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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飞机的时候,碧好的中指上多了一枚超闪的钻戒,是李漠那晚独自去买的。送钻戒的理由?他没说,只说随手买的。因此碧好也不会当成求婚什么的,就仅仅是戴了,没别的意思。紧跟着出了机场,她被李漠带回了他的半山腰别墅住下。
  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了四五年前,他们同居时的日子。只不过她现在有工作,总要外出,不能天天在家等他——于是变成了两人一起早出晚归,晚上回来见个面,都累极了,倒头就睡。
  李漠制片的那部剧换了女演员,正在如火如荼地拍摄中,网剧制作周期不会很长,相信李漠忙完这一阵,就又可以解放,有很多时间来陪她了。她可是很希望他做一个家庭煮男的哦。
  有一天傍晚,碧好回来得早,这时钟点工也到了,阿姨搞完卫生,丢垃圾后回来说:“小姐,外面那个男人又来了,他来过几次了,每次都是这个点来,说找你。”
  碧好从别墅二楼望下去,一眼见到老爸的头顶,吓一跳。马上穿好鞋下楼叫他,谁知一走近就被他劈头盖脸地掌掴一巴!碧好眼冒金星,捂着脸踉跄两下,胸中怒火熊熊燃烧,忍不住发了脾气,“凭什么打我?”
  “我要你马上跟我回家!离开这个男人!”林父怒道。
  碧好无法隐忍自己的激烈情绪,放下捂脸的手,直面林父,“我们已经验过了,毫无血缘关系。这件事你应该最清楚,你骗我没有意义。我跟他没有做错什么,又不是偷了抢了,为什么干涉?别再提我妈了,她已经走了,她的事,跟我和李漠有什么关系?”
  林父上次见她这样发狂还是她离家出走,一个月不回的那次,他震怒,手臂微微颤动,几乎又想扬起来挥向她脸颊,最终,他伸手去拽她,“走,你跟我回去!不准再来这里一步,不准再见那个男人!”
  “我不走!我们一点问题都没有,有问题的是你。我告诉你,你越不让我和他在一起,我越要缠着他!”碧好用力挣脱林父的手,飞快往回跑,关上大门。
  躲在门后,她心如擂鼓般跳,顿了顿,眼泪又哗哗流出来,拿起手机,给林父发一条信息:【以后别来了,这里有保安。】
  垂下手,她整个人像虚脱,勉强挪步上楼。
  她脸上那个被打的红印,尽管过了几个小时,还是很明显。李漠晚上回来时一眼便瞧见了,碧好谎称是不小心撞到的。李漠的神情立时冷下来,再问一次:“谁给你打的?”
  “没,真的没。”碧好低头,想从他面前走过,却被他按在原地。
  “快说,是谁打的,还威胁你了什么?”李漠十分严肃。见她没反应,他眉宇间更加焦急,“你知不知道上次那个跟你很像的女演员是被谁打的?他们原本要打你的,结果认错了人。你跟我说,是谁对你动的手,我去找他算账,彻底算账,避免你以后再次受伤明不明白?”
  碧好整个人懵住,什么,外面居然有人想打她?而且是下手很重的那种。她从未得罪过黑道的人,而圈子里的人都有头有脸,是不可能派打手去教训人的。
  正当她思考,李漠又问:“是苏金玉那个女人吗?她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发过信息?”
  哦,原来是她。女人妒忌起来真要命。碧好摇摇头,坦诚道:“不是她,是我爸,他来过这里了,被我赶走。”
  李漠脸色煞白,薄唇微掀道:“他经常这样打你?”
  “有几年没打过了,”碧好眼眶已红,移开视线不看他,吸吸鼻子,“你知道的,一见到我跟你一起,他就会很激动。”
  “他想怎样?”
