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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饭桌上的话题,桑吟歪着的脑袋直起来,两手交叠放在霍砚行胸膛上,下巴搁在自己手背上:“你喜欢男孩女孩?”
  “都好。”他对小孩子没什么概念,桑吟喜欢就好。
  “不行。”桑吟不依不饶:“必须选一个。”
  “女孩吧。”
  “为什么?”
  霍砚行沉思片刻,缓缓道:“男孩跟你太亲了,会很累。”
  桑吟第一反应是我老公真体贴,但是两秒后琢磨出点不对劲,女孩就跟她不亲了吗?该需要她来的事情她一件也跑不了。
  腾出一只手去揪他的脸:“你吃醋就直接说,搞得这么拐弯抹角。”
  “我没有。”霍砚行拒不承认。
  跟儿子争风吃醋,多幼稚的行为。
  更别提这儿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装。”从小一起长大的就这点好处,对对方极为了解,桑吟嗤他一声:“你怎么不直接说不生。”
  “也可以。”霍砚行这次答应的倒是很快。
  “我才不要。”桑吟改揪为戳,指尖一下接着一下点在他脸上:“我喜欢男孩,生个缩小版的你,到时候我就天天教育他,把我小时候你训我的那点话原封不动都还给他。”
  “……”
  霍砚行沉默的看她几秒,抬手关了台灯:“睡觉吧。”
  -
  后面一段时间,桑吟给霍砚行当了几天人性挂件,白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开车去华臣找他吃饭,下午要么是在他办公室窝在沙发上打游戏要么就是约着柴轻月出去逛。
  悠哉的日子止步于她和袁元去沪城参加电影节,为期一周的国际电影节结束,回家后没待多长时间又要忙着去监工《临渊》的后期制作,当时拍的时候是一个想法,拍完连贯的看成片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桑吟在事业上一向吹毛求疵,觉得这个镜头换一种角度拍出来的效果会更好,不惜费时费力叫演员们腾出时间补拍了一下。
  后期制作的过程比她想象当中想顺利的多,不用等到国庆,赶在暑期档的时候便可以上映。
  霍砚行当时说,等她首映礼那天绝对会到场,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首映礼前两天他去了国外出差,回来的航班赶上热带风暴,航班一再延误。
  她嘴上没说什么,叮嘱他注意安全,但其实心里还是难掩失落。
  挂断电话,摸着口袋里的丝绒方盒,她面对着角落的墙壁一个人郁闷。
  她忍了好几个月,本来是打算今天跟霍砚行求婚来的。
  虽然他们两个证都已经领了,再搞这些着实没必要,但这些是必备流程,她不想省,她也得给自己男人一点仪式感。
  “姐,外面快开始了。”袁元在后台找了半天,最终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桑吟充斥着怨念的背影。
  “哦。”桑吟兴致缺缺的转过身:“走吧。”
  看出她的不高兴,袁元小心翼翼地问:“姐你怎么了?嘴角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桑吟拖着调子,语气幽幽:“因为该死的风暴。”
  袁元明白过来,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
  桑吟狐疑的看着她,去掐她的脸:“你笑什么?幸灾乐祸?”
  “没有。”袁元立刻收敛起多余的表情,安慰道:“别难过姐,有时候机会就发生在转角。”
  喝下这份突如其来的鸡汤,桑吟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谢谢你。”
  “不客气。”袁元笑嘻嘻的。
  放映厅的灯光已经全部关闭,只留有大荧幕的余光,《临渊》剧组的全体成员分坐在第一排和第二排,后排观影体验比较好的位置留给了娱记和其他圈内的人。
  和袁元猫着腰走到座位上坐下,副导演递过来两张薄纸:“一会儿电影结束提问环节记者可能会问到的问题,你先看看。”
  桑吟捏着两张纸晃了晃:“这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看?”
