣脱了我领域的作用才会伤得这么重的。”五条两手撑着膝盖,抵着额头回忆战斗过程中的细节。
  “那就没错了,她昏迷不醒的原因是——”
  家入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头。
  “她自己把大脑一部分损坏了。”
  “你的领域不是会向脑内灌输源源不断地大量信息嘛,所以她干脆就把自己脑子负责记忆的某些部分搅成了浆糊——顺带一提,浆糊不是夸张手法,就是字面意思——实现了像是顺行性遗忘症的病症。”
  为了照顾五条方便理解,家入总结了一下。
  “简而言之就是失忆,在那之后灌入她脑内的信息会被完全遗忘,所以能脱离你领域的作用。”
  “哎呀呀真是大胆又创新的想法,我都想收她来做徒弟了。”
  解释末了,家入忍不住发出赞叹。
  “想得美,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五条言之凿凿,淡定而自信地驳回了家入的提议。
  自己也知道从五条的手中抢人是不可能的,家入耸了耸肩,起身离开病房,“这可不一定,说不定她一怒之下决定摆脱无良老板,转投美人姐姐我的怀抱。”
  临出门前,家入再次回头说道:
  “记得转告她哟,要是想换个老板我随时随地都欢迎。”
  然后赶在五条一发“赫”干掉她之前两脚抹油溜了。
  “嘁——”
  五条冲房门啐了一口。
  ———————————————————
  栃木此刻的处于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
  她的头顶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海水,水面上的光只有在海水荡漾时才会不时透进来一两丝光,整个天花板像是一面倒扣着的镜子。
  这应该就是我生前的记忆。
  栃木在心里推测。
  但没等她在这处找到些许能找回记忆的线索,体内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像是沸腾了一样,呼啦啦地在血管里四处乱窜。
  剧痛蔓延到全身,栃木的意识又回归到一片黑暗中。
  当她再次真正醒过来时,还没睁眼,就听到了“咔嚓咔嚓”的啃咬声。
  “呃……”
  栃木发出呻/吟声,睁开眼睛,扶着脑袋坐起身来。
  “哟,你醒啦!怎么样,还有脑子吗?”
  原来是五条坐在病床旁边啃着苹果。
  听到这个问候的一瞬间,栃木内心五味杂陈,她不知道五条这到底是真心实意的在发问,还是在挖苦嘲讽她。
  栃木:心累,想躺回去。
  “可以问你一下你用的是本义还是比喻义吗?”
  栃木揉摁着太阳穴,哑声问道。
  哎,头还是有点痛。
  三两口飞速啃完手中苹果,五条轻轻一抛,苹果核准确无误地落入了垃圾桶内,拍拍手拉动椅子靠着栃木又挪近了一些。
  “本来我问的是本义的,但是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问问比喻义吧。”
  “小光啊小光,想出那种方法来和我的领域硬碰硬,你是疯了吗?”
  扪心自问,如果角色互换,五条觉得自己甚至做不出的栃木那样的行为。
  直接拿自己脑子开刀,一不小心就很可能真的成为废人了。
  虽说咒术师这个职业的确就是个在刀尖上舔血的职业,同时还要面对许多人性的恶意,要是不存在没有一点疯劲和执念,很难支撑得下去。
  栃木转过脸来,平静地看着五条,缓慢而坚定的回答道:
  “那不是疯了,是理性选择下的结果。你认为我‘疯’,是以为我拼劲所有可能去尝试那么一丝丝可能性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柔声但坚毅,带着自信笃定的意味。
  “一切我都有把握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在这里吗?”