  “想我离开你,从此不跟你来往。”
  “你呢,怎么想?”李漠的声音很轻,听不成任何情绪。
  碧好目光定格在一处,身子定住不动,“我们刚刚才在一起。我住在你这里,才刚刚几天。你有其他人要陪吗?我爸没病没痛,不是必须要我看护的。你呢,能用什么理由叫我留下,跟我爸抢人。”
  “碧好,”李漠低声唤她的名字,“你知道的,我没有其他女人。他是你亲生父亲,他不允许你做的事,我没办法强迫你。但我,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他无比诚恳。
  碧好终于放声大哭。
  他上前,将她扣入怀中。她把贴在他腰上哭泣,哭得肩膀瑟瑟发颤,哭声像被撕裂的锦帛,在整个病房里震荡,眼泪很快把他的一片衣料染湿。
  她惨白的指尖拽紧他衣摆,十分用力,半晌,哭声弱了,才茫然地说:“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人反对我们在一起”
  李漠薄唇紧抿着,顿了顿,低叹一声道:“是我懦弱,我应该一早到你父亲面前宣布和你的事。”
  “不是你是我,我这样家庭的人,我不配。”碧好泪眼婆娑。
  他的手背倏然落下两滴她的眼泪,凉凉的,明明十分轻盈,却令他身躯一震,有股很快就会失去她的恐惧陡然在心里蔓延。李漠复叹一口气,轻拥着她,郑重道:“不会的,一切都让我来解决,等我。”
  碧好的工作继续,她和李漠同居的事在公司里已经不算是秘密,工作人员每次来接她时,已经学会了改道,直接开保姆车奔往李漠家。化妆也在李漠家进行,李漠偶然间会和他们碰面,见过几次后,彼此也都熟了,一天上午,李漠在出门前“不客气”地对他们交代:“不能给她喝咖啡,就算哭求也不能给。注意防滑,别摔跤。要给她吃饱饭。”
  他交代完,酷酷地旋身走人。樊姐倒纳闷了,平日里可不见得他有那么啰嗦,问碧好是怎么回事。碧好凑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樊姐吓得立马弹起来,连连叫:“crazy!crazy!(疯狂)”
  碧好气定神闲地坐着,任由化妆师摆布。
  樊姐原地走了几圈,气到指着她大声说:“林碧好,你没良心!”
  碧好说:“身体健康权是我自己的,谁能干涉?”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
  “退一万步说,李漠的身份,你忘记了?”意识到樊姐最在乎的事,碧好打断道。
  樊姐果真闭上了嘴。
  年轻女明星在上升期突然怀孕,对工作团队来说绝对是灾难,怀胎十月、月子、哺乳,这些时间堪比扼杀演艺生涯的利刃。你在生子,同期明星不知早就超越了多少倍。
  为此,绝对没有人敢这样做,而且未婚。
  但,但是,还有一个“免责条款”——男方可是李漠啊!
  国内影视公司巨头,想要什么资源,他那里没有?搞不好,以后还能混个名门正太的名义,和他一起扩大事业,甚至不用抛头露面也能永获富贵。
  想通后,樊姐大言不惭地对碧好改口,变成:恭喜恭喜。
  碧好得逞,眯眼憨憨地笑。有一想到二,她这天又有了一个奇怪的主意。
  几天后的晚上,樊姐给林父打了个电话,特意告诉他碧好已经怀了李漠的孩子。
  林父气不打一处来,打电话给碧好,碧好接了一次,什么都不说,任他骂。
  又过几天,樊姐急匆匆地通知林父:碧好情绪激动,要流产了!林父急着问哪个医院,哪个医院?