  “用眼睛看,谁让刚才半天找不到你人影。”
  “……”
  历时五个多月时间拍摄出来的电影最后被剪辑压缩成两个小时的成片。
  原著文笔流畅,剧情安排紧凑,演员挑选得当,导演班子给力,资金充足,种种优良条件聚集在一起,组成了一部让人看完拍手叫绝的好片子。
  因为是仙侠设定,桑吟后期在特效制作上面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力求做到极致,绝对不会用五毛钱特效去糊弄观众。
  两个小时的电影看完,桑吟和主创人员一起站到荧幕前接受采访。
  问的问题都是围绕着电影来,问主演拍摄时的一些感想和对饰演人物的一些理解,问桑吟这个导演一些筹备工作方面的问题。
  有圈内人发表着自己对这部电影的观后感,肯定是以夸赞为主,然后不知道是哪个有才的蹦出来一句“从演员到剧组全是一群单身狗,情人节都在加班加点,拍出来的电影能不好看吗”,瞬间引起放映厅里的一片笑声。
  话说的太突然,作为剧组里唯二两个有家室的人,桑吟和林嘉澍即便没有想隐瞒的心,面对满室笑声也无从插话。
  所以这个话题暂时被揭了过去。
  结束的时候,作为主场人员,《临渊》剧组的人留到最后,将娱记和其他人送走才离开,检查了一下放映厅内没有什么东西落下,桑吟叫上袁元准备回家。
  “姐你先坐这儿等我会儿,我去个卫生间。”
  桑吟摆摆手,示意她快去。
  袁元小跑着离开放映厅,脚步声由近及远,偌大的厅内只剩下桑吟自己。
  热闹过后,留下的是满室的空虚和寂寥。
  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胳膊肘抵在两个座椅间的扶手上,支着脑袋望着某一处发呆。
  另只手揣进兜里拨弄着戒盒。
  “唰”的一声,放映厅内的灯光倏然全部暗下去,视线所到之处尽是漆黑,还未等桑吟反应过来,正前方已经关闭的大荧幕打开。
  伴随着一阵胶卷滚过的咔嚓声,泛着米色的光线投射到桑吟脸上。
  骤然陷入黑暗又亮起,桑吟不适应的眯起眼,看向大荧幕。
  胶卷声逐渐淡去,接替而来的是嘈杂的人□□谈声和微弱的背景音乐。
  像是在某个角落偷偷记录的一样,一室衣香鬓影,被完整的收纳进镜头,周围场景做过虚化处理,整个镜头里只有一个趴在大人肩膀上,带着一顶白色小礼帽的小女孩是唯一清晰所在。
  她在直勾勾的盯着镜头,黑葡萄似的眼睛似乎是要穿过镜头和躲在后面的人对视。
  桑吟认出那是她自己。
  百日宴上的她。
  很短暂的几秒,随后切换成她蹒跚学步时的画面。
  穿着一条牛仔背带裤,两只小手被人牵着,她迈着小短腿和歪歪扭扭的步伐往前走。
  画面一转,是她胖乎乎的一张脸怼到镜头前,白色的小乳牙若隐若现,专注的盯着某一处,像是被谁引导着,含糊不清的喊了声“哥哥”。
  不知道镜头外发生了什么,桑吟看见自己笑了一下,然后口水从咧开的嘴角里流出来。
  一根修长的手指出现在镜头前,抓起她挂在胸前的布兜一角给她擦干净。
  那是霍砚行,她敢肯定。
  视频播放时间越来越长,画面里的她也随着时间推移慢慢长大,从不丁点大的萝卜头长大成窈窕少女,镜头捕捉的角度也越来越隐蔽,像是怕被人发现,一切都小心翼翼地进行。
  好似一场漫长的旅程,她站在第三视角陪着小时候的自己重新走过一遭。
  视频的最后几秒,是前段时间的她。
  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长发挽成低丸子头松松垮垮坠在脑后,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拿着逗猫棒引着霍霍上蹿下跳。
  温暖却不灼人的阳光经由落地窗洒了满室,她被笼罩在其中,垂落在耳边的头发丝被染成透明的金色。
  一人一猫,在他们两个的家里组建起的温馨画面。
  背景音乐也终于清晰起来──
  what's standing in front of me
  我眼前这无比美好的你
  every breath
  每一次呼吸
  every hour has come to this
  每一天每一刻都只为这一秒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从座位上起来,根本不需要去寻找,一转身,便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两步远的霍砚行。
  两步,很短的距离,但是又不过分靠近。
  保持在一个对于她来讲是安全距离,不会让她感到不适,可只要她一回头就能看到的位置。
  才抹干净的眼泪在看见他的一刻又像是开了闸,眨一下眼睛,就扑簌簌往下掉。
  她张开手:“抱抱。”
  霍砚行抬腿走到她面前,将彼此间的两步距离消除,俯下身,迁就着她的身高,把她抱进怀里。
  桑吟仰着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鼻音浓重:“不是说航班延误了吗?”
  “是原定的那趟延误了。”霍砚行解释:“答应你到场,不会食言。”
  一直都是这样。
  只要他答应她的事情,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要求,不管多难办,霍砚行从来没有食言的时候。
  桑吟忍不住抽了下鼻子,一声哭腔溢出。
  霍砚行松开她,捧着她的脸,拇指指腹揩去她的眼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不哭。”扆崋
  他左脚后撤一步,缓缓单膝跪下,修长漂亮的手指间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戒盒。
  一枚被切割成皇冠样式的钻戒摆放在正中央。
  “张姨会做的鸡蛋饼我去学了,形状奇怪的叶子我们再一起去找,数学卷子你已经不再需要,但是以后你的困难我都可以帮你解决。”霍砚行不善言辞,也不习惯讲这些,因为紧张,表情愈加严肃,但是语气极为郑重:“如果你愿意,能给我个机会,当我的霍太太吗?”
  桑吟的视线早已经被眼泪模糊的不成样子,她略显粗鲁的蹭去眼里的泪,深呼吸一口气,将手递出去,颤着声音:“我愿意。”
  霍砚行紧绷的神情这才有一丝松懈,明明已经领了证,完全不需要有任何不安的情绪,可是在她点头说好的这一刻,他才终于是觉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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