  看着一脸平静给出回答的栃木,五条先是一愣,然后畅快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看不出来啊小光,你真的是——”
  五条把脸凑近过去,点着栃木的鼻尖,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相当之骄傲啊。”
  没错了,就是这样,如果不是潜藏在她内心深处骄傲的促使作用,她可能根本不会做出那样在外人看来荒诞不经的“自杀式”打法。
  但是她又自信而有把握,决绝地相信自己的判断,照着自己制定的方案毫不犹豫的执行下去。然后再一脸平静地来和自己说——
  “这是理性选择下的结果”。
  “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了,五条又忍不住发出大笑声。
  面对身为最强的自己,还坚持己见一意孤行。
  简直说是傲慢也不为过。
  看到眼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和发了羊癫疯一样的五条,栃木十分不爽地抬头想要咬住那根点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指。
  五条及时地收回自己的手指,身体前倾双手杵着下巴,隔着被子趴在了栃木的双腿上,半是玩笑半是撒娇地说道:
  “怎么办呀小光,我越来越中意你了。”
  栃木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摸上了五条的额头。
  然后。
  真的摸到了五条的前额。
  五条满含笑意地看着栃木。
  “完蛋,这下惨了,连无下限术式都不会展开,怕不是真的傻了。”
  栃木心有戚戚。
  我个缺脑子的都没傻,五条该不会是被我吓傻了吧。
  五条:……
  堂堂五条家大少爷,有人忌惮他不爽他,有人钦佩他尊敬他,最被诟病的一点也不过是“不靠谱”。但真真切切没人说过他傻。
  他双眼在墨镜后轻轻眨了一下,做出了报仇的决定。
  报仇的手段是——
  挠痒痒。
  五条飞速伸出了罪恶的双手,趁着栃木还虚弱反应不过来,伸向她的腰肢。
  “哈哈哈哈哈五条你给我松手!”
  “你他妈的给我松开!”
  “五条!”
  被五条压住双腿的栃木根本使不上劲。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撑一会儿身体就软到在床上,双颊染上一片潮红。
  这时五条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栃木从被窝里伸出脚,不轻不重地踹了床边的五条一脚,然后迅速收回,“真是的,你幼不幼稚!”
  五条学着栃木说话的口吻,一板一眼地回答。
  “只要是有效的报复手段,就没有什么幼不幼稚可言。”
  栃木:你个一本正经的幼稚鬼。
  两个人闹够后,栃木精疲力尽地乖乖找个舒服的角度躺好。
  “你没工作要做吗?”栃木翻了个身,看着床边刷手机的五条问道。
  “有也不做。”
  五条十分干脆地回应道,摸鱼摸得理直气壮。
  栃木:……
  又沉默了一会儿,时间长到五条以为栃木已经睡下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床头传来小小声的呼唤。
  “五条……”
  这声音柔得他心里一软,很有耐心地嗯了一声。
  “我在。”
  “我不会是你的弱点。”
  “好。”
  “如果你能救人的话,我也能行的。”
  “好。”
  “所以我要当你的伙伴和搭档,再也不要说什么让我自己逃跑的话了。”
  “好。”
  “还有,我想涨工资。”
  “不好。”
  “……”
  栃木慢慢缩进了被窝里,只剩下一个鼓鼓的白色小山丘。
  可恶,居然没上当!
  见她钻进被窝里,五条敲着那个鼓包,催促里面的人出来“小光~小光~出来嘛~”
  实在被烦得不行的栃木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你干嘛啊……唔——”
  嘴里被塞进了一个甜甜的东西。
  栃木仔细尝了尝。
  是巧克力。
  “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的哟。”
  五条看到探出一个头的栃木像是只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品尝,瞬间有一种投喂投喂宠物的满足感。
  把巧克力吃下去后,栃木贱兮兮地一笑。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说完这话栃木一溜烟地又钻进了被窝里。
  “哈?”
  听到这话的五条惊得墨镜都滑脱下来,伸手扯着被子想要把栃木抖出来。
  “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
  誓与被子共存亡的栃木裹着被子死也不放手,眼看着就要被五条抓到,她只能哀声改口。
  “我我我错了!五条大少爷您这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体恤下属,别扯了别扯了!”
  再扯我衣服就要松了啊喂!
  听到满意结果的五条终于高抬贵手放了栃木一马。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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