  樊姐那边故作焦急,制造出很多混乱的声音,一会儿说:什么,大出血?一会儿说:医生你快救救她就是不说医院名,在混乱中挂了电话。
  林父吓得血压飙升,回想起她说碧好是因情绪激动引起的,再想起他给碧好的一巴掌,他慌了神,思索十几分钟后,索性服了软,打电话过去让樊姐把手机给碧好听。
  碧好虚弱地说了个“喂”字,接着却听到了林父不可思议的话——
  “你想跟他怎样就怎样吧,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跟我说。”
  就在碧好语滞,不知如何作答时,林父挂了电话。
  “好像,行了?”碧好怔怔地看着樊姐。樊姐只是耸耸肩。
  “乱来你们,尽管拿你肚子开玩笑?”李漠得知此事后,对策划与行动者实行批评。
  碧好自知理亏,不反驳,鼓着脸撇开视线不看他。
  李漠看着她后背,“明天,我去拜访他。”
  “不行!你去见他,要么他把你打死,要么你把他打死,不行不行!”
  “总要解决的,不可能不去面对。我保证我不会动手,如果他打我,我跑行不行?”
  “不行,我不让你去”碧好坚持道。
  李漠听话,第二天果然没去。但有一天趁碧好不注意的时候,他果断走进了老丈人的家门。
  过程怎样,碧好不得为知,料想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李漠一回来,碧好就检查他的脸,发现无伤无痛,只是脸色不太好看,那便更是坐实了。
  碧好问去得怎么样?李漠拉她坐下,与她面对面,“你爸说,只要我一年给他五十万,他就同意我跟你在一起。”
  “什么?”碧好咋舌,立时冷静思考,她每年给爸的钱都不止五十万,他怎么却只向李漠索要这么点?几秒后,碧好明白了。
  她爸,这回是真的同意了。
  碧好敛住表情,问道:“那你,愿意吗?五十万不是小数目,而且我爸才五十岁,未来还有好几十年。”
  “我愿意。——你愿不愿意?”
  她学他挑挑眉,一本正经地说:“有人愿意给我花钱,还养我,供我住,我,有什么不愿意的?”话落扑进李漠怀里笑,头顶上随即李漠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元旦日,碧好穿着纯白色的晚礼服去走红毯,贴身的衣料显得她腰肢极细,她站在红墙前大方自信地摆姿势,接着主持人对她采访问道:“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
  碧好笑道:“希望自己身体健康吧,因为这一年总是有发生一些小意外。然后,相信明年一切都会变好的。”
  稍后,碧好回到保姆车上,樊姐把外套给她披上,“怎么不按预先写好的词发言?”
  “忘了那怎么说的了。”其实碧好是觉得连说句话都要打草稿,未免太累了。她要从现在开始做改变,做真实一点的自己。
  樊姐说不得她,替她弄了弄衣服又说:“赶紧把里面的塑形衣脱了,别勒着肚子。”
  碧好闻言一愣,不紧不慢道:“我说我怀孕是为了骗我爸的,你真信啊?”
  “什么——”樊姐差点要疯掉。
  然而就在她错愕,还没弄清楚真伪之余,碧好已经乘上飞机,跟李漠一起去加国跨年了。
  他们去一周,住在李漠以前买的花园小洋房里,保姆已经提前来打扫过了,下了飞机,李漠带碧好去商场购置生活用品,这几天都由他下厨做饭。
  “你知不知道,医生给我测评过,说我有精神病倾向的,包括但不限于:抑郁、自暴自弃、躁狂、精神分裂的可能几率会高于常人。你信不信?”碧好一边吃着他做的芝士焗面和牛仔骨,一边说。
  李漠吃东西速度比她快,他已光盘,在旁监督她吃,时而看一下手机,不咸不淡地回复:“人人去测评,人人都不正常。现代人有点不正常,是很正常的事。”
  碧好往他身上打量,“那这么说,你也有?”似乎想知道他有什么隐疾。
  李漠眼皮也不抬地说:“我变得不喜欢出去玩了,喜欢清静,算不算?”
  以前隔叁差五朋友聚会,饮酒挥霍,夏天玩各种球类,冬天滑雪。他从出生起就被富养,什么都不缺,娱乐,只是打发日子的一种方式。
  现在变了,要对女人、家庭负责任。
  碧好却说:“我知道——因为你老了哈哈!”
  李漠无辜入坑,摇摇头,“快点吃。”
  他先去洗澡、回房,碧好慢吞吞,比他晚了一个多小时。她穿着他宽大的深蓝色浴袍走到床前,把自己一双干净的手心摊在他面前。他挑眉问什么,碧好说:“给我零花钱。”
  他拿手机,“要多少?”
  碧好不满意,继续摊手,“还有?”
  他把手机交给她,让她自己按数字。碧好摊手,还是说:“还有?”
  “交公粮?现在不行,注意身体。”
  “还有?”
  李漠睨向她充满天真的小脸,他忽而笑了笑,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拍一下,“明天,明天就给你。”
  回国时,李漠和林碧好已登记结婚。
  他们的手机换成了同一款手机壁纸——那天在雪地拍的,一对璧人,黑白两个背影,他在前,牵着她的手一起奔跑。
  一年后,《光亮》电视剧在年度里爆火,荣获叁大奖项,最佳编剧,最佳男主角,以及最佳女配角奖林碧好。她饰演的小茉明艳如火,有情有义,宜喜宜嗔,备受观众喜爱。这也为她的正剧路线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从此以后,碧好不再拍偶像剧,只拍正剧。
  颁奖后新的一年,《光亮》开拍第二部,在资本家——李大boss的人脉加持下,碧好惊喜回归。在新的故事篇章里,小茉带着一个小女孩重出大众视野,与被捕后改过自新,为建国做出贡献的罗崇重逢。
  原来,第一部的小茉并没有死新戏播出时,弹幕纷纷“爷青回”。虽然小茉戏份少,只出现十几个镜头,但对于喜好he的观众来说已经圆梦啦。
  至于戏份为什么那么少,为什么不再加?还是那个:身体问题。
  二胎怀孕到四个月时,碧好已经显怀,按经验,她不再接通告,秘密和李漠一起去了加国养胎生产,噢,这回还多了个会走动的小不点。
  夏天时,他们自驾去村里的葡萄庄园采葡萄,亲自酿酒,一眨眼入了秋,李漠亲自掌镜,在枫叶地里给母子拍照。等到白雪纷飞,抱团烤火,煮圣诞红酒,还有忙着迎接新生命。
  自来了这异国,李漠专心做宝爸,碧好已经习惯他日常生活中的一个手势——双臂往前推。他推购物车、除草车、婴儿车,好像一直没有停过。
  这晚圣诞歌一停,他外出回来了,打开门,帽毡上还夹着些许风霜,英俊面孔如初,深邃的眉眼,清晰流畅的下颌线,这几年忙于照顾家庭和事业,脸庞略消瘦些,倒为他平添了些稳重和内敛气质。
  碧好常常嘚瑟地说:我老公这模样,就算老了也是帅哥。在人前听着这话,他唯有谦虚、无声地笑,拿她这种自卖自夸的说辞没办法。她的性格外放,很快跟他在加国的朋友打成一片,对他来说最无奈,最想捂住她的嘴的情况莫过于:当朋友问起,你们是别后重逢做的那一件事是什么?是怎么破冰的?求婚时怎么说?等等。
  这些答案经她嘴里说出来,实在加之她表演能力强大,甚至自编自演。李漠有时都会被她的戏路逗得笑飞,笑着笑着还要哄她:“喂,慢点,慢点,当心把孩子颠出来。”
  总之,她爱演就演吧,开心就好。
  此时回到温暖的家里,李漠眉目柔和,换鞋时习惯性喊一声:“回来了。”
  李焕小朋友高兴地迈着短腿跑过去,举高手臂,“爹地,爹地~”
  李漠除掉外套,把小朋友举高,一起往楼上去,“走,我们去看看妈妈在给妹妹在唱什么歌。”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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